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前日。
玄迦不过陪了她半日,又被苏濛唤走了,说是西蛮见大皇子迟迟未归,似乎有些异动。
人都死在西山了,西蛮和谈之事音讯全无,此事自然棘手,所以玄迦一去便是三日。
秦缘圆觉得今日Jing神可算恢复了些,便下了床,在外头闲坐一会,也顺着窗边望望,看看是否能等到情郎归家。
南星又开始劝她吃饭休息。
秦缘圆摇了摇头:“你们家大人不在,听我的,再说了,若他非要责罚你们,自有我做主呢,管他做什么?”
南星眼神盯着原处,口气有些迟疑:“大人......”
秦缘圆趾高气扬:“什么大人,我替你揍他。”
一道声音幽幽而来,裹挟着风雨之声,清清冷冷,有些不真切:“殿下气焰愈发嚣张了。”
秦缘圆猛地回头,竟是玄迦立在眼前,凤眸中朦胧流动着调侃笑意。
她自然惊喜,心心念念的情郎终于归家,她笑着扑入郎君怀中,双臂紧紧缠在他腰间。
玄迦抚着女郎散落的青丝:“又不听话,跑出来吹风。”
秦缘圆仰面看他,笑盈盈的:“你一回来,风雨皆停了。”
他心中一软,抱着女郎摆在窗台上,果然风声渐低,雨丝稀疏,隐约可见天晴之兆。
秦缘圆贴在他耳边笑:“是也不是?”
玄迦“唔”了一声,捏了捏女郎的下巴,将她压在窗台上,咬着她丰润的唇,轻轻柔柔地亲吻。
其实很是柔和的,但秦缘圆被郎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往后仰倒,大半边身落在窗外,凉风一吹,便觉得身子凉飕飕的,瑟缩一下,又被玄迦大掌捞了起来,顶在肩胛上往前抵,似要融入他身子一般。
他明明风雨中走来,但身上的的温度甚炙,烫得秦缘圆心神一荡,乖巧至极地软在郎君怀中,仰头承受他的温存。
玄迦其实本来也只是想她而已,但女郎的反应太过柔顺配合,玄迦揉了揉她泛红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想要使坏,想要更多。
自窗外看去,不过是郎君搂着女郎在怀温存,身上衣裳都还好好的,但内里的衣裳却被扯落了大半,秦缘圆不适地缩了缩肩膀。
哆哆嗦嗦地磕了一口玄迦的舌尖。
玄迦一道挑逗女郎的舌,一道含糊调笑:“咱们都要成亲了,乖乖的面皮怎还这样薄?”
秦缘圆被他亲得舌尖都酸麻,推着玄迦的胸膛:“廊下有人在看呢......”
二人婚期确然是定下了,但成不成亲与如今的事有关系么?
玄迦却变本加厉,双臂收紧,动作放肆,他闷笑:“那个不要命的敢过来?”
南星将他引了进来便乖觉地离开,自是会好好看管的,二人胡天胡地,应当也不会有人打搅,然而秦缘圆在旁人府邸,此候的都是不熟悉的人,亲热时便觉得不大习惯,轻轻地推了推玄迦。
玄迦艰难地唔了一声,将面颊埋进女郎的鬓发中,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郎君滚烫的鼻息,还有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便是带着克制,也十足酥麻。
秦缘圆浑身颤了颤,秦缘圆揪着他的手,软着嗓音:“我要进去。”
不是不想他,只是窗门开着,又非自己熟悉之地,秦缘圆总觉得害羞,觉得不自在。
玄迦愣了一愣,本来他也没想干嘛,但她娇滴滴犹带情意的嗓音,倒让他浑身一僵,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但他面对女郎的时候,总有些坏心眼,存着心思,慢悠悠地逗她,玄迦咬着女郎白嫩的耳垂,耳鬓厮磨,但就是不挪动。
女郎的声音有些低沉破碎,她眼角chaoshi,含着眼泪喃了一句:“进去呀。”
玄迦的手捏在她后腰,含着低沉地笑将她抱起:“听乖乖的,咱们回床上做。”
此时,漏更滴答地落了一声,然后竟有轱辘轱辘的响动传来,玄迦眼疾手快地将女郎倾洒的衣裳扶了上去,展开披风将她裹紧,不耐道:“是谁?”
秦缘圆被兜头罩住,将遮在脸上的布料撤了下来,压在下巴上,探着脑袋去看,却见游廊上,青色衣裳的瘦弱女郎推着轮椅走了过来,裙摆微微泛着chao意。
竟是李青霓。
她身后还跟这个喘着粗气的南星。
“女郎!女郎咱们殿下有......”
南星望了一眼被主子拥在怀中的公主,默默地将那个“事”字说完。
玄迦自行宫中拨了一批人过来服侍,但粗使的、守门的,却也还是萧铎的人。
玄迦来了,南星自是吩咐丫头将门守好,但恰巧用膳的时辰到了,她便先去张罗,谁知一晃眼,萧府的丫鬟竟将李青霓放了进来。
谁叫李青霓身边服侍的是萧府的姑姑呢。
南星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自家主子。
玄迦被人打断,欲念生生被浇了一通冷水,便是他贯会这样情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