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明白了。
这人还是这样，搞不清楚他嘴里到底哪几句真哪几句假。
姜可可叹气：“杉哥，对人好完全可以诚实点，这样还能让人感激你，非要这么嘴硬干什么？”
“谁嘴硬了？”常杉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来，“你别太天真，我们圈里人大多还是利字当先，愿意吃点亏的话，那还是因为有利可图。”
常杉突然就来劲儿了，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地跟她聊了起来：“你以为我给你那么高的报酬叫你来干这个活，好像我亏了，但是一个下午你就帮我把工作室里新人的底摸透了，我也就知道可以重点栽培哪几个。
不是不能找经纪人做这事儿，但他们都有利益牵扯，结果的真实性我不能保证不说，还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就是要这样突然的检查，才能看到最真实的效果。”
姜可可嘴巴一抽，感觉光看对剧本的理解就来决定培养谁貌似草率了些啊。
但还不等她替那些小孩求求情，常杉又说：“再比如，今晚这顿饭，吃得开心吗？不用谢我，我最近身后一直跟了个尾巴，不给他拍到点儿东西估计甩不掉，正好今晚拍的照片应该能让他交差了。”
姜可可瞬间紧张了起来：“那lun崽……”
常杉摆摆手：“放心，店里他进不去，不然也不会只能在停车场蹲我。而且我也提醒你家lun崽了，他走的侧门。”
说完，常杉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这么担心你家lun崽啊？你都被我拿来挡枪了，怎么不生气啊？”
姜可可撇撇嘴：“你这么坦诚我有什么好生气，而且你不是还有后招？”
常杉切了一声：“你们脑子好使的人真没意思。”
姜可可哈哈一笑：“那麻烦你跟我解释一下后招是什么？我好像猜不出来呢。”
常杉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给你解惑的样子说：“等他什么时候爆照，我就什么时候晒咱们的合同，他一定想不到我把这顿饭也写进去了哈哈哈哈！”
姜可可就说那合同上为什么一定要写清楚管几顿饭，竟然是在这里等着？
真不知道该说常杉鸡贼还是幼稚。
她好笑地拍了拍常杉的肩：“你可真有先见之明，看来我真的不是混你们这个圈的料子，这件事更加坚定了我不入圈的决心。”
常杉得意洋洋地说：“要的就是这效果，我签不下的人，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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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常杉：我可是Jing打细算过日子的人（认真脸）
第84章
在首都最后一次的线下录制去了国子监和孔庙，相对冷门的景点，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录完了。
嘉宾们什么心情不知道，刘导还挺舍不得的。
当初没人看好这个综艺的收视，但是主旋律的内容各家卫视都在拍，他们也不能落后，这才有了最初的立项。
为了最大程度地吸引年轻观众，刘导和编导把台本磨了不知道多少稿，跟制片人和艺人统筹把邀约嘉宾的备选方案也是改了又改，才有了现在的呈现效果。
刘导大手一挥，在附近有名的烤鸭店包了三个大包厢，请了所有的工作人员一起吃大餐，为了喝个痛快，连直播都挪到了第二天。
一群人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醉了大半。
然后敏感的几位嘉宾就感觉到了闪光灯的存在。
常杉忍了这么多天，烦躁的情绪随着酒劲也上来了，叉着腰点着手指就冲狗仔的方向不耐烦地吼道：“还拍？这都是公开行程，拍什么拍？”
丁宇怕他冲动，连忙拉住他低声问：“你最近也被跟了？我感觉那个事情还没过去。”
她说的那个事情，就是指他们第一次来首都录制时常杉要去酒吧被节目组和经纪人拦下来的那个理由。
常杉好歹人脉广一些，上次丁宇提了一嘴他就留意了，这下也不生气也不闹情绪了，反倒一脸兴奋地拉着一行人往车上走：“快快，我回去跟你们说那个八卦，估计公关都悬，过段时间说不定圈里就该热闹了。”
姜可可哭笑不得地看他这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气，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车。
还是第一次录制时住的酒店，也还是第一次喝酒的那四个人。
常杉又叫了梅酒，还让助理买了些卤味和烧烤，仿佛打算续摊到天明。
“你说大佬们都怎么想的，越活越过去了，古人那是买官卖官，现在是买卖出道位，还搞成了竞价的模式，等爆出来不得被骂死？”常杉一口烤串一口酒，好不快活，“等粉丝知道自己真情实感投的票都喂了狗，就等着反噬遭报应吧。”
常杉喝多了就特别来劲儿，一晚上都是他一个人在那叭叭叭。
平常没这么多听众，今天难得放开了说。
“说真的，这次这个综艺的常驻嘉宾，真是我遇到过最正常的了，你们都不知道……哎，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