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的是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俯身给我的一个吻。
接吻应该闭眼,可我不想闭眼,我环抱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能从我身上起来。我们清醒着像那个月光下的纠缠一样唇齿相依。
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敢想,只是顺着自己的欲望伸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我腿间那根正硬邦邦的东西一定也抵住了他腰间的rou,他却没有停下来。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黛色的眼睛背着光投上一片Yin影。他没喝醉,他知道他在做什么,那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我们松开对方,然后又再次缠绵在一起,覆上另一个人身上的气息。一吻接着一吻,我身下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浑身都烧灼着,皮肤一寸寸变成粉色。
隔着两层布料,我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脏用剧烈的跳动回应我,两颗心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这种背德的快感。
吻过之后,我抱紧他的肩膀,用下巴压住他的肩膀,像只爬山虎一样挂在他身上。他用暗哑的声音和急切的呼吸在我耳边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更好看。”
我哥的体温传递给我,我快要融化了。这句“你更好看”像是什么加快速率的催化剂。他的手一只撑着我的后背,一只慢慢触上我的性器,握住我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娴熟地帮我撸动。
我不得不说,他的手法好极了,我忍不住哼叫起来,脸上浮现一片红晕。我昨天自己弄得没有这么舒服。身下释放出来,我的眼尾也shi润了。
“射在裤子里了。”我哥无奈地说,然后亲了亲我的膝盖。
“不要紧。”我软绵绵地叫了一声。不是我故意要撒娇,射完之后我就浑身没力气,软了骨头。我伸手去摸他的裤子,去碰他的性器,裤子下面,我感觉他的性器也微微抬头,我使坏去摸。
他rou眼可见地绷紧了身体,让我别闹。沾着我Jingye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但是没有用力。
我扭动屁股在他身上蹭。既然我敢穿成这样找上门来,就已经不管不顾了,我只想让现在的我高兴。我想让他插进来,想起码一次感受他在我体内的温度。
“不行,”他夹紧了腿,不让我碰,明明他也憋得眼睛都红了,声音里充斥着对欲望的饥渴,“乖,我没有准备,你这样会受伤的。”
“哥哥,哥,”我小声唤他,“左廷敬,哥……帮帮我,我好热。”
我不怕受伤,我被情欲包裹着,我眼里只有撑在我身上的人。
“不要这样,会很疼,”他拉开我的手,“用腿好不好?我帮你撸。”
他脱下上衣和裤子,将他比我大几个尺寸的rou根抵在我两腿之间,磨着我大腿根的嫩rou。他的唇在我头顶,指挥着我怎么去做,让我用手去摸。
那跳动着的滚烫被我握在手里,又夹在腿间,轻轻磨蹭,擦拭。我的心情很奇怪,兴奋中又参杂着害怕,在夹着他性器时我的身体都在发抖。我哥扶着我的肩膀一声声说着乖,别怕,最后低声叫着发泄在我的腿根处。
我们抱在一起,不顾两人腿间的污秽,他身上是赤裸的,而我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上衣。
他把我抵在床角帮我撸了两次,又继续和我接吻,但始终没有碰我后xue。我们两个人极致的疯狂化作房间里压抑的喘息和唇角对方的口津。
他说,他昨晚梦到了我,梦到我抱着他,和他接吻。他的询问太小心了,像是薄薄的蝉翼,能被随手碾碎。他像是不相信我会做这些事。
于是我在他锁骨的纹身上留下了两个牙印,告诉他那是我,现在的也是我,不是梦。我们逾越了亲兄弟的界限,或许我们本就不适合做兄弟。
他沉默了,用那双永远温柔的眼睛望着,像是要把我映入眼底。
他说:“对不起。”
我说:“我爱你。”
他的眉头皱起来,很好看,很忧虑,似乎在忍着心痛。
“我也爱你。”
他清理了床上的痕迹,也把我身上擦拭得干干净净,把收拾得清爽的我抱在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来时我得到了他的吻,他的唇吻过我的额头和眼睫,然后他说他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我笑起来,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就是“花枝乱颤”。
我知道我像个上位的小三。但是左廷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我们是食髓知味的偷情者,花丛下扑朔的两只小蝴蝶,除了最后一步我们什么都做了,他狭窄的房间就是我们撒野的伊甸园。
那里比夏天炽热。
我们在树下分食了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