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一瞬间停止。
他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接吻?
…………
“金泽冶。”
有人破门而入。
“还真恩爱。”
暮野玲末?被他看见了?看见了就看见了,他能起什么作用?
“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过刚才的举动,还真让人怀疑。”
摸着自己的嘴唇,真丢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暮野,有事吗?”
“我是替某人来看看你,幸好她本人没来,就刚才那一幕,恐怕心都会死。”
某人?尹婪晨?刚刚如果她看见了,肯定会疯的,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结局。
“金泽冶,你究竟喜欢谁?”
这还要问吗?不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金泽冶变了,好像变温柔了。
“说话呀,如果刚才的那一幕被婪晨看见,她该怎么办?她那么爱你,而你却跟另外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暮野玲末,你好像忘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凭什么不可以跟他接吻。”怎么看起来好像反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我却成了第三者,不对,我本来就是第三者,可是外人不知道,“金泽冶,你怎么了?”
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看着他的病服,伤口破了。
“泽冶,你别吓我。”
鲜红的血ye染红了他的衣服。
“没…没…没事。”
他昏了过去。
“泽冶,泽冶……”
他又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
肯定是刚刚碰到了伤口,一定要没事。
“白雪怡,你跟我来。”
被暮野玲末拽了出去。
“请你不要这样,”甩开他的手,“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
“你跟泽冶一点都不配。”
笑话,我们配不配?需要你来定夺?
“泽冶看人的眼光一向很高,以外貌而论,你勉强可以过关,以性格而言,你们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可能吗?”
“你难道不会用眼睛看吗?他跟我是不是恋人?至于尹婪晨小姐,我不知道泽冶的看法,因为我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行了。”还有我的心里有他就可以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是占有,只要彼此心里有个位置是对方的就行了。太强求只会玷污了爱。
“那你认为,你们配吗?身份配吗?”
难道不配吗?可笑之极,我堂堂首富的孙女配不上,尹婪晨,一个财阀三世就配得上?
“我不想再陪你耗时间了,我要等泽冶安全的出来,至于尹婪晨,我劝你也小心一点,小心成为别人的棋子。”
回到手术室外,灯还亮着。
金泽冶,你一定要活下去。
灯灭了。
“医生怎么样?”
金夫人冲了上去。
“伤口再次破裂,幸好没被感染,虚惊一场,不过可不能让伤口再次破裂,如此接近大动脉的伤口,是最危险的,第一次躲过,不一定第二次就会躲过。”
听医生这么说,伤口的再次破裂,很可能撕破动脉,如果破了,凶多吉少。
“谢谢,幸好没事。”
金泽冶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本来白皙的脸面,变得更加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俊俏是脸上,偶尔流露出痛意。
紧握住他的手。
快点醒来,我不会再跟你吵架,你想发脾气,就发;你想骂我,就骂;你想见谁,就见。金泽冶,我只想保护你,躲在一旁爱你,只想这样而已。
他的眉毛动了,眼皮也动了,醒了?
“泽冶,还记得我吗?”
凑到他眼前。
“白雪怡,我的伤,在身上,不在脑里,我没有失忆。”
是吗?我还以为你睡了一觉,连自己都会忘记。
“妈妈呢?”
“她出去接电话了,很疼吗?”
注意他的伤口,麻醉过了吗?
“我想起来了,刚刚你亲了我,对吧。”
他的脸有些泛红。
“是你先亲我的。”
“这不重要,按照约定,亲脸十万,接吻二十万,扣除我的那部分,付我十万就行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你要付我多少钱?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又不是我要你救的。
“我不管,契约里没这项。”
“好,等我出院,马上付钱。”
拉着他的手,有丝丝凉意。
你以前就是这样开我玩笑的。
“我,什么都不要,钱、别墅,都不要。只要,你能够好起来。”
好rou麻,这真是我说的话吗?
“这里,”他的手把我的手贴上他的胸膛,“会一直跳动,因为……藏着你。”
后背凉凉的,第一次听他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