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你们敢不敢赌了,我今天来这,不就是跟你们谈的嘛,信得过我就合作,信不过我就继续在这妖界受白熔压迫。我鬼煞王把话放在这里,凡是跟本王合作者,必有福同享,有难本王一人当!”
“那你说说,我们怎么跟你合作?”一个踩着脚蹼,嘴唇扁扁的鸭子Jing从殿门口边走边道。
“嗯……这个嘛,很简单,你们只需要去凡界做坏事就好了,越坏越好,什么烧杀抢夺啊,什么□□掳掠啊,无恶不作无所不为就是了。只一点,必要留下姓名说是妖界白熔让你们做的,这样一来再被那神界老头知道,非得气个半死不可哈哈哈,到时候……哈哈哈哈……”
鬼煞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这些妖Jing们哪个不是包藏恶心,一直被白熔管治所以才收敛起来,现在鬼煞王让他们做的这些事情,他们求之不得呢,更别说还能给个不死之身的秘籍,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合作,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小妖们都纷纷答应了合作,一个个还自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呢。
可心机深沉的鬼煞王早就谋划好一切,心道:“你们这些傻子,我说不死之身秘籍你们还真信啊,真的是傻的可笑,白熔竟养了你们这群比猪还蠢又毫无忠心可言的妖怪们。”
鬼煞王又道:“好!众妖兄弟果然爽快!那我们合作达成,你们且待我命令,现在先潜伏在妖界继续跟随熔妖王吧。我走了!”
说罢,众妖四散,那位蒸汽鬼王也返程回去了。
所谓的时机嘛,就是鬼煞王得先恢复原身。到时众妖作乱,诬陷白熔,四界动荡,难免会是一场乱斗,拖着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为今之计,还是得先尽可能的在最短时间内恢复。
自上次和白熔打斗之后除了卧薪尝胆恢复真身,还修习了一些新的法术,让鬼煞王功力大增。现在看来,不出一年,他应该就能恢复本来形态了。
几日后的清晨,白熔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背上的伤也被公孙寒请来的大夫医好了,现在就是旧疤长新rou的阶段了。
躺了几日,猛的一坐起来感觉脑袋沉沉的,白熔定了会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冥冥之中好像是吻了寒君!
白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的快要裂开了,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耳朵也变得通红。
白熔一时间不知是该责备自己轻薄无礼,还是应该庆幸自己在迷糊中做了最清醒的事情,他得去问问他!
白熔起身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头发没有束起来,而是披散在那坚实的后背上,盖住了伤口的位置,走了出去。
见到公孙寒在煮粥,靠在厨房门口的墙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公孙寒正烟熏火燎的弯腰添柴扇火,还时不时的用宽大的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
突然余光扫到白熔站在门口,兴奋地小跑到白熔面前,伴有些许挑逗的语气道:“病人醒啦?可还有什么不适?大夫说你要好好养着,背上有个那么大的伤口也瞒着我,可有把我放在心上?“
自打白熔亲了他之后,公孙寒愈发口无遮拦了,仿佛是打通了他撩人的任督二脉一般。
白熔莞尔一笑,微微低了些头,直视着公孙寒的眼睛道:“当然有,现在心尖上可全是你。”
丫头在一旁扫地,只看着两人耳朵红红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许久。
白熔说着话突然感觉背后的刀疤有些隐隐发痒,正要伸手去挠,被公孙寒欲制止,白熔见状反手抓住了公孙寒伸出的那双手的手腕,坏笑一下,道:“小熔忽而想起昏睡中对寒君起了非分之心,做了非分之事,寒君可还记得呀?”
“……“
公孙寒听到这句话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心都有,自己好不容易才淡忘这事,偏生又被这人提起,提也就罢了,怎还带着些许挑逗之意,倒像是匪徒轻薄了良家姑娘一般。
“没……没有……忘……忘了。
你背后的伤正在愈合,会有点痒,先别抓它,知道了吗?”公孙寒强装镇定,好像他才是大夫一般。
“寒君的手就这么甘愿被我抓着吗?”
糟糕!怎的大脑支配不动四肢了吗?一直被他抓着手腕也没发觉!
公孙寒立马从白熔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撤了出来。
“……”公孙寒小鹿乱撞。
“寒君可是脱过我衣服了?”白熔继续逼问。
不是吧!莫非是要来个伤后大盘问?是不是还得问问有没有跟你……之类的话啊?
“哎呀……”公孙寒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必须停止这些糟糕的想法,心道:“不就是给你脱个衣服吗?两个大男人,虽然是月黑风高的晚上,那有什么的?“
便对白熔故作镇定地答道:“是啊,给你抹药,还看到你一身的伤。这几天你的衣服都是我脱然后又重新给你穿上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熔笑得更开心了:“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