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属下又去看了上阳阁的账单,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别说没有新衣,一年中有那么两三个月上阳阁是没有收入的。”
黄莺听后心惊胆战,连忙说:“将军,这些其实都是小事儿,现在最要紧的,是公主做的这一切,闹得这些事儿,都是为了铲除奴婢,好跟刘子时私奔。”
月宝苏太阳xue突突跳,可她不能发火,否则就是恼羞成怒,做贼心虚。
她深呼吸,漠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的事情,本公主绝不承认。”
男人漠然的坐在那儿,Yin沉又凌厉的模样,目光森森,仿佛带着刀刃上的寒光,空气仿佛因此都冷了好几度,变得稀薄。
月宝苏的心里的紧张并不比黄莺的少。
在将这两匹料子拿回去,她就知道黄莺要生事,她也想好了应对办法,可她千算万算,却忘了还有个刘子时。
黄莺竟然把刘子时拎出来激怒容珩。
“你以为,本将军有这么好糊弄吗。”他淡漠而Yin森的看着月宝苏。
快。
第10章 被乱棍打死
月宝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浑身冰凉,就仿佛被人塞入了冰块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黄莺以为自己赢了,一脸得意洋洋,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冰凉的声音就忽然传来。
“大胆贱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克扣上阳阁的用度,私吞将军府的银子,你该当何罪。”
男人视线忽然又落在黄莺身上,杀意毕露,“你以为,仅凭几句话就能将本将军玩弄于鼓掌中吗。”
他声音一顿,疾言厉色的看着鱼已:“你怎么选的人,竟然让这么一个东西当将军府的主事,鱼已,你是不想干了,嗯?”
鱼已忙跪下求饶:“是属下挑人不当,还请将军责罚。”
这忽然的反转,叫得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就连月宝苏也是错愕的。
黄莺脸色苍白如纸,汗流浃背:“将军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在本将军的眼中,就从未有宽恕二字,有罪,必定要罚。”他气宇轩昂,带着极强的威慑性,就好比现在就是在战场,而他就是战役的胜利者,正在发配被擒获的敌军。
虽说风向偏离了自己,但月宝苏却没有任何的放松,人仍旧是紧绷的。
“公主。”
男人忽然喊了她,月宝苏心里一咯噔,几乎是立即回应:“”……在。”
容珩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可眼眸却充满危险:“你觉得,如此贱婢,应该如何处理。”
这是在问她的意见?
月宝苏深呼吸:“黄莺是将军府的人,那定是由将军做主。”
“本将军是在问你的意见。”他强调,语气更冷了几分。
月宝苏睫毛一颤,深呼吸,微微吐气,她抬眸,微微一笑:“如将军所说,有罪当罚,也给将军府逇其他奴才一个警告,不要妄想在将军府只手遮天,如同黄莺这般的蛀虫,更应该好好教训。”
黄莺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慌张的抱着月宝苏的大腿说:“公主,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娘。”
月宝苏忽然哼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生奇怪,怎么谁家的老母都是八十多岁。”
鱼已这会儿也忙上前把黄莺拉开。
容珩饶明明眸色那样冷,却是在笑:“你想如何处理。”
“那就……把她乱棍打死。”
黄莺脸色大变,差点没晕过去,而鱼已也是震撼的。
谁都没想到,月宝苏平日里那么唯唯诺诺,可一开口就是要人性命。
就算是容珩,心里也是有几分诧异的。
“不、我不想死,公主求你饶了奴婢,饶了奴婢的性命吧……”
黄莺大哭不已,悔不当初。
但月宝苏格外的心硬,稚嫩的小脸,没有一丁点的动容。
容珩扬手叫人将黄莺拉出去。
“不、公主饶命,将军饶命啊——”
黄莺被拖了出去,尖叫声不断,甚至还掉了一只鞋。
人被拖出去后,很快,黄莺的惨叫声跟板子声不约而同的传来。
很快,黄莺就没动静了。
侍卫进来道:“禀告将军,黄莺已经打死了。”
容珩扬手,示意让人下去。
柳絮杜鹃二人面面相觑,不断颤抖,面无血色,都悔不当初。
而解决了黄莺,接下来就是他们了。
月宝苏如同森林拿着弓箭的猎人,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神色Yin暗极了。
“宝苏,剩下来的这两人,你觉得本将军应当如何处置。”
容珩忽然点了她的名儿。
月宝苏心里咯噔一下,他竟是在问自己的意见?
当今谁不知道,天罗朝的护国大将军向来我行我素,最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