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去医院工作时候的样子,还是遇见龚兆男之后不知不觉改变之后的样子?
岑严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不想找,偏偏还想要,然后在任何事情上都能拐着弯的联系到龚兆男的身上。
偏偏被他这么惦记着的那个人,一走就是三年。
岑严找到江洛的时候,他正在一个胡同的最角落里坐着,衣服明显是被人撕过的,勉强还能够穿在身上,裤子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只能盖在身上遮住下面,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明显颤动。
岑严看着这个模样儿的江洛,竟然觉得心疼,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心脏的抽动,他竟然会觉得心疼,难道,真的对这个小孩儿,动情了吗?
江洛和之前其他几个床伴儿一样,都是在生意上有求于岑严的人主动送到手里的,江洛的年龄是最小的,今年才刚满19,岑严整整大了他13岁,至于江洛为什么会被商场上的人当做棋子,为什么会在那么多人中被选中送到自己手上,岑严从来没问过,他也不在乎,江洛懂事儿,知道什么该出现什么时候该离开,这一点让岑严很轻松。
岑严把外套脱下来给江洛穿在身上,什么也没问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放进车里,下车的时候也是抱着下车,把门口站着等岑严的威吓了一跳。
自从龚兆男离开之后,岑严确实身边换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各路人物,威因为要做好全面的准备,所以每个人都调查过,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这么多人,现在岑严怀里的这个江洛,还是继龚兆男之后第一个能让岑严带回家,而且是抱着回来的人。
“这是?”岑严没有那么大的老板和下属之分,再加上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威跟了岑严几年之后在岑严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也就不那么拘束,开口大少爷闭口大少爷的叫了。
岑严稍微歪了下脑袋示意威在楼下客厅等着自己就直接上了楼。
“自己洗个澡躺床上睡觉,我还有事。”岑严在江洛额头上亲了一口,带上门就下楼去找威。
“马上去查,查到之后不用跟我说了,直接按你们的规矩办。”岑严坐在沙发上点根儿烟,其实他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那一片的那些小混混之类的鱼龙混杂人物,能耐不到哪里去。
“那江洛他?”
岑严之前腻了的床伴一直都是谁送来的再给谁送回去,现在江洛这个情况,威也不知道明天一大早是送走还是留下,要是岑严腻了的话估计他管都不会管,可是就算不腻,江洛现在这个身价……
“先留下。”
“是。”
岑严在上楼的时候,江洛正呆立在卫生间里,浴池里的水还放着,但是没有去洗澡的意思。
“洛儿,”岑严叫了他一声儿,走进去从后面把人搂进怀里,“怎么不洗?”
江洛整个人勐的一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着岑严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拉开,岑严本来也没用太大力气束缚他,这么一闹自己倒是也有点愣。
“岑总,”江洛转过身,手紧紧的抓着岑严的手腕,“岑总我没被他们……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我,真的,他们正要动手的时候有人来了,他们就跑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被他们弄脏!你别不要我……”
江洛一边说一边摇头,委屈的声泪俱下,“我真的没有……”
“好了,”岑严把江洛拉过来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江洛一听岑严这么说就安定了不少,因为像他们这种人,送出来以后再被送回去,命好的可能会再安排送给哪个小老板,命不好的直接也就被那儿边手下人玩几天就没命了,他曾经亲眼见过,是真的见过。
“洛儿不敢奢求能一直留在您身边,我也知道岑严心里有人,别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脚,洛儿只求岑总,如果哪天您看腻我了,或者您心里的那个人回来了,让洛儿去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把洛儿送回去,洛儿不想再经历那种生活了……”江洛可能是晚上受了些刺激,之前他从来没有在岑严面前这么失态过,到后来甚至有点语无lun次,被岑严勉强哄着睡了过去。
“查了吗?”岑严到阳台打电话,接通之后第一句就是这个。
“岑大总裁,您能别跟使唤太监似的成天让我给你干这个弄那个的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明显不满,但也只是唠叨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你身边的那个小宝贝儿,是从一个专门培养他们这样的人的地方出来的,有的是自愿卖身去的,有的是孤儿,你的那个江洛就是孤儿。”
“他们也没有什么手段,只是有专门的人会教授床上技术,他们那里的人,每天都会被用以不同程度的药,而且攻受,男女,你想要什么就能给你找出什么人。”那人突然笑了两声,“听起来很赚钱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入股一下?”
“还有呢?”岑严直接无视他的话,“查到什么消息没有。”
“还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他顿了一下,对岑严问出了自己一直很好奇的问题,“老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