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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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报告一结束,其他事情就快得多了。厨房重新开放,Gloria单手提着一个行李袋站在门口,一脸严肃。“Percival准备好了,”她说。“你呢?“
“马上就好。”Tina说。
让Tina吃惊的是,主席提出她可以写一封短笺给Queenie。虽然她想拒绝,因为表现得独立自强更好,不是吗?但是她随后才意识到即便在这么远的地方妹妹也有可能感觉到她的情绪,而如果Queenie在过去几天中感知到了Tina的焦急,哪怕只有一点点,那她现在也有可能担心至极。
所以她匆匆地写了一封信告诉妹妹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她写完的时候,要走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并排站在壁炉边的Seraphina和Gloria看起来极其相似,只除了发型和衣服的区别。Seraphina,尽管穿着烧焦的衣裙,赤脚,大概一天没睡过觉,但展露人前的每一寸无疑都是美国巫师界的最高领袖。
“这是一段很长的旅程,”她说。“尽量不要晕车。”
“我打包的有给他止痛的茶叶。”Gloria帮忙加上一句。
“确保他喝了它们,Goldstein,”Picquery严肃地说,“即便你得用上威胁的手段。”
“也许你该给她炒了他的权力。”
“没用的,我们没有能代替他的人选。Goldstein,越粗暴越好。”
“当然——”
在房间的另一边,Percival和Antoine站在一起,两个人都皱着眉头。Tina和Seraphina在一起这段时间Percival刚刚换了药,“你真的应该带个固定吊带,老伙计,”Antoine劝他。显然,他们早餐时的争吵已经过去了,但现在Percival以一种崭新的方式难对付起来,他向任何建议他如何对待他的伤口的人怒目而视,即使那建议来自一个真正的医生。
Percival摆了摆手,“我们赶紧走,”他说,“已经拖得够久了。”
“至少向我保证你会听Sera的盟友的话。”
Seraphina强硬地示意Percival过来,Tina以为她要发布一条命令,但她只是伸手轻抚他没受伤的那一侧肩膀,然后捏了一下——不是爱抚,却真诚地如此熟悉,这是在岁月消磨和政治博弈的不断袭击中存活下来的友谊。“保重,Percival,”她说,“你的九条命快要用光了。”
Tina又一次想起Grindelwald是多么擅长扮演Percival,他为Seraphina的急躁表现而道歉的样子,他似乎很自然地融入在主席身边,就好像他们曾经是一个合一的、引人注目的雕像,是有一把凿子将他们生硬地分开。这个想法使她不寒而栗。Grindelwald观察了他们多久?他现在还在监视他们吗,在这么隐蔽的情况下?
Tina对壁炉走出一步,但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来。她惊讶地低头看见Kalinda,后者的肩上还背着Hollis。
“再见,Tina,”她说,“早点回来,你还没去看过池塘呢!里面有青蛙!”
就是这样,她被用亲吻和拥抱向她告别的六个孩子淹没了,接着他们对Percival释放的感情甚至更为热烈。然后Gloria紧紧地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照顾好他。”她对Tina耳语道。
“记住,”Seraphina说,“在跟你们的东道主接上头之前都不要轻举妄动。你们可以信任她,她从不说谎。”
Percival先进去了。她不想让主席觉得她恋恋不舍,即便事实上她内心深处就是希望能在这里多呆几周,但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跟着他踏了进去。
Tina爬出壁炉掸去衣裙上的灰烬,与此同时一眼就看见Percival脸色苍白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她觉得自己并不惊讶。他的左手托着右肘用以固定,她知道尽管他在主席面前暴躁逞强言谈顺畅,但是他一直身负着剧痛,在飞路网里天旋地转也大概只能帮倒忙。
她眨眼间已经走到他身前弯下腰,嘴唇贴嘴唇地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吻。“跟我躺一会儿?”她问道,希望自己的策略没错。她知道哪怕自己唐突生硬地命令他去休息也能行,不过她宁愿用这种方式。再说她想离他近一点,这是当下她想要的全部了。
他的表情写着他完全知道她目的何在,但尽管如此他也允许自己受她摆布。“当然可以。”他说,他用额头轻触她的额头。
这里地方不大,他们只需穿过最近的门就找到了卧室。屋里很冷,是那种缺乏人气的冷,不过一个加温咒就使空气变暖和了些,而且床上的毯子很快就被他们的身体烘热了。
他们花了点时间才找到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