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因为忍着痛苦,衣裳都被汗水浸shi。
牙齿磨的咯吱咯吱作响,好似老鼠在偷吃家里的玉米棒子一眼。
“安洛,怎么样?你还好吗?”郑县丞摆出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姿态故意问道。
安洛凉凉的看了一眼郑县丞道:“非常不错!”
“不错?还能承受是吧!”郑县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安洛的身边,拿着鞭子在安洛的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我加一点料?我听说,你的妹妹安黎惩罚安光耀时,用的半桶辣椒,半桶盐水,以及一棵白菜,以开水冲散搅拌,让安光耀吃!你说我现在也以辣椒,盐巴让你的伤口上撒,你应当承受不住了吧?我觉得这个法子甚好,你愿不愿意陪我试一试?”郑县丞兴致勃勃的说道。
“那就放马过来,谁叫唤了谁就是孙子!”但安洛的心里却非常日狗了,也万分后悔当初办事不着调,给李家带来的麻烦!
他不怕痛,不怕死,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想到这里,安洛龇牙咧嘴的看着郑县丞,道:“为了你那没有出息的儿子,竟然害了那么多的人命,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愧疚?我为何要愧疚?那是他们命不好,成不了人上人,只能成为下等人。下等人就是给我们上等人欺负羞辱的!我只不过是享受了我们上等人的待遇罢了,你们这些下等人就应该老实的让我们上等人享受!不应该反抗!”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欠打了!
这是什么样的人教出如此扭曲的郑玉涛!
他还分上等人下等人!
好,就算他们是下等人,那郑玉涛又算哪门子上等人!
他还真的起自己,也不想想他们这些人是否看得起他。
有这种三观不正的县丞,是他们元阳县百姓的灾难。
这样的人,还是死了算了。
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浪费空气!
“所以郑县丞你就纵容郑元宝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可真是好样的,难道你们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安洛因为非常生气,而忘记了身上的痛。
“天打雷劈?本县丞为何要怕?有什么好害怕的!只要让自己舒服了,只要能够为元宝报仇,就算是天打雷劈又咋地?”
特么的!
安洛已经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郑县丞的厚颜无耻了!
“李家跟你有何仇怨,你竟然要害的李家家破人亡!”
安洛怒目而视,这一刻他恨不得将郑县丞拆皮剥骨拿去喂狗。
瓶子是多么纯良的人啊,他的父母是多么友善的人啊,他的爷nai又是多么慈祥的人啊,他的姐姐,他的弟弟是多么单纯的人啊。可竟然因为自己,落到如此下场。
他恨,非常的恨!
“李家?哪个李家?”郑县丞明知故问。
安洛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所以他稳住了心神,极力的忽略了疼痛,说道:“郑县丞,其实我不太明白,你针对的是我一个人,为何要对其他人下手?他们何其无辜!”
“无辜吗?可是我不觉得他们无辜啊!”郑县丞笑的诡异,“我儿难道不无辜?他又做错了什么?你要那么对待他?安洛大侠,你当时对付我儿子时就没有想过我儿子是否无辜,现在觉得他们无辜了,是不是太晚了!”
郑县丞的三观非常不正,他觉得自己是县丞老爷,就该高高在上,备受崇拜。
女人就该冲上来伺候他们家。
男人就该给他们出气、使唤。
开个酒楼,所有的人都该去他们酒楼吃饭,不该去知味斋。他是县丞老爷,不管是谁都该巴结他,拥护他。
所以郑县丞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要不是县太爷盯得实在太紧,他早就收拾了安家上下了。
没有办法,如果自己动了安家上下,县太爷就不管不顾的将这件事闹大,如此一来,自己花了一大笔银子买回来的官位就不保了,说不定还落个凄惨的下场。
所以,他就拿李家等其他围观者出气了。
幸好当时扫尾扫的非常干净,并没有被县太爷抓住把柄,就算姓宋的知道是他干的,也没有办法惩戒他!
因为,他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安洛垂眸,敛去痛苦和恨意,不用郑县丞继续说他都已经确定,瓶子家之所以家破人亡都是因为郑县丞干的。
他因为自己而迁怒了瓶子一家。
还有那些无辜的围观百姓们。
“瓶子呢?你把瓶子怎么样了?”安洛咬牙切齿的问。
如果自己的武艺足够高强的话,他一定会挣脱开去,将郑县丞活活打死!
不,就这么打死了郑县丞,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一点都不解恨。
“瓶子?”郑县丞旋即恍然,“你说李家那个逃过一劫的家伙?真是他命大啊,要不是宋元那个混蛋回来的太过及时救了他一命,他早就死在了我的手里!”
这意思是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