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洐怎么说走就走啊?也不打声招呼。”江恒今天刚忙完一堆事情,晚上可有了空来找许昭华,没成想扑了个空,却见何辙与周生措白也在这。
“他家里传来了加急信,可能家里出事了,所以昨夜连夜走的。”周生措白解释。
“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何辙问。江恒也好奇地看着周生措白。
“本太子送的他。”
何辙沉默不语转身就走了。
“既然太子您都知道他走了,那您还过来干什么?”江恒又问。
“前日喝酒,有东西落这了,白天一直没时间,所以晚上过来取。”
江恒却一脸不信,眯着眼睛怀疑地看他,说:“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太子您不是说您一见如故的人不是一直都是我吗?怎么就变成他了?这您得给我一个解释。”
周生措白却好像失了忆一般,说:“是吗?本太子好像忘了还有奏折没看完呢,本太子就先走了。”然后就赶紧撤了。
江恒也不追,他知道身为太子肯定有很多事都是为外人所不知的,如果他不是太子太傅的儿子,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跟太子站在一起,而且太子帮过他太多次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细说起来,他不过就是太子的属下,可太子却将他当成朋友一样,单凭这,他就不能辜负了太子。
想开了以后,他也离开了。
…………
“禀王爷,没有找到。”影向周生琛墨禀报。
“不过是一夜的时间,他能跑到哪?难不成还能插翅膀飞了?”
影深深地垂下了头。
“许将军,你可知道?他可是你的贤侄啊。”周生琛墨又问许青山。
许青山摇摇头说:“王爷,我与他父亲并无来往,而且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家如今在何处。”
“哼。”周生琛墨冷哼一声,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许青山无能了,真没想到这样无能的人居然还能想着杀了自己的儿子,还妄想着继承苏家的家业。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今天本王做了些事,让那胡默琼做了替死鬼,明日便回京城吧。”周生琛墨语气平淡地说着,让许青山先回去了。
这几天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见他了,就来秋猎这短短几天,他已经给许青山擦了无数次屁股了,还折损了自己不少人。
周生琛墨是真觉得头痛了。
…………
“太子,胡默琼在大牢里畏罪自杀了。”青在周生措白回来后说,然后将手中周生琛墨递上来的证据递给周生措白。
周生措白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扔到了桌子上,说:“明天去通知众人,就说真凶已经畏罪自杀,秋猎结束回京。”
“是。”
第二日
众人都收到了这个消息,然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回京了。
“真凶畏罪自杀?江兄,你信吗?”魏呈过来看江恒,顺便问了一句。
“厉王说的,不信也得信。”江恒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对了,苏洐呢?我刚去他院子里没人,许兄那也不见。”魏呈摇着扇子问。
“家里有急事,前夜便走了。”
魏呈一听苏洐原来走了,也不在江恒这多逗留了,就告辞离开了。
“这魏公子怎么一直找苏公子啊?”陆之升见魏呈走了之后过来问江恒。
江恒说:“这苏公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仅魏公子找他,昨夜太子和何公子一样找他。”
“我觉得何公子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陆之升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江恒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以来何辙的所为,确实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他点头赞同:“确实不一样了,这朝中多的是卧虎藏龙的角色,如此一想便也不足为奇。”
陆之升没有说话,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神色。
很快,队伍就启程了。
许青山在晚上赶回了将军府。
婉心在看到许青山的那一刻是狂喜,而苏成碧冷了脸,许昭华对她说的那些事又涌上了心头,她强忍住不让眼睛中冒出任何神色,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爷,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府卫呢?”婉心贴心地将许青山的外袍脱下,问道。
“我嫌他们走得太慢,就自己先回来了。”
“那妾去让厨房准备点宵夜,等鹏儿回来了吃。”婉心说着就要去忙活。
许青山喊住她说:“不用忙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婉心一脸单纯地问,然后突然想到那件事,狂喜地问:“是不是…是不是许松琛死了?”
许青山沉着脸摇摇头说:“不是他,是鹏儿没了。”
婉心觉得这个消息犹如一棒子猛地挥在了头上,打得她头晕目眩,不敢相信。
她颤抖着重复了一遍:“老爷,鹏儿……没了?”
许青山沉重地点头。
婉心瞬间觉得天都要塌了,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