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有一样胜过她,善良,或许别人不知道婪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从我们开始恋爱起,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心知肚明。这些年,她是怎样为我赶走狂蜂浪蝶,又是怎样在别人面前伪装的,我都清楚,只是我仍然喜欢上了她,她对我的体贴,对我的体谅,让我不得不接受她,我不忍心伤害她,她虽然在我面前很坚强,但我知道她输不起这场爱情。”
这是爱吗?金泽冶你究竟爱不爱尹婪晨?怎么听起来像是你在弥补她对你的好。
“现在仔细想想,我对她的感情是爱吗?曾经的海誓山盟,现在看来只是我对她做的一个保证而已。”
“那我呢?你又为什么说喜欢我?也是为了补偿我吗?补偿我替你演戏。”
“不是,我喜欢白雪怡这个女人,我爱上了那个没事就自言自语,喜欢自我陶醉,爱发小脾气的傻丫头。”
说白了,我在你金泽冶的眼里,原来是个神经病。
“那次你受伤了,无法参加校庆,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在房里跳舞,还记得吗?”
那晚?好像那天我看完了他们的表演,就在房里一遍一遍的播着那首曲子,无论是动感的摇滚曲,还是悲伤的古典乐,我的心都好痛,他在舞台上那样的帅气,他旁边的小姐那样的美艳,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对天作之合,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人绑在了一起,分不开。那段舞至今还记忆犹新。
“你看见了。”那为什么你不说出来?
“对,从头到尾,从你兴奋的跳着婪晨跳的舞步,到你泪流满面的看着视频,那一刻,我才发现你的眼泪,是那样的让人心碎,那一瞬间,我多想抱住你,安慰你,再陪你跳那一段舞。”
泽冶,你,偷看我?
“这么说来你的演技比我还厉害,口头上对我是恨之入骨,心里却疼我入髓,我就这样开始注意上了你,更爱上了那个心口不一的丫头。”
原来我们都是傻瓜,傻到极点的笨蛋,爱一个人真的好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都喜欢伪装更累。
“金大少爷、白小姐,你们还真悠闲,这时候还在谈情说爱,未免也太不是时候了吧,把他绑起来。”
“泽冶。你们到底想干吗?”
泽冶又被吊了起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心好痛。
“金大少爷,你不是恨我欺负了你的女朋友嘛,那我现在就欺负一下你的未婚妻,怎么样?想打我是吧。”
他要做什么?
“不要……”
衣袖被撕破了,这些混蛋。
“我现在就让你看着,我怎样欺负她。”
撕破了,撕破了衣服,更撕破了完整的纯洁,冰冷的ye体划过脸颊,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痛。
“禽兽,放开她,你们要报仇,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臭小子,我就是要让你后悔,看你还敢不敢随便毁掉别人的一生。”
“我毁掉了你的一生,难道你就要毁掉她的一生吗?”
捡起破碎的外衣,就像在努力拼好破碎的纯洁。
“好,我不毁她。那我就毁你,把他放下来。”
“雪怡,不要怕。”
他脱下外套。
“泽冶。”
“给我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让他记住这就是报应。”
“不要,求你们放过泽冶,他的伤刚好,求你们放过他,我们知道错了。”
别再踢他了,伤口会破开的,老天爷您发发慈悲吧。
“好了,别把他打死了,船准备好了没有?”
“是,已经准备好了。”
抱住他,没事了。
“我不杀你们,但能不能活着回去?就靠你们自己。走吧。”
走了,他们走了。
“泽冶,他们走了,没事了。”
“对,没事了。咳…咳…”
捧着他咳出的一大口鲜血。
“雪怡,没事了。”
“泽冶,你醒醒,你哪里痛?”
怎么办?人都走光了,没电话,没人。
“泽冶,你要撑住,等我回来。”
跑出废墟。
这是哪里?
“有人吗?”
山间响彻起回音,只是回答我的,是我自己的声音。
“没有人?怎么会没有人?”
泽冶,没有人,没有人。
“雪怡。”
“泽冶,你醒了,哪里痛?我不敢碰你,你全身都是伤。”
“没事,放心吧,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都是因为我,泽冶,你千万不要有事。”
“你别自责,如果不是强行扣押他们,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始至终都是我的自找的,还差点连累了你。”
“不,是我的错,是我害你受伤,不然你就不会被他们抓到。”
“算了,我们不要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