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脚底,黏滑的口水,灵活的手指,还有白狼的舌头与她灼烧的目光。
「四,」
德克萨斯感觉脚底传来的轻柔呵痒正在以无法预测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猛烈,
脚趾似乎已经完全动不了了……绳子还在收紧吗?
「三?」
德克萨斯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分不清对方的酷刑是已经结束还是尚未开始,
脚底传来的阵阵酥痒仿佛在撩拨着她的大脑,她害怕了。仅仅是五分钟,但是五
分钟,这种折磨,对她来说太长了。
「二。」
「拉……拉普兰德……请……」
「一。」
「喂!喂!请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喂!救命啊!」
拉普兰德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重重地在对方颤抖的脚底又划过一道。而德
克萨斯,居然真的哭了出来。
「哈哈!这不是很简单嘛,你的求饶真的好悦耳,能听一次真是不枉此生啊,
德克萨斯!」
「……混蛋……我总有一天要让你付出代价……」
劫后余生的德克萨斯艰难的回顶道,猛地顶了一下腰,险些把毫无防备的拉
普兰德掀翻到床下。
「我随时恭候。」
说罢,拉普兰德割断了对方手腕处的绳子。
………
当德克萨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降自己身上剩下的绳子都扯掉时,那只白狼已
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了。
【看来她还有点脑子。否则今天她就要交代在这里】
德克萨斯活动了下自己僵硬的腰身,心想。
只不过一丝奇异的想法正在她心中发芽,不知是出于报复心,又或者是……
欲望?
「我也想听下你的求饶,拉普兰德。」
得克萨斯自言自语着,捡起了地上一根勉强完好的po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