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有报告称Graves部长勾结或临时绑架了Damiana Rawley女士,我们暂时未能找到Rawley加以询问,但她失踪前最后一次露面是在圣文森特医院,跟她的一个店员在一起。她十之八九是退守到海湾去了,但她还有生意要做,所以如果她没事,很快就会再出现。除此以外,Graves部长背负了正式的逮捕令。他不仅烧毁了【夫人】,还涉嫌在Mercy餐厅纵火,他袭击了几个傲罗后逃离了逮捕现场。有一个傲罗报告说在一切变成黑暗之前出现过一个女巫,但没有其他人看到她或者可以证实这一点。”
“我假设,”Percival挑眉说,“你已经断定我是无罪的,否则马上就会有一大堆咒语从墙上弹出来。”
“啊,我觉得你对很多事都有罪,”Seraphina停下了去咬鸡蛋吐司的动作淡淡地回应道,“不过看到所有与你正面交战的傲罗都只受了擦伤,扭伤和轻微烧伤时,我知道你的罪孽里起码没有背叛这一条,不然我们现在已经在筹备集体葬礼了。【夫人】是你烧的吗?”
“不是。”
“好的,”Seraphina沉思道,“那么我的直觉还没报废。我最后一次从你那儿收到完整报告是在Gossamy事件之后,现在我会听你们单独的行动汇报,等我听完而且吃的多到Gloria满意了——”说到这里她听见姐姐发出一声赞同的喉音,“——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就怕你这么说。”Percival说。
Tina在他们之间来回看,“因为P——Graves部长被通缉着?”
“这栋房子会是最先搜查的地点之一,”Gloria叹了口气,“他在这里不是陌生人,也没有很多别的他Yin魂不散之处可供他们叨扰。”
“呃,”Percival说,“不算明显的Yin魂不散之处,不过是的,他们会搜这里。”
“他们已经在搜了,”Seraphina纠正他,“这就是我现在在这儿的官方理由。不过一旦我确认Percival Graves及其党羽不在,守卫就会被派来站岗以防他日后决定过来避难。为此我已经安排了你们俩藏在别的地方,直到我们把你们的工作扳回正轨为止。”
“哪里?”Percival问。
“远处,”Seraphina脸上带着含混的坏笑,他皱眉,“一个非常秘密的地方,那里由我的一个反对政治Yin谋的盟友看管,她也是个有黑魔法背景的草药医生,所以她也许能治好你的肩膀,不然至少也能加速伤口愈合。我已经联系过她,也安排开启了一个通往那里的临时飞路门,所以我们这边一完事你们很快就可以上路了。”
“Goldstein小姐,”她将注意力转向Tina,对方坐直了一点,Seraphina忍住了笑意。撇去这个傲罗在高层身边的不自在之外,她身上确实出现了变化——眼中的热切,嘴唇的紧绷,这些在极大程度上逗乐了主席,“我会先跟Graves部长谈。”
“是的,女士。”
“也许我们能用你的办公室,Gloria?”
但是Gloria已经在摇头了,她还示意Tina站起来。“你们可以留在这儿,”她说,“来吧,姑娘,我给你打包点东西。看着她把那些吃完,Perce。”
.
“打包点东西”等于清空了Percival在客房的衣服,还有从箱底找出来送给Tina的更多衣服。Tina甚至不用插手,因为Gloria直白地拒绝了所有的帮助和意见。看着属于MACUSA主席的专注、凶猛、力量、决心全都转而表现在母性上,这情形实在诡异。
所以Tina干脆受邀去Nora的卧室跟她聊天了。她对植物的关怀让Tina强烈地想起,不过与不同的是,Nora外向活泼,从不惧怕与人直接眼神交流。“你想喂它们吗?”她站在梳妆台前问,她面前的一排盆栽正在焦急地颤动,她手里的碗里装的好像是碎肝。
“我看着就行。”Tina说。
她一点点走到窗前坐在阳光下,最终一根爬在窗格上的藤蔓开始抚摸她的头发。
“你当傲罗多久了?”Nora说。Tina看着那些好似花苞的球jing张开,露出了粗糙的内部,细看之下那是一排又一排小小的尖牙。
“有几年了。伊法魔尼毕业后我参加了额外的训练和学习然后当上了实习生,不过我现在还是低级傲罗。”
Nora向植物扔了些碎肝,它们在半空中就接住吞下了。“你是他带回来的唯一一个人,”她说,“除了你,我认识的傲罗就Percy叔叔一个。我一直在考虑将来要当傲罗,不过我还不确定。”
“你还有很多时间去弄明白。”
“你一直都知道你想当傲罗吗?”
Tina顿了一下,这是她经常听到的问题,但她开始怀疑她从来没有如实回答过这个问题。回想起来,回答“是的”过于简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