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云樵离去,房门关上,白夜飞哑然失笑。
……搭档这回的判断很对啊!
作为艺人,当然不能得罪文人墨客,哪怕自己这个穿越者,对媒体的威力有着超越时代的认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只凭自己,是不可能挡得住时时刻刻,可能从任何角度泼来的脏水,如果自己真心想要发展演艺事业,长盛不衰,肯定得笼络各方文人,和他们称兄道弟,再加上自己知道的新玩法,一步步把自己打造成前所未有的才子巨星。
然而,自己现在所要的,是在最短时间内,汇集最多的念!
和最基础的生存问题相比,别的什幺都不值一提,演艺成就什幺的,更压根不在考虑范围内。
成为一个行业的魁首与楷模,高高在上,众人瞻仰,世人崇拜,这很好,但并不够。
想要短时间汇聚最多的念,最好是成为毁誉参半的争议性人物,人们为了自己吵个不停,对自己兹兹在念,这才能满足的需要,在这个大前提下,哪怕没必要刻意结仇,自己也确实不惧惹了什幺人……
白夜飞手指轻敲桌面,沉yin如何Cao作,才能引起最大关注和争议,好汇聚尽量多的念。
无声无息间,云幽魅从后头走出来,真如一抹幽魅。
白夜飞好似背后生出了眼睛,侧身回头,微笑道:“今天的训练很成功,你隐藏气息的功夫不错,搭档和你同处一室大半天,居然没察觉到你的存在。”
面对夸赞,云幽魅没有如之前那样喜上眉梢,只是垂头看着白夜飞,静静道:“哥哥不开心吗?我能为你做什幺?”
白夜飞看着云幽魅,正想怎幺样岔开话题,忽然被她那双专注得只有自己,再也容不下他物的美目吸引。
如此纯粹而执着的目光,白夜飞心头一动,生出一个想法。
自己之前,或许还是考虑得少了,汇聚念,作为锚和道标,不要量,应该也要质!
不能将一切吊死在一棵树上,不能光指着白小先生这个人设,除了要广泛的众生之念,最好也要有一些特别强烈,不会轻易消失的念,这样可以作为支柱,而这种支柱……不管是强烈的爱或是恨都行。
云幽魅的意念纯粹若斯,整颗心都系在自己身上,可以说完全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活,专注的程度,自己其他女人里,无人能及,就连洁芝都差了太多。
实际上,任何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到云幽魅的程度,只要她还在,自己需要的念就不会断,就还有最后的保障,有重来的资本,不用担心一觉醒来,什幺都来不及就已经不是自己。
……这样的支柱,只有一个,太不保险了。
感受着云幽魅的目光,白夜飞暗自思索,最好还是能多发展这样的类型。如果……这世上还有群人能像她一样,为了自己的存在而日日记挂,甚至痴狂,那念的获取就安稳了。
想要让普通人做到这一步,不太现实,退一步,只是狂热而强烈的感情,或有可能。
想要制造这样的群体,男人就是谈革命,搞政治,绑在共同的战车上,成为他们的同志,这一点,并不是自己擅长的方面,但眼下其实有一个机会,或许可以朝兴华会那边发展,试试看能不能借鸡生蛋,顺势而为。
而对女人……就是讲爱情了。
情爱是天底下最让女人痴迷发狂的东西。为了念,自己就该多结交些女性,不管最后她们是爱死自己,还是由爱生恨,只要情感强烈,都能成为念的支柱。
这种Cao作虽然绝不良善,但自己也做得多了,本想说重生一次,应该有所进步,但横竖连神都说自己是因女人成事的姑爷命,找自己了也是看中了这一点,那就不用矜持什幺了。
一切的道德问题,都必须为了生存而让路,衣食足而后知廉耻,何况道德?
“哈,哈哈!”白夜飞忽然笑了起来,发自肺腑地畅快。
云幽魅眨了眨眼,“哥哥笑得好奇怪,在想什幺?”
白夜飞摊手道:“以情为丝,以人为炉鼎,我刚刚忽然想通了道心种魔大法,恭喜我吧。”
云幽魅由衷笑了起来,“恭喜哥哥,哥哥开心比什幺都重要。”
白夜飞笑了笑,表情一下凝重起来,点头道:“继续今天的学习,像搭档进来前那样,把衣服脱了过来。”
看着云幽魅的动作,白夜飞静默无声。
对自己而言,这女孩不仅仅是死鬼邪影的遗产,也是名符其实天上掉下的礼物,如果不能好好利用,就太暴殄天物了。
她不仅仅病态地痴恋着自己,更聪颖巧慧,学什幺都快,还有一副绝美的姿容,只拿来做杀人工具,前任使用者的脑子绝对喂了屎,自己发誓要纠正这个错误,所以早早就把她拐到床上去,填补过去的短板。
几日时间停留庐江,明面上是为了和知府周旋,实际却是自己想趁机巩固对这女孩的调教,毕竟露宿野外的时候,陆云樵啥都看得见、听得到,很不方便对云幽魅动手,远没有住店时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