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的都是这样的尤物么!
要是事成之后,她能不能要几个过来自己天天看着?什么都不做,看着养眼也好。
他在汤汤雨水里狼狈的躲避,空气里的波动渐渐的大了,带着一股水腥味儿。
突然这片的雨水下的比之前要大了许多,就连茂密的树冠也承受不住这雨水的攻势,叶面被雨水一浇,整个都垂下来,把雨水引流下去。成了帮凶。
人在树底下也没法站住了,只能另寻办法。这个时候,一条羊肠小道出现在树林里。
这小道出现的就很诡异莫名,但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这么大的雨,若不是再找地方躲躲,一直死守在这里不出来的话,还不如直接去雨幕里站着,说不定还好过一些。
少年跑出树冠下沿着那条突然出现的羊肠小道,一路跑下去,遇见个破庙。
庙破,但是好歹还是有个地方可以容身。
少年郎容色皎皎如月,宽大的衣袍却被雨水淋shi了,紧紧的贴在肌体上。
到了庙宇内,他低头整理衣襟,唉声叹气。
外面的雨声依旧,没有半点缓下来的趋势,躲进来的人只能继续在里头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
破庙里只是勉强将雨水阻挡在外,却不能挡风。风从破窗口里吹进来,shi透了的衣裳被风一吹,能冻的人发抖。
他脸色被冻的发白,嘴唇却越发的鲜红。鲜艳欲滴。
凛冽的眉目在此刻多了几分可欺的柔软。
等到人终于也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周身开始起了变化,原本破败的荒庙开始扭曲转变,伴随着这个变化一同来的,还有从地上蒸腾而起的暖意。暖意里带着股浓厚的香味,闻着像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让人晕晕乎乎,头晕目眩,就算是发现不对,也没有任何能逃跑的本事了。
他眼神虚晃起来,看上去似乎完全陷入了迷障里。
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身处的破庙已经变成了富贵气派的阁楼。
少年人满眼错愕,不知所措。
但是蒸腾的暖意和馨香,让他在害怕之余,还是有所留恋,并不想立刻离开。
他迟疑着脚下动了动,伸手去推开门,原本破败不堪的门窗此刻全都变成了气派的雕栏画栋。
推开门,门外满眼的美景,小桥流水,以及水榭楼台。好生一派的富贵模样。
脂粉的馨香味儿从外面徐徐随风吹进来。
“这香味好像能迷住人。”
苏蘅轻声道。
她自己就不是人,对于不是人的东西和手段自然分辨的出来。
“好像这附近都没什么人,要不要装?”
少年垂目听了,推门而出。
大雨瓢泼的场景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锦绣富贵,空气里暖意融融,还能听到隐约的歌舞声。
他垂眼不语,往声源处慢慢踱去。
或许是真的把檀烨当做了平常男人,放心他自己行动,也没有人出来盯着或者制止他。
他到了一处楼台前,调笑声就从里头传出来。他手指抵开门扉,男女的笑声从门缝里流泄出来。
他目力极好,朝里头看,哪怕只有一条缝隙,也能将里头看的清清楚楚,里头坐着几个衣着各异的男子,和身边的女人调笑。
推杯换盏,交颈饮酒。场面混乱不堪。
“我果然猜对了。”苏蘅拍拍手,颇有几分得意,“我就说,这种只丢壮年男人的,如果是妖怪动的手,基本上只有这种可能。”
她叉着腰,得意坏了,“你看你看,我果然没说错吧。这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身上穿的什么衣裳,坐的是什么位置,看上去如何道貌岸然,其实在男女上不过就那么一回事。”
魅活在世上很久了,见得多了,对于男人的本质看的也透。
男人这东西,不管看上去如何正经,其实不过最后都是一个样。
她看多了,也经历的多了。
她通过檀烨的眼睛看到屋内的景象,嗤笑了两下。
“或许在人群里头,还有那么几分像个人样,可是人后他们是什么样子……”她又笑起来,“见色起意,所谓的情谊不过那回事而已,□□一上来,跪在地上问人叫爹娘都行。”
“和一条狗,也没有任何区别。”
她没见过那个知县公子长得啥样,不过见过知县长得什么样子,父子俩应该是长得差不多,再怎么样也该和亲娘长得像,要是两个都不像,那就糟糕了。
她忙着看人,没有察觉到此刻檀烨的异样。
檀烨听着她的话,“你对这些很了解?”
“当然!我活了这么久,又不像你被那些老古板养的这么纯洁可爱。”
她话语里都带着讥讽。
“该见的见过了,而且见过不知道多少。”
各色男人跪在她面前恨不得叫她nainai的,对她有求必应的,各色各样都有,不过她也就记得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