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准备好了,在我解毒期间,万不可被人打扰,此毒借内力入五脏六腑,解毒之后六个时辰,你不可妄动内力,况除毒之苦,非常人所能承受!”刹言一再嘱咐宫陌。
宫陌此时身处一巨大的药桶内,除了头在外面,其他部位全部被封闭在桶内。
“你就在外边守着吧!”刹言轻声对凌双泪说到,这一个多月,他日日看着她为了试出解药喝下一碗又一碗毒药,种种剧毒都是肝肠寸断之痛,有好几次刹媚看不过叫停,可她都忍过来了。
“门外有天地玄黄守着,我就在这儿!”凌双泪话说得决绝。
把所有的毒要分开来尚且是钻心挖骨之痛,陀混着七种毒药,宫陌承受的痛苦只多不少。
“轻儿,你出去吧!”微弱的声音从宫陌口中传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掉到木桶上。
“你别说话!三爷,快,药效开始发作了!”凌双泪在一旁用帕子拭去他额头的汗珠,刹轻则红线入桶,点住了宫陌的生死大xue,以内力扶桶,促使药更快发挥效用。
随着宫陌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他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宫陌!”凌双泪急得眼眶通红,恨自己不能代替他。
“无……无妨!”宫陌已然疼得没了意识,但是凌双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还是强忍着疼痛,说了一句话。
一个时辰之后,宫陌觉得像是有万头猛虎正在撕扯他的血rou,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三爷,可有办法,减轻些痛苦?”凌双泪哭着问。
“一月有余,你几乎日日试药,若有法子让此痛楚减轻,我还会不先用在你身上?”刹言双手扶桶,却惊讶于凌双泪此刻哭了,以往试药她都不曾哭过。。
又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叫喊声:“啊!”痛不欲生。
天地玄黄四人身子微颤,眼中含泪,却又瞬时收起了自己的眼泪,笔直地站在屋门口,像极了死士。
等宫陌再醒时,已是第二天午时,凌双泪睡在床边的睡踏上,眉头紧皱。他伸手将她的额头抚平,又轻提了下内力,果然如千金重石落地,真气源源不断在体内循环。
宫陌嘴角上扬:轻儿,谢谢你,辛苦了!
“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我。”凌双泪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睡踏睡到了床上,宫陌坐在床边,看上去神采奕奕。
“啊!”宫陌一下子抱住了她,惊的她大叫了一声。
“夫人,轻儿,辛苦了。”宫陌紧紧地抱着她。
“我……唔……”她刚要回话,就被宫陌用嘴堵住了双唇。
“轻儿,成为我的人可好?”宫陌深情望着她,期盼得到一个答复,却见她轻轻推开了他嘟嘴皱眉:“我问你月前在马车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
“就是你问我,‘在我们那一个老公是不是只有一个老婆,我说和离之后还能嫁人,你说那就好!’好在哪里?你当时想做什么?”凌双泪盯着他,眼眶通红。
“我错了!我错了,轻儿。总是我万劫不复,我也不该推开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想了,好不好?”
凌双泪出拳打在他心口上,缓声道:“如果你以后再这样,拳头就换成刀子!”
“哈哈……好……所以……可以吗?”宫陌的唇就停留在距离她一指的地方。
“陌!”凌双泪只说了一个字,她记得他们差点就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他就让她这么喊他。
“轻儿,夫人……”宫陌温厚的手掌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惹得她阵阵发颤。
“你!”凌双泪终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酡红问:“你……到底……来不来?”
“怎么,心急了,还是说你垂涎为夫很久了。”宫陌心情大好,顽疾被除,娇妻在怀,不由得使起坏来。
“陌~~”凌双泪看到宫陌这副样子,翻身而上,将宫陌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身上。
“轻儿这是?”宫陌着实吃了一惊,但如今时间有的是,也便由着她来。他都想好了,今日若是谁敢坏了他的洞房花烛,他便将那人碎尸万段。
“既然夫君如此忸怩作态,那这育孕下一代的事,还是让我主动吧。”凌双泪本来只是想逗他一下,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将手扶在了她腰上,嘴角上扬,薄唇轻启:“那便有劳夫人了!”
“我……”凌双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可是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rou啊。
“哈哈!”宫陌看到她这副模样,心情大好:“还是让为夫来吧!”
屋外白雪落了一地,屋内旖旎沾了满床。
从午时到次日午时,二人一直呆在屋内,也不许任何人打扰。
院外黄不停往院内张望:“你说,王爷这是好了没有啊?这都一天了自己没出来罢了,也没让王妃出来。”信儿对着身边脸色微红的黄嘀嘀咕咕:“黄大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信儿,你当真不知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