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呀!高兴过头了,我还没问光脑怎么用于治疗呢!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球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在这大冬天,在重伤的情况下,被我这冷水一激,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啊!你醒了!”我赶紧叫了一句。
老爸和雪儿闻言都回过身来直直的看着他。
他费力的扫视了一下我们,突然无神的眼中冒出Jing光。
“啊天平…公…主,皇上!”他气若游丝的道。
“你胡说什么!认错人了!”我条件反射似的出口否认。
我真是吓破胆了,连他一个垂死之人都怕。
他艰难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一阵风吹过,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没…错……”还没说完就又昏了过去。
“父皇!怎么办?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不再喊‘爹爹’,每次这样喊我都要酝酿下,不习惯!现在事态紧急,我可没时间去酝酿。
“娇儿,是不是那小龚子出卖了我们?”老爸道。
“有可能,毕竟我们换装后就碰到他一个认识的人。”
“雪儿,你去那白衣人的身上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诺。”
“父皇,你等一下。”我偷偷按了下戒指上的那小洞,开始了与光脑的交流。
“光脑啊!有没有什么魔法能探测别人大脑中的秘密啊?”记得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小说上都有什么Jing神魔法的,就是被调查者事后会变成白痴而已。
“你怎么想的出的啊?!这种恶毒的魔法不存在,你最好打消这种念头,不然你会走火入魔的。”
“好,好的。你能不能教我,我该怎么用水系魔法治疗啊?我现在已经能控制一个小水球了。”
“等你能控制一个你脑袋一样大的水球再来问我。”
……
“光脑,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可以吗?”
“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你问吧。”
“据我所知,你所附载的这枚传承之戒原来是皇宫中东西,而传承之戒原先的拥有者就是我的‘师傅’,但是传承之戒对于我那‘师傅’来说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东西,他会轻易给我,其中必有隐情,请你告诉我一般人带上传承之戒会有什么后果!”这个问题我早就想抽空问问它了,当中肯定有猫腻。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没达到条件的人佩戴,每戴一分钟就会老一个月而已,这传承之戒当初就是这样设定的。你那师傅没告诉你吗?”
“没有,那我师傅的师傅你知道是谁吗?”我早先对光脑的怀疑还存在。
“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但人还是记得的,当年他还是一个才二十岁不到的中年人,他是你爷爷派给你师傅的。那传承之戒在给你师傅之前一直是由他保管的。”等于没说。
“看来你十分清楚的知道我师傅的身世,那你当初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的声音已经很不客气了。
“我只关心你的魔法修炼,别的都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我冷冷的道。
我悻悻的退出了对话,毫无所获!
“少爷,我在那人身上找到了个玉牌!”见我回神,雪儿赶紧把东西递过来。
“恩?好象是哪个组织的身份牌。”我仔细翻看着这玩意。
这东西是令牌模样,通体黄色,正面有个字,是‘肆’字,反面雕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感觉怪怪的。
“雪儿,去拿一团雪过来!”
看样子这个男人是活不下去了,我又没办法给他止血,所以我得在他还有口气的时候把事情搞清楚一些。
我拿起那团雪狠狠心往那男子的脖子那灌,那雪我握了都打寒颤,弄醒他应该没问题。
在我连声的呼唤下,他终于再次有了反应,他勉强睁开眼睛,嘴唇微动。
“雪儿,快!把他轻轻扶起来!”我赶紧吩咐。
雪儿有些害怕的把他给稍微扶起来了一些。他冷、疼交加的轻哼了一声。
“请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组织,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有把你能告诉我的都告诉我,拜托了!”
我把头贴近他的嘴,他呼吸已经相当微弱了。
“您去山东济平(今山东济南),呃,找一个挂红黑旗帜的地方,在那的墙上刻一个带圈的‘肆’字,我们‘忠君会’有人接应……您别怕没危险”他努力的说完这些就支撑不住,咽气了。
“父皇,您怎么看?”
“他的话可信度有多高?”老爸问道。
“我想可以相信下,我不相信一个快死的人还会伪装的那么好,一点破绽都没。”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你说呢?”老爸道。
“我也是这样想,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这几个‘忠君会’的人都知道我们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