Tina在思考,眼睛看着自己咖啡里搅动的nai油,心思却不在上面。父母的住所常常是搜捕罪犯的首选之地,但听完Veronique的话她决定用种不同的策略。“他的房子怎么样?”她问,“他也许会先留在那里。”
Veronique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很有可能,”她说,“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存放了很多无价的古董,他可以卖了换钱,或者只用保险箱里的钱就够他启程了。”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逃去跟Grindelwald接头,”Tina沉声说,“Grindelwald最缺的就是富有的支持者,我确信为了这点他会很欢迎Tobias Mope的。”
“他倒是识时务,”Veronique嗤之以鼻,“不过我猜Grindelwald很会挑人,鉴于Toby能把我骗得一塌糊涂,还在没有受过训练的情况下完成了很多魔法仪式。希望他最后败于那种自大。”
Tina感觉到她言下的难堪和愤怒和受伤的自尊,然后决定不去戳她的伤口,她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怎么认识的Fleming小姐?”
“哦,我帮Laura做了很多避孕法术,”Veronique说,“她有几位常客,其中一人的费用差不多够这整个公寓的租金,她是个好人,一辈子活在办公桌边或者别人的掌控下从来不是她的选项。”
虽然Tina以前接触过性和卖yIn行业,但她总是离这些很远,她不认识参与这些的人。当下这样很奇怪,如此清晰,如此接近,穿着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坐在她的公寓里。几周前的Tina会为此不适,但现在她只感觉到宁静祥和。这不是她身处过的最不寻常的情况,绝对不是。
Veronique弹掉烟灰,“说起来,你的项链呢?”
“啊?”Tina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指什么,“哦,那个啊,在别处。”
“你用过吗?”
Tina对上Veronique的视线,然后自己都吃惊地快速看向了窗户,Veronique大笑。
“我还以为只是掩护呢,”她取笑道,“太敬业了吧?”
“闭嘴。”Tina一本正经地说,Veronique再次大笑,Tina尽力不要勾起嘴角。她忽然明白那夜在飞行街Kate没有醒来时自己为什么要哭,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女性朋友了,久到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件事的发生。跟上司发生浪漫关系会破坏她的专业性吗?跟案子里的嫌疑人产生情感联结呢?Tina在这份工作之始便全心投入,但她开始在想她会不会越陷越深。
然而,多年以来的第一次,Tina发现自己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事业前程。
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进来的是Geneva,看起来脸色发红气喘吁吁,她从汗shi的前额拨走头发,房间里突然紧张起来,Tina一跃而起:“怎么了?”
“MACUSA出事了,”Geneva喘着说。由于Laura的魔咒,房子里是没法幻影移形的,她明显刚爬了六层的楼梯,“我去了办事处,所有地方都封锁了,他们说纽约出了事,他们发的所有信息都没有回音,傲罗全都被召集去了。”
Veronique皱眉看向Tina,“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Tina的直觉是要加紧思考,但她强迫自己的大脑慢下来,站在所有的角度,看看所有的可能,她感觉自己手心冒汗。
“这里有信纸吗?”她问,“那天我从你那儿买的那种。”
“怎么,你的丢了?”
“如你所见,”Tina示意自己全身,“我这几天没带多少东西。”
“有道理,”Veronique承认道,站起来开始在厨房里翻箱倒柜,烟还晃晃悠悠地夹在指间。
封锁期间很难传送消息,但通过这种方法Tina能把信直接送到目的地而不用依靠猫头鹰或别人之类的中介,信纸会飘荡在守卫魔法之外,直到魔法中止,她也可以加密信息,这样就只有Percival才能读懂。
她不能等后援了,想抓住Tobias的话她现在就要去他的公馆。封锁只能说明发生了严峻的情况,也就意味着时不我待。她发现Tobias也抓不住他,但她能尾随他,一路留下记号给MACUSA的同事追踪。
“他们说了什么特别的话吗?”Tina问Geneva,一边给对方倒了一杯水。
Geneva摇摇头大喝一口,“他们好像很害怕,”她说,“绝对不是演习,只可能是纽约有事。”
“不管那里发生了什么,Percival Graves能处理好的。”Tina坚定地说。
“找到了一些。”Veronique宣布,虽然“一些”是半张皱巴巴的羊皮纸,但应急够用了。
Tina接过来抓起羽毛笔匆匆给Percival写了一封信,让他知道她准备去哪里。想了想,她也把主席添为收件人,虽然她很怀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