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那家伙就是笨,不但对陆涛的话没半点反应,还帮别人对付自己的兄弟。
“见到她哭的人也不是最幸运的人,而是最倒霉的人。像我,有事没事被你们‘审问’过多少次了?现在,本人立场坚定地申明:我与燕子的事纯属个人机密,你们无权询问和干涉,如有违者,立地正法,钦此。”
“个人机密,个人机密……”他们大笑着走开了。
第二日,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了我与燕子之间的“绯闻”,并指出我对这件事表示缄默,也就意味着这个“绯闻”有可信度。对于这一系列振奋人心的消息,昔日视我为眼中钉rou中刺的护卫团们大声欢呼,意欲高举严雅旗帜,将护花事业全面推向二十一世纪。
于是,一天来,我与燕子立刻成为了几个班的焦点人物。
“叶辉,就是那个敢送表瑞士表给严雅的男孩?”
“他喜欢那个武术教练?”
“他会不会送更高级的表给燕子?”
“燕子项上那条项链是不是珍珠的?一定是叶辉送的。”
“他如果能送给我就好了。”
“你还是快去学武术吧,说不定人家是喜欢武术才会喜欢那个女孩的。”
“……”
一时风起云涌,看来大多数还是对我表示惋惜,可惜的是那表示惋惜的大都是比燕子还恐怖的那种巨大的吃rou的动物。
然后又是一大帮燕子的姐妹去盘问“我的燕子”了。“燕子,你真的喜欢那个叶辉?”
“他不是送表给严雅吗?不行。”
“听说那男孩到了燕子家相亲,是不是?”
“燕子,昨天听说他惹你哭了,有没有这回事?”
同样,她的那些挚友也对她深表惋惜,这本不是什么好事,我唯愿如此。
整整一天,我睁眼闭眼听到的都是这些,还有那些如同香港记者的铁哥们围着询长问短。我真想大叫一声:你们吵死!
回到寝室,他们还是像一群苍蝇一样围着你嗡嗡嗡嗡,真是没半点办法。电话铃一响,孔云接过,然后就说:“叶辉,你的燕子来电了。”口气温柔得像跟严雅说话一样,真让人有点难以消受。
我诚惶诚恐地接过电话。“叶辉,你这个浑蛋,你才是只猪!”然后“砰”的一声,挂了。惹得众人一齐扭头,“坏了,这么快。”
我刚放下电话,又响了,众人又是一扭头,“我就说嘛,这叫欲擒故纵,我们走,别打扰他们小两口子亲热。”这话越来越难听了。
她肯定又是想到了什么好骂的了。“喂,我不是叶辉,你找他有什么事?”然后,我马上把话简移开,准备听那一声声的爆炸,可过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只好贴近耳朵。
“喂,叶辉,你在听吗?”糟了,是严雅,幸好众人出去了。
“在听,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你今晚有没有空?”这句话我最不喜欢听了,因为一般只要问这句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等在后面。
“又要打?如果是这样,那我真的没空。”
“不是的。”然后是一阵娇笑,估计是陆涛最喜欢听的。
“如果有好事的话,你今晚有没有空?不会要陪你的燕子吧!”她怎么也知道了,我赞叹谣言传播速度之快。
“没有这回事!”
“那好,今晚八点,在北街门口,不要迟到。”然后就挂了,我还来不及问有什么好事。
严雅这个人,就好像一块烫手的山芋,老是给我带来麻烦。但是即使是一块刚出炉的山芋,也会有许多人拼死命去抢。
外面那一伙人等久之后,也都进来了。“叶辉,幸不幸福?”然后瞧了一下我那平静的面容,也大概也有疑惑了。
“燕子的?”陆涛试探着问,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消除对我的警戒。我想如果我回答不是,他一定会担心。如果我说是严雅的,那他一定会后悔得要死。
“我很幸福,够了吧!”我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疑虑。如果刚才我换成护卫团任何一员,他们都会幸福死的。
第二九章
每见严雅一次,我都像接头的探子似的,要准备一大堆事。可怜,就像那些骑士与贵妇人幽会,随时要防着主人回来。而我是去干什么?我一无所知,真是冤枉,也不知我为何每次都要听她的差遣,我又不是她的护卫者。
首先,必须调开卫星,这很容易,我只消一句话:“吴妍约你今晚八点在南街门口见。”
其次,还需解决陆涛,这也容易,我也只消一句话:“燕子约我到东街去。”虽然这句话会留下一些后遗症,回来又要接受他们的“审问”。
最后,就只有头疼的护卫者们了,他们本身就没事,东南西北街到处分散。
搞了一大堆事,才把他们搞定。譬如:卫星听我说后,问:“吴妍明明约我七点见,怎么改到八点了!”然后陆涛也搭上了一句,“帮我买一本《读者》,东街左边,麻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