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贴在掌心的小手轻轻蹭了蹭,又确认这是何物一般抓住他的食指揉捏。
他忍不住动了动,少年愣了一下,受惊般弹开,扭动着退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痛呼一声躺下,双手从胸乳摸到腿根 知先揉哪里好。
真是一个比一个委屈。
邈云按了按眼角,缓缓坐起身来,字斟句酌地发问:“你叫什么,年纪多大,家住哪里,昨天为什么在我房内。”他抬眼直视少年,问出逃不开的问题,“可曾许了人家。”
初夜痕迹十分鲜明,蜷缩的少年不着一缕,一身的伤,嘴唇肿着,下唇微微地颤,软嫩小乳遍布指印,奶头破了皮,红艳艳的挺立,腰腹上满是精斑,吻痕和干透的处子血凌乱地铺满大腿内侧,就连脚踝也环着一圈用力抓握留下的痕迹。
邈云看不下去了,抬起头闭上了眼,静静等待少年的回答。
少年久久没说话,邈云苦笑,发现自己竟然从传递折磨这项活动中品出一丝令人绝望的快感。
但是烂摊子总要收拾,他换了个语气,温柔亲切一如昨夜之前,直视少年红彤彤的双眼,把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少年信任了邈云的冷静与温和,蜷缩的身体渐渐展开,慢吞吞坐起来向床尾爬去。随着他的动作,一缕白浊顺着女穴缓缓流下,精液一整晚都含在子宫里,带着少年自己的温度,离开身体时反而生出一种极为羞耻的失禁感。
他保持跪爬的姿势没动,忍耐着等待精液流干,然后到床角拿下挂在门围上的碧玺佩,转过身对着邈云,指了指背后的名字,又指了指自己,发出小小的气声。
像是怕邈云不懂,他又把佩翻过来,指了指侧边的松鼠,然后轻拍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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