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一到,她就好了,害我还被燕子骂了一顿。”我申辩。(看来说谎的技术我也出师了)
“也对,严雅怎么会喜欢他。”护卫团C说。
“是啊!严雅这么厉害,听说她大一就过了英语四级,今年获得乙级奖学金,而且还是声协的会长,拉得一手小提琴。”护卫团B接口。
“像这样一个才女,美女,会喜欢他——”护卫团D指着我。
所有的护卫团成员望着我,一齐心照不宣的笑起来,便放心的散去了。陆涛、孔云也走了过来。
“和燕子还好吧!”陆涛放下心事,显得十分轻松。
“还好啦!”我不耐烦的躺在床上。
被他们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想一想我和严雅以前的来往,除去最近的那次看电影(还是我提出的),其余几乎连面都没见过,我每天在网吧,她每天在教室,仅有的几回见面,还是帮她打字什么的。说句老实话,比我优秀的男生,我院多得是。理科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帅哥。我哪一点值得严雅喜欢呢?她不会喜欢我吧。虽然我特别帅气,但以陆涛只比我差一点的面貌,高一点的身材,(也就一米八吧)好一点的成绩,(也就奖学金吧)她喜欢的也该是陆涛啊!
第三十七章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白天发生的事,就像一个美妙的梦,也是一个永远难以重演的梦。忽然我觉得自己好虚伪。从前我不是认为我不够格被她喜欢吗?怎么今天发生得一切那么意外。严雅真的喜欢我?也许我该反省一下了。我是喜欢燕子还是喜欢严雅,还是都喜欢或者是都不喜欢。
于是整晚都没谁着,天一亮我就起床了,我从来没起过这么早,除了通宵回来。也许出去一趟能够放松一下。行人极少,阵阵清风吹来,傍边银杏树的叶子落了一地,还有叶子不断的随风飘下。经过春夏两个季节的考验,叶子终是要离开树的。人生何尝不是这样,最终都是要分离的。
远远地听见有人在嘿哈的,有人在练武?我寻思着。练太极的倒是见过,不过一般都练得太急。练武之人还真没有碰上过。
出于好奇心我大步朝声音的方向迈去。
也许上帝不是掷骰子的,但他为何要刻意安排这样一个场景?我看到的居然是燕子,如果说以前没见过他的身手的话,今天算是彻底见到了。但她那样子完全不像练武之人应该有的,那简直就如同疯了一样,我很悲哀,是我伤害了她?
我不愿让她知道我的存在,远远地看着她,一拳拳打在树上。也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的复杂,并不是什么好事。原来她那么野蛮的时候,不是经常见她大笑吗?可现在她变了,变的很深沉,至少我感觉。她母亲说要我照顾她,难道我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我开始后悔那次去游湘江,由于那荒谬的行为导致了现在的结果。但我很无奈,只是希望她只是暂时的忿恨。
“谁?”她发现了我。
“是我!”既然她发现了我,也没必要躲藏。
“你通宵回来?”她口气冷冷的说,然后就抽身走了。
上午的课,由于严雅,陆涛的到场并没有前日的sao乱,不过护卫团员们还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燕子没来。他们素来都是把我推到燕子身边,今天燕子不在,看他们把我推到哪儿?于是我身边冷场了,以前是一大伙兄弟坐在一起瞎扯,后来是燕子坐在我旁边。但是当严雅冒失失地坐在我旁边时,便有一伙人奋不顾身的挤过来,并立马以我和严雅为核心的坐法而坐。
“叶辉,燕子今天没来,你怎么还坐在这儿,还不去劝一下。”马上有人向我提出了宝贵的意见。
这几天怎么了?先是严雅为陆涛一句话不来上课,于是陆涛走了,然后本人去劝严雅来,陆涛也来了,但燕子走了。我们班三大巨头轮流旷课,这意味着什么——灾难的到来?
“燕子怎么了?”严雅问我,昨天那憔悴的神情已不复存在,她又回到往日的她了。
“我……我不知道!”我无法解释,我此时感觉我、燕子、严雅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团棉纱,越扯越乱。
事情把我推到了一个三叉路口,我不知应该选择走哪条。有些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事实上有时却十分棘手。如果要是你……你会……但那是站是局外,如果你身处其中就不会那么想了。我处理事情的方法,大部分采用折中,比如说:药是苦的,糖是甜的,那么我就会在吃药时喝糖水冲服,不过也有例外,我吃糖时就从来没用药来折中过。同样,这件事也不能折中,试想一下,如果选择其中一个,我显然会得罪另外一个,但如果折中谁也不选就会得罪两个,也就是说我只能避重就轻。可现在面临两种选择,选谁呢?这就像一个迷宫,我站在一个叉道口,好不容易选定一条道,赌博似的一路狂奔,却又遇到另一个叉路口。
晚上睡觉时就躺在床上来回翻,陆涛也在床上来回翻转,翻到半夜也没睡着。我就穿衣把卫星拉起来。卫星起初不想起,嘴里嘟嘟囔囔说我不知道被窝里暖和。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