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走后没有几天,王府门口来了两架马车。
当朝大将军坐在领头的马上,背后拉得马车是空的。从车轮到马匹都武装铠甲。
对着的是首富家马车,马车共有八辆。各个金帘玉幔四角坠着香囊,三小姐在首辆车内塌边端坐,面怀春色。
一个是要抓儿子廖凯回家的将军爹,一个是想就地嫁给薛宁佑的首富家小姐。
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么个意思。
“速速将老夫的逆子叫出来!”
白须将军下马来,手持巨钺。往府门口一杵,宛如是尊司门守卫神。
他是看准了沉王不在,直接来府里抢人。
田间地头出来的乡野人没见过这样的威武,畏手畏脚不敢上前。
将军震声:“你们还不去叫!!”
一众家仆都跟逃难似的往屋里窜。
薛宁佑此时正忙着调教不听话的贱人。
手持银鞭,站在匍匐的几具rou体前。
姿态高傲至极,命令道:“数出来,数得好听些!”
啪!啪!啪——
带倒刺的银鞭数声落下,打得裸身美人皮开rou绽。
“一呃!嗯…二!三,嗯啊啊啊!哥哥、求哥哥,哥哥不要……嗯啊!”
“重新数。”
气势凌人,活像深宫戏话本里蛇蝎心肠的歹妃。
“你们几个,别以为沉王不在就能无法无天了!”
说完,啪!啪、啪……又是几鞭子。
“一、嗯啊~嗯,二~三~这样叫,哥哥可满意了?”
“满意,赏你尝尝哥哥的脚。”
薛宁佑一只玉足褪下鞋来。
轻轻踩上美人的头,压他额头贴地。
香脚软嫩,片片趾甲都水润得像海里捞出的珠玉。
“还不快舔。”
“是,哥哥。”
美人侧过脸,深深闻嗅薛宁佑趾缝的清甜。
舌头舐上足尖,味蕾顷刻将这无骨豆腐的rou香传遍口腔。
双唇合拢,含住他的脚趾。
“嗯…啊~”薛宁佑娇喘。
声音撩人,连地上受罚挨打的贱物们都羞红了脸。
院内家仆都支起帐篷,猥琐地看薛宁佑。连通报都忘了。
“嗯~嗯啊~”
薛宁佑被嘬着脚趾,yIn叫又高一浪。
然后狠狠挥鞭。
舔脚的美人一抖,“呃啊~”
火辣辣的疼痛间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幸福感。
“哥哥,贱人懂了,贱人只是个贱人。再也不去外面了……能吃到哥哥的玉脚,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好。”
薛宁佑坐下来,伸出脚去。
五个受罚的美人都顺从地爬向他,给他捏脚舔趾。
“身为贱人,虽是低等,却无需出力受苦便能享受王家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拿去跟看似受尊重的士农工商去换,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薛宁佑虽然拿到了俸禄,得到了纳郎的承诺,心态却与从前不同了。
只因他发现世间所有人在更高位者眼中都是个物件。沉王在皇帝眼中也是物件,皇帝在他国者眼中还是物件。
如此无形囚笼,并非考个功名、换个户籍就能摆脱的。
“原来如此,是我薛宁佑愚钝了……”
他望着足下的美男们,暗自喃喃。
又厉声:“往后,谁有异心便直接出府去!不论是欲念饥渴,还是心动情动,一概不准有!!”
“若儿……”三小姐震惊了。
很难相信这个大着肚子让男宠舔脚的是秦若。
方才的话也都听到。
径直有种懊悔,自己这几年是爱错了人。
秦若抬起头,望见门槛外站着他的初恋。
那个教会他心动、情动之人。
她隔了数年都不曾变,依旧是温文尔雅又亲和的模样。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再见面的这一天。
奇怪,并没有兴奋和感动。只有羞愧,和想要逃跑的冲动。
“或者现在应叫你…薛州候?”
薛宁佑整个身子都僵直了。
他坐在正座上,手持沉王赐的银鞭。
两条纤细美腿在衣裳底若隐若现,养得柔弱无骨。
膝前数个美人贪婪品味着他的香足,十枚足趾都不够他们分享。
“……三小姐,今日前来王府是有何事?”
“我爹娘一听闻你翻了案,送了好多嫁……贺礼,让我来找你。”
嫁妆,让她赶快嫁给他。
薛宁佑听出了意思,回避初恋情人的眼光。
他已经在沉王的府里,已经残废了胯间的男根。纵然能反过来由他为三小姐怀孕,可被玩弄欺辱的烙印永远都在刺痛。
即便头衔士族,分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