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宇文笙向来宠着宇文善,可是没有人是永远不变的,万一宇文笙有别的心思呢?
到时候宇文善的地位还能保住吗?
然而此话一出,顾文婷顿时双眼放光:“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哥,你真是好样的,那妹妹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啥??”
顾行寒瞪大了眼:“不是,哥就是随口说说,你不会真的让哥去接近墨大小姐吧?哥可不喜欢太厉害的女人,这点你是知道的,你……你来真的?”
看着顾文婷那认真的表情,顾行寒就知道要坏事了。
这事只要顾文婷起了心思,就算他不答应,父亲肯定也会出面让他点头。
“哎!我真是嘴贱。”顾行寒翻了个白眼,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顾文婷笑得甜美:“哥,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顾行寒一声叹气,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皇宫,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宇文帝紧皱着眉头:“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二位殿下的情况还是一样,所以没有三五年,恐怕不行。”
“这两个混账!”宇文帝怒喝。
一旁,宇文帝的老奴说道:“陛下息怒,其实这事要老奴说也不全怪二位殿下。”
“你说什么?都做出这种禽兽的事情了,还不怪他们?”宇文帝微眯着眼,眸中闪过一抹怒气。
“陛下息怒,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墨大小姐似乎太嚣张了,虽说我们是在乎她的力量,可是她也不能藐视皇族啊!墨大小姐明明知道这两位殿下高高在上,可是最终还是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这心啊!可不是一般的歹毒,所以依老奴之意,这墨大小姐用好了或者是颗好棋,若是用不好呢?像她这种我行我素的人,将来真的能听命于您吗?别到时候变成一颗棘手的棋子,那就难办了。”
闻言,宇文帝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墨梨虽然天赋出众,而且还是炼丹师,可是能不能为自己所用还是一个问题,要是降服不了,那就只是一颗废棋了。
“你还有什么想法?”宇文帝问道。
那老奴微弯着腰,说道:“陛下,依老奴之见,老奴觉得,这事早断早好,否则等她成长到庞大之物时,咱们恐怕就没办法了。”
“哼!”
宇文帝冷冷一哼:“再强大,她能强到哪去?真要不行,那孤只好请老祖出山了。”
“若是老祖能出手的话,那自然是没问题,以老祖的能耐,就是十个墨梨也比不上,不过老祖正准备突破武圣,没有威胁到皇族的安危之时,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清修比较好,以免他老人家不高兴。”
宇文帝点了点头:“这事暂且如此吧,等墨梨从宁州回来,孤必定让她给一个结果,届时若还是如此,那就别怪孤无情了。”
清晨,第一缕朝阳从东方升起,戏撒在五光十色的大地上,为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带来的光明。
墨梨从床上起来,走出殿堂的时候,墨白已经坐在那里。
看见墨白,墨梨微微一笑:“二哥,这么早就起来了?”
墨白叹气:“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这次去宁州也不知道要多久,二哥恐怕要好些天看不见你了。”
“谢谢二哥!”
知道墨白是挂念自己,墨梨又是一阵甜甜的笑容。
“二哥帮不了你什么,所以这一路上,你自己一定要小心,特别是那两位被你弄成那样,心里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墨白所说的那两位,墨梨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宇文孝与宇文义。
墨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在行宫也小心一点。”
“好!”墨白点了点头,然后又道:“走吧!咱们兄妹俩去吃点东西,然后再上路。”
之后,墨梨陪着墨白用了早饭,然后才带着张晓芳出门,而在墨梨他们走出门外之时,宇文笙也早早就等在那里。
“准备好了?”宇文笙问道。
墨梨点了点头:“走吧!”
同一时间,皇宫某处宫殿里。
两张大床对立放置,而床上,宇文孝与宇文义各睡一旁,周围,众太医不断的给两位皇子查看。
宇文孝缓缓的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浑身都痛:“本皇子……这是怎么了?”
“长殿下,您可算醒了?”这是首席太医的声音:“您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啊!我记起来了。”宇文孝一惊,想要怒喝,却只能小声的张口,因为他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巴也很痛。
“长殿下,您干万别激动,您现在浑身都冻坏了,要恢复以往,起码得两三个月,所以千万别有什么大的动作,以免冻伤的地方裂开。”首席太医嘱咐道。
“那个该死的女人。”宇文孝很是生气,可是生气也没用,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首医,二殿下也醒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