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了萧雨之外,还有萧风、萧雷、萧电兄弟三人都出去散播消息了。
提前知道消息的人肯定早早的过来占据了有利的地形位置,能够清楚的看到大人物的长相以及大人物如何断案的。
突然来了很多百姓,萧易寒并没有慌张,反而更加严肃了、
这些百姓都是为了他而来的。
都是希望他能够将郑玉涛这颗毒瘤彻底拔除。
这是他们的希望,他绝对不会辜负百姓们的希望。
郑玉涛自然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百姓,他身上本就汗沉沉的,在这一刻更是如雨下一般,他在衙役的帮助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了公堂中央。
但他身上的血让后面而来的百姓们都看到了,当他们看到郑玉涛一身都是血的模样,都畅快淋漓,恨不得多仰头大笑起来,可惜这里是公堂,他们不敢大声喧哗。
不然,影响了秦王殿下断案,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萧易寒双手背负在身后,走到一个大的木箱子前,宋大人立马送上一双雪白的手套,这手套是他们检查重要物品时必须佩戴的手套,因为他们不想在检查之时,将自己的指纹或者拿到证物时,影响了证物的模样,干扰了断案的准确性。
这些白色手套都是他媳妇亲手做的,也是平日里闲来无事做的。
但没有想到第一次用到他媳妇做的白色手套的人竟然是秦王殿下,相信他媳妇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吧。
毕竟秦王殿下可是皇室之人,那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碰触的人。
戴上白色手套的萧易寒,拿起了木箱子里的一把沾了血的匕首,匕首上的血早已经干了并变了颜色,上面还布满了铁锈,整个看起来很是怪异。
但这把匕首并不是很Jing致,有些粗糙,不像是打造出来送人的,像是用来割猪草用的。
“秦王殿下,这把匕首是从郑元宝逼迫杨树林杨铁匠打造出来的,还没有完工,就被郑元宝拿走抢杀了洪二狗家的猪崽子,当时洪二狗家养了三头小猪,全部这郑元宝杀了,然后带到山里烤了吃了!为此,差一点将山都烧了!”
幸好那片山上有百姓在种地,能够及时的扑灭火,不然那座山早就被毁了!
“这把匕首是杀了洪二狗家的猪崽子后,遗留在现场没有带走的。”县太爷恭敬的解释道。
“胡说八道!我儿元宝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他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就算踩坏了一颗小草都要难过好几天,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宋大人,你可不要为了将我扳倒,故意颠倒是非啊!”提到郑元宝,郑玉涛的本性逐渐暴露,他不怕被打死。
但他的儿子绝对不能被羞辱。
元宝那么可怜,都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
凭什么,死了还要被人说来说去的。
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们非要将他们郑家逼到家破人亡才会心甘情愿吗?
他们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好吗?
这些该死的下等人凭什么不高兴,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下等人不就是让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欺负的吗?谁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命不好,非要成为下等人呢?
难道这也要怪他们父子?难道不是他们没有出息,没有本事?!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将这些人的嘴脸撕烂了。
“郑玉涛,怎么你不服气?若是不服气的话,本王可以让你心服口服!”萧易寒看了看手中做工极为粗糙的匕首,晃了晃说道:“宋大人,让洪二狗以及杨树林过来!”
“是,王爷!”宋大人立马安排。
“秦王殿下,你是尊贵无双的王爷,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但如今整个元阳县的百姓跟外面的那些百姓一样,都恨不得我们郑家家破人亡,所以他们的话根本就不足为信啊……”郑玉涛犹豫了,他要是应承了,铁匠自然会说实话的,那他刚才说的话都是废话了。“秦王殿下,请秦王殿下不要相信一般带了血的匕首!一把匕首而已,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压根就不能成为证据了!”
“是吗?那么这一箱子账本呢?这些账本都是从你们飘香楼里流出来的账本,这些账本本王亲自看过,里面记录的每一笔帐都不能对应查,且来路和去路非常的诡异!本王从来都没有见过一道菜就要一百两银子的,元阳县的每一家酒楼的生意就算是再好,也不可能这么昂贵吧!更何况,那就是一道醋溜白菜而已!在其他酒楼,一道醋溜白菜也不过才七文钱左右!郑玉涛,你可否说明一下,你这一道醋溜白菜的银子去了哪儿?”
郑玉涛狠狠地磨了磨牙,他没有想到秦王殿下连他们知味斋的菜价都了如指掌!
果然是在知味斋里待久了,跟于群一样讨厌死了!
“回王爷的话,醋溜白菜在飘香楼确实卖的一百两银子,但咱们飘香楼是元阳县数一数二的高档酒楼。一般平民百姓根本就吃不起让昂贵的菜肴,来我知味斋吃菜的人都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