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人越来越多,多到沉王会忘记谁是谁。
他正常状态下耳根子软,没什么原则。
相比其他贱人主子,更像个大家长,毫无威严。
半点王霸和总攻的气质都没有。
或许这也是本文相对扑街的原因之一。
正室安伊身为异族,不通本地语言。侧室廖凯带个孩子,每日劳碌无暇管照。
沉王一去履行刺史职责,王府便乱得像花果山。
给小贱物们造成一种误解。
以为多搞点事,被沉王注意到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变成柔冰他们口中的“哥哥”,贱物之首。
原本他们还有些不信,直到薛宁佑入府越来越频繁。
沉王独宠薛宁佑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
清晨。
沉王抱着薛宁佑在别院的居室里熟睡。
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迅速溜到他们窗边。
“主人主人~”
又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小贱人?
沉王从薛宁佑胯间抬起头,嘴角一丝水连着残废贱根的马眼。
他握着nai冻似的玉足,翻身去望。
“你是何人?”
那孩子带着点混血的模样。
沉王还稍微记得,他似乎是会北地语的。
“您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发现廖郎与别人有私情!!”
“!!!”
怎么又是背叛?
沉王惊起。
榻上的薛宁佑也顿时失了颜色。
薛宁佑朦胧中起身,听见那小儿的话。
为沉王披上衣服、系衣带。
“大人,今天的银子……”
沉王从衣袖里掏出点碎银,往薛宁佑身上一丢。
“不错,就是脚有点怪。”
薛宁佑把银子收好,轻声回:“这几日走路太多……”
未等他说完,沉王已经气愤地摔门离去了。
廖凯显然不知沉王来意。
带着达儿微微行个礼,自顾自坐在厢房的桌前。
袒胸露ru。
“夫主,达儿不爱喝nai了。你可以多来几次,帮郎身稍作解脱。”
一对臌胀的ru房跟着语言和呼吸颠动,连ru珠都在透nai。
看廖凯这身慢慢凋零的肌rou,也是在府中太悠闲了些。
“解脱?”
沉王坐下来,一手掐住廖凯的ru头。
ru头手感软得像慢速流动的水。不掐着,就会从指缝中溜走。
指甲像刀刃对准了ru尖,稍稍施力,左右割蹭。
“啊!夫主!”
廖凯浑身肌rou都紧绷,龇牙咧嘴满脸通红。
“呃、夫主……”
战场上受的刀伤剑刺都是锋利,这种包含挑逗的胸部性虐还是初次。
沉王用手指尖掐着ru头往上拎,狠狠地揉搓、捏弄。
粉红的软豆子被捏扁了又掐挤,受虐的痕迹刚留下就消失,越玩越不够玩。
一松手,nai头又溅着白花恢复原样。
只余下满胸满腹的nai水,顺着肌rou淋漓流淌。
廖凯呼呼喘着气,长满练武刀剑茧子的手下意识抹了抹腰间的chaoshi。
沾了一手的nai。
“……夫主这是做什么?”
“你——”
旁边小贱物正欲发作,被沉王掐住小嘴。
“甜吗?”抹了一嘴nai香。
小贱物点头,“好甜~”
看廖郎的眼神变化,如同在看食物。
没想到廖凯那身可怖的肌rou,竟能产出如此甘美的ru汁。
沉王轻笑道:“廖郎,有何事要求本王的?”
廖凯笑逐颜开,ru房一直漏nai也不管了。
“夫主,廖郎的确有事求您。”
廖凯给达儿使了个眼色。
达儿立刻迈着小步子,走到沉王身前。
拉拉沉王的手,“达儿求求父王,给达儿改了姓吧!”
柔顺的铜色头发垂在小孩的脸上,一双金眼玲珑剔透彷如琥珀。
沉王摸摸达儿的头。
“这小美人儿,往后必能出落得倾国倾城。”
话语里带着几分调戏,引得廖凯心里慌乱不已。
他健壮的身体比沉王大了整整一圈儿,却只能做个顺从的ru牛。
“是,达儿是个美人坯子。”
“不知亲生的另一方模样如何呢。”
沉王大拇指摩挲达儿花瓣般的嘴唇,凑近。
像是要吻上去。
“夫主这是何意!”
廖凯惊得站起,弹动的ru房颤出rou香的nai水。
沉王用一种仇恨的眼神怒视廖凯。
放开达儿,向那小贱物说:“去拿你的证据。”
小贱物咯咯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