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许将军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一点点的信任,何其悲哀。”
别人对许青山的目光瞬间就变了,又联想起许青山对许松琛与许默鹏的态度是大大的不同。
这下就有些人同情许松琛了,不过疑惑照样未消,可能正因如此才会产生嫉妒之心吧。
周生琛默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机,等到那两个奴才来了之后,看这个苏洐还能如何反驳。
许昭华不慌不忙的又问:“再问许将军,您将那群护卫交给许大公子后,您就无法差遣了吗?”
许青山想要回答,却怕其中有套,不敢回答。
“如果不能的话,那么许大公子完全可以将许将军您秘密的杀害,对外宣称您突发急病去世,顺理成章接下将军府,之后再将许小公子赶出家门。再比如说您如果可以的话,那怎么没有及时阻止许大公子呢?您既然知道许大公子有意要杀许小公子,却不阻止不也证明您也是这样想的吗?”许昭华微笑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
许青山被她的一番言论气得脸一青一白说:“一派胡言!”
许昭华并不气恼,只是又问了一遍:“您是否可以差遣。”
“自然可以,可是他杀害自己弟弟是在暗中进行的,本将军并不知道。”
“既然这样的话,许将军你的结果不就和第一个一样吗?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太子殿下就很有必要怀疑许将军的能力了。”现在的许昭华就纯属胡扯了。
许昭华提到了周生措白,许青山下意识就看向了周生措白,竟看到了周生措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许昭华的话,虽说自己现在投靠了厉王,可皇上还没驾崩呢,而且皇上最信任的可还是太子。他下意识慌了。
“苏公子,可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许青山Yin测测威胁着说。
“好了,撇开这个不说,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问题。”许昭华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秋猎禁止官员自带护卫,保护官员及其公子和维护秋猎自有九门提督,那么许公子自己私带护卫该当何罪!许将军你又该当何罪!”说到后面便是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许青山一愣,弱弱的说:“是他私自带的,与本将军有何关系。”
“连带责任啊,许将军身为许公子的父亲,却没有及时规劝,这难道不是您的错吗?”许昭华轻飘飘地说。
所有人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的确如此啊,如果不是你许将军没有及时教导、规劝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惨案,还不是你许将军偏心才造成的,许小公子的死,许将军也应该负一半的责任才对。
周生措白点点头说:“不错,确实有连带责任,毕竟这许府的护卫许将军你还是可以差遣的。”
许青山慌乱了,说:“太子殿下,别听此人胡言乱语。”
“难道说这府中护卫许将军你差遣不了吗?”许昭华故意说。
许青山刚想说对,周生琛默急忙打断:“太子,我们不是在调查杀害许小公子的凶手吗?怎么扯了这么远。”
“厉王是觉得苏某这些话都是废话吗?”许昭华讶异地看向周生琛默。
周生琛默冷哼一声说:“难道不是吗?你问的问题没有一件是令人信服的,扯了这么远,不过都是一派胡言罢了。”
“是不是一派胡言,苏某想众人心中自有判断。”许昭华自信的说,又忽然说:“厉王难道不觉得恐慌吗?”
“恐慌?哈哈哈,本王要恐慌些什么?”周生琛默觉得许昭华提的这个问题简直可笑。
“既然厉王认为是许小公子私自带来了府中护卫,那么别人就也有可能私自带护卫来,厉王身处于这么危险的位置就真的不恐慌吗?”许昭华满脸纯真的说。
如果说刚刚许昭华说的只是把许青山一个人拖下水的话,现在的这句话简直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是很容易引起公愤的。
果不其然,有人就起来指责许昭华了。
“苏公子,你要为许公子洗清嫌疑我们不管,不过请不要连累到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不悦的语气。
不少人点头附和。
“这位公子,清者自清,公子不必担心,苏某不过是说了实话想让厉王明白而已。”许昭华不慌不忙的说。
“苏公子……”周生琛默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怒气。
“这宣个小厮怎么这么慢。”周生措白漫不经心的打断了周生琛默的话。
随着周生措白话音刚落,小德子就说:“回太子,人到了。”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奴才参见太子。”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许昭华一看来的这两个人自己都一愣,他们不是春德春明。
周生琛默看到两人脸也是一僵。
“叫什么名字?”周生措白问。
其中一人说:“回太子,奴才名叫春德。”
另一人说:“奴才春明。”
周生琛默听了两个人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