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Damiana对Percival露出厌恶的表情。“果然最聪明的男人也会因色失智,”她说,“她一直在传播Grindelwald那遍布欧洲的毒药,要么她耍得你相信了她是无辜的,要么她说服了你站到她那边,不管是哪种我都不喜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的命,Percival,所以我欠你一次,但我不欠这个女人的。”
“你欠她的,”Percival说,“我也欠她的。事实上,你可能比大多数人欠她更多,到了现在你一定听说过纽约默默然的事了吧。”
她耸了耸肩,好像对这个词有点不自在。“一般认为,”她说。“已经几个世纪没有出现过默默然了。”
Tina伸手接过了Dorian递来的两杯酒——很明显,一杯是给她的,一杯是给Percival的。她冷静地等着,看Dorian跟Damiana一起坐在躺椅上,接着看他喝了一口他自己的酒。反过来他也看着她从拿着的两杯中都喝了一口,然后才把其中一杯递给Percival。Dorian对她露出了一抹坏笑,但看起来并没有被冒犯到。
“他们比我们愿意相信的更常见,”Percival摸出他的烟盒,先递了一根烟给Damiana,然后依次是Dorian和Tina,“但我向你保证,那件默默然肆虐之事属实。它们的数量仍然少到能令他人寄予错误期许,Gellert Grindelwald曾在纽约有意将之为其所用。”
这段描述冷静客观,但Tina感到她的胸中形成了一个悲伤的死结。Credence,她曾那么努力地保护他——当他所知道的只有他人的厌恶和不满时,她给他带去安慰和关爱。站出来面对Mary Lou Barebone是个错误,升级到拔出魔杖更为过界,但她不会后悔。可是尽管她做了一切,Credence还是痛苦地死去了,而Tina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份负罪感还会不会淡去。她希望她的香烟烟气能遮住眼中的真情。
Damiana把Dorian为她点燃的烟长吸了一口,“那她又做了什么?”她的手指弹向Tina的方向。
“别的不说,她解除了Grindelwald先生的魔杖,”Percival说着啜饮了一口他的酒,他顿了一下,考量着杯子,“这酒真不错,哪儿来的?”
“所以她是弃暗投明了?”Dorian问。
但Damiana在眯着眼看他们,Tina假装随意地继续抽着烟。“她是你们的人,”她说,“不,不止,她是个傲罗。”
“我的名字是Tina。”Tina说。
Damiana在座位里转身,用责备的目光看向Dorian。“但你告诉我他恋爱了,”她质疑,“你说他都爱到昏头了。”
Dorian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哦,他是啊,”他坦白地说,“而且不是单相思。怎么了?办公室恋情违法吗?只不过太无聊了。”
Tina快速瞥了Percival一眼。是因为光线,还是他的颧骨上真的有些……淡红?她努力不为那迷人的观感傻笑,[你告诉我他恋爱了]?
“我本来会生气的,如果不是这么佩服加上有点吃惊的话。”Damiana哼了一声。
“你是说非常吃惊吧,”Percival淡淡地说,“她从第一面就骗过了你,我们都知道。”
Damiana放下酒杯。“那么你想要什么?”她问,“既然你显然不是来让我加入狂热分子的。”
“我们正在继续当初到新奥尔良时就肩负的调查任务,”Percival说,“你是我们的第一站,毕竟你在我们的目击下接触了相当多的犯罪者,无意冒犯。”
“呃,冒犯已收到。”
“什么时候开始魔法法律执行司的部长也这么亲力亲为了?”Dorian问,“据我所知,你的工作职位比调查员大上一点。你难道不是,那什么,应该兼顾整个美国的安全吗?”
“没错,”Damiana笑了,“我上次见到你——正常的你时,那是五年前吧?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升过职吗?”
“从上个月失去所有名誉起我开始亲力亲为的,”Percival干巴巴地说,“无论如何,我正在亲身指导我Jing力旺盛的学生。”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可指导的,”Dorian嘲讽地说着向Tina使了个眼色,“Damiana可不是个好骗的人。”Damiana轻轻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Tina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开心。
“你们损失了多少财物?”Percival好奇地问。在谈话的过程中,他从机警专业渐渐变得轻松随意,靠在沙发垫子上,一只手拿着香烟,另一只胳膊搭在沙发后面,拿着杜松子酒的手搁在Tina肩上。不过她知道这只是表象,他仍然像以前一样敏锐,听清了言谈中的每一个字。她推测他是想让Damiana和Dorian放松警惕,将这一切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