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干嘛没事给自己找个事做?
檀烨面上又生出暖煦的笑意,“那就好。”
他想要她爱他,哪怕她如今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没关系,他可以等,可以磨。他们这一声太漫长,有足够多的时间。
他能接受她眼下不爱他,但他不能接受她有另外喜欢的人。幸好她没有。
苏蘅听了,哪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俯身下来,手掌轻抚上他的脸颊,她的作风很像狗男人,哪怕心里不爱,但是只要皮相足够好,她也会上手。
“那你得把你那个毛病给改了,只要心不要身的在我这里行不通。就算喜欢,我也要把身子弄到手再说。”
她说完觉得果然自己是男人做派,心这玩意儿要了用处不大,而且也很不一定,心今天在你身上,明天说不定在阿猫阿狗身上。太过虚无缥缈,但是要到了身,那才是真真切切的拿到了最实实在在的好处。就算最后心不在了,也能拍着胸脯豪气万千的说没什么要紧她也经过手。
檀烨冰凉的脸颊上生出了绯色,他眼神躲闪,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苏蘅有些不可思议,压了过去,“连自渎都没有过吗?”
檀烨雪白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从未。”
“这就麻烦了……”
苏蘅拉长了调子。
他有些慌乱,“我可以改的。”
幼年时候留下的Yin影长年累月成了块心疾,传达到了躯体上。想要改的话,谈何容易。
她凑近他,檀烨浓且长的睫毛不安的低垂,他抬眼看她,和她含笑的双眼对上。
“是吗?可是我听说挺难改的,你是龙,又到了这个年纪,龙本来就好色,男人在这个年岁更是急色的很。我从来没见过你对女人真正有兴趣过。规规矩矩的比庙里的和尚都还要无趣。”
她故意添油加醋,檀烨是个真正的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故意把他君子之行说成没滋没味的和尚。
情窦才开的人看着她,轻轻的咬住了唇,一派的受尽委屈模样。她哈哈大笑,正欲离开,不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两边圈过来,将她完完全全抱住。
“想要干什么?”她抬眼娇笑,正要调侃他几句,没料到他头颅低下来。
他喝了酒,身上带着润泽的shi润和水汽,手臂从两边环绕而上。
檀烨将几日前她教给他的一切,全都完完整整的还给了她。他在此所有的一切亲身经历全都是她,他叩开她的防守,颤抖着向她表明自己的决心。。
那一次真的是刻骨铭心的经历,里头所有的细节他全都铭记在心上,终其一生都难以忘记。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拘谨,生怕她会不悦,所有的一切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不敢真正放开,可渐渐探得她毫无推开他的意思之后,他完全沉湎在她的温暖里。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的拥住她。另一只手掌指尖压在柔软的青丝上,青丝上的凉意穿透了肌肤,落到他的心上。
她的呼吸被他搅的有些乱,后路却被他彻底封死,呼吸轻轻重重的交织在一起,时而春风细雨,时而重重纠缠。
他在此上没有任何经验,只有她教他的那一次,他将那点少得可怜的经验发挥到了极致,又掺进去少年人的多变,毫无半点套路可言,只是跟随者变化,将自己和她完完全全的缠绕成一体。
苏蘅被他的力道抱得整个人都和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鼻息灼热,全数喷涌在彼此的脸颊上。
檀烨攻势甚猛,凭着一腔孤勇,搅和了个天翻地覆,纠缠里后脑按着的手掌落到了脖颈上。手指轻柔的在她的后脖颈上揉弄,却死死的控住脖颈,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呼吸还有体温在热切的纠缠中交织在一起,穿透了衣物融融的直接透到躯体上。
檀烨在她的唇上留下柔软的触碰,作为对这个吻的结束。
檀烨握住她的手,低头下来,额头轻轻点着她的,“我可以改过来。”
苏蘅轻眨了下眼,她还没说话,檀烨又将她拥入怀里。与人彻底拥抱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两具完全不同的个体,紧紧贴合,感觉到彼此的不同和起伏走向。
亲密又神秘,在心底深处激起另外一层煦暖,暖洋洋的腾在周身。
只是那渴望对他来说,一旦升起来,就莫名的恶心。他将头颅完全埋进她的脖颈里,脖颈那里温暖无限,靠在那里,可以感觉到融融的暖意。他将头埋在那里,似乎这些年的寒冷都被她脖颈里的暖意驱散了。
“你帮帮我,好吗?”
他拥紧了她,小心的发问。
怎么帮?
她的手比她的脑子先动,落到了他的下背上。少年白龙的躯体在宽大的衣袍下略有些单薄,看着有几分文弱的姿态,实际触碰才能实实切切的感觉到其下的奥义。
苏蘅之前以为檀烨倾心梅双双的时候,下手从不留情,要亲就亲,打着教习的名号,从来不管他在这上面白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