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个伙计忽然就把他给架了起来,门口不知何时连马车都给拉出来了,那个人毫无反抗能力就给架上了车。
……
而这会儿,钱夫人已经领着她的一帮姐妹淘换上了男装,妙龄女子摇身一变成了眉清目秀的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至于年纪最小的瑾儿小郡主,她换了男装也撑不起气场,索性也就免了。
杨熙身上配着剑,衣裳一换恍然一代少侠,风流倜傥。
某夫人大赞曰:“我们杨熙这要是上街去只怕是要迷死一票情窦初开的少女。”
“夫人说真的么?那我以后就这么穿了。”杨熙开心地都要蹦起来了。
钱宝儿:“……”当我什么都没说。
然后她们说街一看,街上的姑娘们怎么都穿成她们这般。
呃……
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钱宝儿愣了半晌,还是陆无双提醒她:“夫人,上次还是您穿着男装去酒坊里引起的chao流,如今京城里到处都是穿着男装的女子。”
钱宝儿眨眨眼,难怪她们这么多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进成衣店说要买男装那老板也一点儿都不惊讶,感情是见怪不怪了。
这般一说,钱宝儿便也淡定了,领着人浩浩荡荡往天和酒家去。
天和酒家自打开张以来生意一直很红火,不晓得是因为老板背后有位身为户部侍郎的老泰山在撑腰,还是因为这里的酒的确醇、这里的菜的确香,总之,人来人往,客似云来。
钱宝儿她们一行五个人进店时险些就没座了,跑堂的店小二说二楼雅间才有空位置,但瑾儿小郡主眼尖啊,一眼就看见在角落里还有个空位,钱宝儿带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抢占了位置。
店小二:“……”
但该点菜还是要点,亏得钱宝儿她们人多,一口气就点了六七个菜,银子亮出来也十分慷慨。店小二这才放心。
店里这会儿人不少,关于那位元夫人去大闹陆家酒坊的消息也传到这儿了,便难免有人再次问起陆家酒坊的事情。
还有人问说,“元老板,听说令夫人今日去了陆家酒坊,是生怕你们家的生意被抢走了,还是怕你又对陆家那位大小姐陆掌柜萌生爱意与她旧情复燃?”
元天和原本和颜悦色的,但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一脸不悦地冷冷道:“那家人早已与我没有关系了,请客官不要胡说。”
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元老板,你店里卖的这些酒的配方大都是从陆家得来的,你这一身酿酒的本事也都是陆家老掌柜教的,拿了人家的东西受了人家的恩惠之后非但不心存感谢反而一走了之,如今还说与人家没关系,做人不是这么做的吧?”
元天和闻言脸色剧变,仿佛被人戳到了痛处当场暴怒道:“谁,是谁在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原来不心里难道还没点儿数么?”发言的钱宝儿不疾不徐站起来。
天和酒家里的客人纷纷往钱宝儿这儿看。
但咱们三殿下的夫人的脸皮向来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且站在理字上,理直气壮腰杆很硬,她怎么会怕人看?
陆盈盈也跟着站起来道,“当年你不过是我们陆家收留的一个落难倒插门女婿,如今偷了陆家的配方出来,攀附权贵娶了个户部侍郎的女儿就以为很了不起么?”
“你,你们……”元天和的脸色极其难看,想反驳却似乎想不到更好的说说辞,一下就转火冲着陆无双道,“陆无双,我早就与你们家没关系了,你如今还追到这儿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么,这样做有意思?”
“你……”陆无双的脸气得涨红,“你无耻!”
“无耻之徒,简直无耻之极!”陆盈盈怒拍桌。
“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我们陆家原本已经宽宏大量不想与你们这些小人计较了,你那位夫人倒好,带着人打到我们陆家酒坊门上去闹了。姓元的,当初放过你是因为我懒得与你计较,今日本小姐想计较了,我告诉你,你欠我们陆家的,一样一样迟早都要还回来!”
陆盈盈一肚子火气,陆无双见她越说越上火,忙拉了拉她,“盈盈,我们无须与这种人多费唇舌。”
陆盈盈不甘心,但陆无双还是抢先说道,“元天和,今个儿我们姐妹俩来这里不是想跟你叙旧的,你偷了我陆家的配方,不经我们的同意便擅自使用,又纵容内眷家仆到我陆家酒坊闹事,无论哪一件我们都可以去京兆尹衙门告你。”
“你们倒是去啊!”元天和底气十足仿佛无所畏惧,“既然你陆无双这么有把握那你就去啊,我倒想看看,是你能告倒我,还是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盈盈气结:“你!”
“二姑娘,别与这种人置气,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啊。”半天没说话的瑾儿小郡主也生气了,一下子就站到了凳子上。
这小郡主虽说生得粉雕玉琢,但气势却是很强,她往那儿一站,一个眼神元天和瞪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