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那么着急叫我回来?”萧一恪这时刚上来。我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好意思问,你早点回来我就不用装出一副泼妇的样子和人‘骂街'了。”是的,天知道我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其实心里有多怕,如果那个女人要动粗的话我肯定只有把陶冶叫下来了。狠毒的女人不仅男人害怕,连女人也怕。
什么事都还是不能阻止我们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也不能阻止我们三个人乱乱的生活。
某天,奇怪,萧一恪下班居然和我一起回去,难道和云露吵架了?可是他没什么异样。难道是云露这两天不想见萧一恪?估计就算是这样萧一恪这个白痴也不会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我当然也不知道,纯属乱猜,也许是我想多了。
“当你的制作师真无聊,还要跟着你玩另类,我的制作天赋就这么被你那些幼稚的设计给埋没了。”萧一恪在旁边瞎闹,我当没听见,其实我知道他指什么,因为我今天我继上次那个白蛋糕后又成功创作了一个巧克力黑蛋糕,又是只有一层黑奶油其他什么都不放,而且这个蛋糕的名字被我很“变态”地取为“陶冶”,萧一恪当时一看见图纸当场就晕了。
“不要装不知道了兄弟,你应该为你最近那些变态的灵感反省一下。”萧一恪拉了一下我的头发,痛的我要命。
“你更变态,扯女人的头发!那个蛋糕没人买吗?就算没人买我自己买。”说完我很骄傲地晃了一下我手里的蛋糕盒子。我是买来准备回去拿给陶冶尝的,黑面神吃黑蛋糕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我和萧一恪就这么一路争论,从办公室到出租车,再从出租车下来一直到家门口。我发现我自己越来越没形象了,想当年我穿着那么干练的衣服行走在这个城市的每一条大街上,把手里无数色彩斑斓的设计交给各大服装公司,我甚至可以说是很自负,那是一个充满诱惑,让我永不满足的职业。
现在,很多时候我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陶冶设计那些衣服,当我的手偶尔触碰那些图纸的时候,看着上面形形色色的设计,我会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陶冶很多次劝我离开傅老板的公司,去他的公司和他一起搞服装设计,但我都拒绝了,也许做服装设计是我人生最高最绚丽的舞台,但是那里只有超越,而没有那种望着精致的像艺术品似的蛋糕的那种甜美的心境,我喜欢那样甜美的心境,它让我享受我的生活。这就是女人,成功来自生活,而男人,一向认为来自事业。
都到家了,萧一恪这个罗嗦的男人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我没理他,先敲门,轻盈把门一打开直接塞了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我怀里,我尖叫一声将那东西扔在了最近的沙发上,轻盈马上走过去抱起那个东西一边抚摸一边回头训我:“太残忍了!一条生命你就这么扔了。”然后对着她手里的东西无限温柔地说,“小狗乖,没有吓到你吧……”
轻盈一向是个母爱很泛滥的人,所以不用说了,这条小狗一定是她一时爱心泛滥买下来的,可是……我这个那么洁癖的人,怎么能够忍受一只狗在我身上爬。
“韩轻盈我告诉你,这只狗绝对不能进我房间!”我开始下禁止令。
“当然了,狗狗进我们女人房间不好的,对吧小狗?!”轻盈根本就没望着我回答。
“你的意思是这只狗呆在客厅和我同眠?”萧一恪望着轻盈的样子已经快崩溃了,我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
第38章
038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在客厅看影碟。除了轻盈,我和萧一恪都向那个站都站不稳的小东西投去了鄙视的眼光,记忆中,这是我和萧一恪第一次站在同一战线上。萧一恪和轻盈刚才为着小狗的名字争的个你死我活,轻盈说叫“嘟嘟”,萧一恪说要叫“乐乐”,说实话,我对于这两个名字很不满意,于是持观望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