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妈妈,”Geneva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Dorian推开船,她和Tina站在岸上看着那小船渐渐滑远直到被树影吞没,终于,连上面的灯光也淡化消失了。
Geneva转向Tina,“骑过马吗?”
“什么?”她被这奇怪的问题吓了一跳,“没有。”
年少些的女人摇摇头,“好吧,糟了,”她说,“那么这会是比平时更诡异的经历了。”
当Dorian说rougarou会‘带她们走剩下的路’时,她以为他是说他们会陪伴她们,避免沼泽中其他的危险,但事实证明,他真的是说带在身上的那种带。
骑狼形动物绝对是她没想过的事,但她没看出来这种经历和骑马有什么相似度。第一,rougarou和马的体型和构造都不一样,所以她疯狂地抓着它的脖子希望自己不要掉下去;第二,她不认为马能这样穿梭在树林和树丛的缝隙中,就好像他们在试图从她的惊恐喘气中得分一样。
最后她发现无视恐惧的办法就是别注意周围环境,因此她埋头在rougarou的脖子里什么也不看。无论如何,这动物有种熟悉的安抚味道,让她想起一只以前每天去MACUSA上班途中都遇到的麻鸡卖报人的狗。
奔跑终于开始减速,多久了?大概比她以为的要短。她血管中的血ye还在为那速度而急流,rougarou减速成停步之前的小跑时她开始坐起身。
她们还在杂草丛生的沼泽地界,但这里的空气清新多了。Tina有种终于从水里爬出来的感觉,动作迟钝,而且很难照预期执行。现在又回到陆地上了,但尽管如此,她下狼的时候脚步踉跄,感觉到骑行后奇怪的肢体脱节。
Geneva在她前面,已经轻松站好了,正在抚摸那只带她的rougarou的背部,然后和善地挠挠它的耳后。Dorian称她为他的幼崽,Tina想知道他在Geneva的生命中存在了多久,她能想象到他在海湾的那所房子里,Geneva是个开心地坐在他腿上的小孩,他会在Damiana不在时看护她。她一直听说的那对双胞胎是否也受到这种关爱?一定是。
“再见。”Geneva再次崇敬地跪下,她点头示意,Tina也跪了。
令她惊讶的是,那只带她的rougarou轻轻咬住了她的肩,只用力了一下,然后三只一起消失在草丛中。“这是好事吗?”Tina揉着肩问。
Geneva露齿而笑,“不坏,”她说,“来吧,用幻影移形,我想再次看见文明社会。”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我能带你去正确的地区,”Geneva确认了她的疑问,“别担心,我不会导致我们分体的,我记得地方。那房子前面有条门廊,门是蓝色的,他盖住我的脸之前我看到了,我觉得不出一个小时就能到。”
“好吧,”Tina伸出手,“我们去找你的魔杖和Veronique。”
她们到达一条宽泛意义上的街道时天空才刚开始泛白。其实这只是条土路,路边分布房屋,是那种居民有自行车或机动车会很有帮助,但溜达着也能到杂货店的地方。Tina很高兴她们在夜色褪尽前接近了目的地,这里明显是那种会注意外地人的地方,而她不愿意在必要限度之外施法隐藏己方。
Tina跟着Geneva走,因为她们追踪的是她的魔杖,她才知道该怎么走。她向Tina保证过她们快到了,但Tina仍然在她突然止步撞上了她。
“这里,”她指着一条通向前门的曲折小路,“这就是那个房子。”
它看起来和她们经过的所有房子都很像。前院没有篱笆也没有装饰,不过草坪是新剪过的。油漆剥落的栏杆和部分前门廊似乎都向内倾斜,但它们坚固地撑住了她们的踩踏。Tina走在前面,魔杖准备,但她没发现阻拦她们进入的魔法。那正是她所担心的:如果没东西阻拦她们进去,那么也许里面没有值得保护的东西?话说回来,不去检查就无从知晓。
门锁着。“阿拉霍洞开,”她小声说,门带着铰链的嘎吱声打开了。她们在门口站了一下,竖起耳朵,但房子极度安静。Tina跪下低语了另一个魔咒,一个小小的光球从她的魔杖尖冒出来,摇曳着穿堂入室,然后飘上楼梯看不见了。
十秒后光球回来了,静静地在Tina面前散成烟气,她点点头:“里面没人,来吧。”
Geneva关上身后的门,她们四处打量,这房子虽然被废弃了,但还是有股不详的感觉。
“尽量什么也别碰。”Tina提示道。她没告诉Geneva这里的空气中有浓重的黑魔法,如果这个少女经历完那一切到现在还感觉不出这个的话,那么她永远也感觉不到了。Tina最担心的是这里有陷阱,但当她举着魔杖穿过房间时,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安静。
只有一些小东西能警告Tina这里曾经发生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