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绝lun这么想着,就从沙发上坐起,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长手一伸,姜可可就被他捞了过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屁股就挪了窝,坐到了解绝lun的腿上。
两人似乎回到了第一次在解绝lun杭城出租屋时的场景,不同的是那次两人都清醒着,而这次多多少少都被酒Jing上了头。
这会儿腿上的人有了重量,把解绝lun轻飘飘飞起来的身子拉回了地面,脚跟着踏实了,心却还在半空中浮着,抓不住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他还些不安。
他知道为什么不安,因为姜可可还没兑现自己的承诺。
解绝lun没管心脏的狂跳,看着她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姜可可似乎努力地在调动自己的脑细胞工作,然而还是失败了,继续用着懵懂的眼神看着他,表示疑惑。
他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不安的情绪渐渐变成了紧张,连着深呼吸了几次都平复不下心跳的频率,却还是强行问出了那句积压在心底很久的话:“你自己说过等我考完就算是确定关系了,还算话吗?”
是吗?好像是她说的吧?姜可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
解绝lun的喉咙都发紧了,哑着嗓子继续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些男女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了?”
姜可可又点点头。
解绝lun一点也没有欺负一个喝醉了的可可姐姐的愧疚感,命令道:“那你亲亲我。”
姜可可乖巧地凑上前,吧唧一口,响亮清脆但又一触即离地给了他一个么么哒,像极了一个听话照做的幼儿园小朋友。
姜小朋友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个亲亲,正待起身求表扬,解绝lun的大掌却附上她的后脑勺,一个用力,把人重新按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这回再不是浅尝辄止。
一个攻城略地,一个丢兵弃甲。
姜可可被吻得嘴唇都发了疼,挣扎着嘤咛着想要逃离,但解绝lun却不允许。
两人从沙发上坐着又变成躺着,从躺着又滚到了沙发前的地垫上,把茶几都撞出了几公分的偏移。
5月份的首都已经开始有些热意,原本倒也还不到开空调的地步,但是两个人此刻把客厅的温度都拔高了几度,尤其姜可可背上是毛茸茸的地毯,前面又是个火炉,整个人都像浸在了温泉里,连呼吸都似乎被水汽蒸腾得不顺了。
趁着解绝lun离开她嘴唇的瞬间,她请求着:“回……回房间去,开空调呀……”
解绝lun一样是一头的汗,也觉得客厅不适合继续下去了,一边应着“好的”,一边喘着粗气起身把她抱起,利索地回了房,留下一地的衣服。
姜可可还以为吹上空调自己就会舒服,结果不仅更热,甚至连好好躺着都做不到,只能做个任人摆弄的娃娃。
直到撞上的刹那,因为剧烈的疼痛,生理性泪水瞬间就顺着眼角滑落,她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
解绝lun极为耐心地哄着她,直到她扛不住酒Jing的作用和身体的疲惫,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姜可可迷迷糊糊地听到解绝lun给她录的闹铃声响起,想伸手去拿手机,却“嘶”地一声痛呼了出来,原本还瞌睡着的脑子也被这一阵疼痛叫醒。
她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对面一个赤果着上半身的男人起身给她把手机铃声关掉,再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四目相对,解绝lun率先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早上好,可可姐姐。”
跟录制下来的电子音全然不同的暗哑低沉,把姜可可的耳膜都给融化了。
啊,她当时想要的是这样的叫醒铃声啊,才不是那个尬出天际的一长段情话。
姜可可抽空在脑子里感叹了一下,才关注起自己在哪。
昨晚的记忆有点模糊,她只记得丁宇和常杉喝醉了,然后她就在客厅里坐着发呆。
但现在明显已经躺在了解绝lun的床上,而两人此时的姿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亲密。
解绝lun的右臂正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她的双手盘在他的腰上,四条腿不用说,比麻花还麻花。
她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在自己此时跟解绝lun以这样的姿势同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转个身掩饰一下脸红,却在动一动身体的时候再次“嘶”了出来。
太太太疼了吧!
解绝lun听到她的呼声,很是自然地把手附上她的腰揉了起来:“再睡会儿,还早,我给你按按会舒服点。”
温热的手指直接贴上她的皮肤,姜可可怔愣着出了神。
我的衣服呢?
把解绝lun一个人丢在房间,姜可可裹了件他的t恤就冲进了洗手间,顺带锁上了门。
姜可可过往的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人生中从没有这样尴尬过。
酒后乱X把弟弟给睡了???你可真能耐啊姜可可!
她看着镜子中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