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啊,你拉着我。”
沈群芳说话伸手,秦北拉她上剑。沈群芳上剑时突然想到,自个这么多年都学不会飞,这还是头次给人带着飞啊。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如此浪漫的情节,我这个包工头也能拥有。
一秒钟。
手术刀穿过音障,以超音速到达了南停马坪。秦北扶沈群芳下剑时见她头发乱成狮子,说:“手术刀是飞行速度最快的剑,下回你坐它记得要把头发全扎紧了,跟我一样。”
“啊,啊,”沈群芳也认识这人一百年了,一分多的希望对他都没了,点头认了还非常程序化地跟上了一句:“老板你说得对。老板你就算放屁都是对的。”
“哎……虽然你回回这样赞我,我都受用,但我想了想。”
秦北说话,收了手术刀,认真看沈群芳说:“你我夫妻情深,老板这个称谓还是太疏远了一些。回头你还是叫我教授吧,前面喊了一次,我听着不错。”
……
“好的,教授。”
“嗯,我爱你,沈工。”
得到了意外的表白,沈群芳再看眼前的南停马坪,中间有个屋子。
不错,这魔教三子到底还是魔教三子,给人丢到野地里,自己还能变出个房子来住。到底还是大佬,厉害,厉害。
她想着走向小屋,一边走一边观察,觉得这个小屋太小了一些。不过她立刻就想魔教三子的东西嘛,这个小屋里头绝对是别有洞天,外头看着小,里头可能是个宫殿。
一路走着,快到小屋前面了。
小屋里头忽然出来陆续出来两个小娃娃,加上那个大鲨鱼高溟,最后还有只浣熊给人一甩给丢出来。
三人一浣熊都出来了,小娃娃里头那个六岁的哥哥再回身把身后剩半边的房门给拉上了。
拉上之后,神行山的冬天,年二八。两个小娃娃身上都只是穿着普通棉袄而已,冷,冷得发抖。
边上高溟看了,心疼,颤抖地把身上一件袄子脱了下来,要给最小的阿秀裹上,阿秀脸都紫了咬着嘴没让,摆头讲:“哥哥。”
说话,高溟又要把袄子给那个六岁的男娃娃,男娃娃也硬气,摇头说:“爸爸临走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大家的。小雨叔叔,你都这么老了,你穿。”
“我老?我怎么老了?”高溟发着抖不解问。
英哥指他头发讲:“你看你一头白头发。”
“傻孩子,这是少年白。”高溟说一句,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法宝仓库里找出了一个法宝——穷孩子的火柴。
拿出来,划开一个,他拿着对英哥阿秀说:“来,看着这个光,看着这个光,就不冷了。”
“啊,真的!不冷了。”英哥说。
阿秀说:“暖暖。”
浣熊也过来烤黑爪爪一边烤一边流泪:“我想海亚。”
……
沈群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转头对身后的老公讲:“麻烦你换个台,台错了。”
“你讲什么呢,哈哈哈,真好笑。沈工你最有趣了。我爱你。”又表白一次,秦北也看前面的高溟和两个小娃娃问:“天这么冷,你们不在屋里待着,跑出来干嘛?练功吗?”
“抗冻也能练功吗?”高溟一下眼睛亮看秦北。
秦北点点头,但马上就摇摇头,说:“南方的冷可以,抖着抖着可以练出一种用抖来发热的奇功。北方不行。”
讲完,他看了眼屋内,可能是听到了里头的声音,问三人:“你们干嘛出来啊?”
“这个……”高溟没讲,英哥抢着说:“妈妈要拉草莓了,要用厕所,她是公主,不喜欢屋子里有外人听到她拉草莓,让我们都出来。”
不,不是草莓。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草莓。
真的不是!
沈群芳抓住了重点,问那个看着挺懂事的英哥:“厕所在哪里?”
英哥指它身后。
沈群芳咬了下牙,又摸了下她老公的翘tun,接着问:“那边上这间屋呢?”
英哥说:“卧室。”
所以外面看着是两间破屋,真的就是两间破屋了是吧?
忽略掉这条,忽略掉。
沈群芳到底是专业一百年给人打工的高手高高手,扫掉刚碎了一地的“魔教三子”四字,她见屋外就高溟和两个娃娃还有一个浣熊,屋内……
照英哥的说法,他妈拉屎喜欢清静,应该是没别人,那么……
“仙哥和柳神英呢?”沈群芳问。
问题到位,高溟还在纠结用词,眼见边上英哥又要抢着发言,他没法只能赶紧说:“柳神英说……”
他指一下秦北讲:“秦道长的要求,他要去查点旧事,与英武大劫有关。就……”
他摆手给沈群芳看他颜色略白一些,显得有些发蓝,还涂了黑指甲的左手手心,讲:“跑到仙哥咒印里去了。”
沈群芳见他手颜色指甲都不对,其实就已经怀疑了,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