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双泪捏了捏眉心:你才是姐姐,你全家都是姐姐。
宫陌还没说话,凌双泪就上前一步:“文瑢是吧!本王妃记得我从没有一个姓文的妹妹吧!”凌双泪看文瑢一脸崇拜地看着宫陌心里十分不舒服。宫陌从走过来就没看过文瑢也没笑过,反而是听到凌双泪自称王妃勾起了嘴角。
文瑢的脸色微酝,但是考虑到宫陌还在,也不好发作,只得陪着笑脸:“是瑢儿失礼了,见过王妃。”
凌双泪点点头,宫陌牵起她的手,转过头问文瑢身边的太监:“海公公,父皇可是有事?怎么还劳您跑一趟!”
“王爷王妃,咱家是来传旨的。”海公公说完,所有人齐齐跪在地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丞相之女文瑢才貌无双,品行双馨,特赐预妾,即日起入住游王府。”
“信儿,预妾?”凌双泪悄悄问。
“王妃,预妾就是将要成为妾的人。”信儿小声解释。
“公公恕罪,这圣旨我不能接,先前已与母后说过,本王并无意纳妾,只是还未来得及向父皇严明罢了。”宫陌当着文瑢的面直接抗旨,惹得文瑢眼眶微shi,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王爷,瑢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求王爷能让我侍奉左右,也不枉皇后姑母一片苦心。”文瑢柔弱的像是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吹走似的。
海公公将宫陌扶起来请到一边:“王爷,咱家受皇命将文二小姐送到府上,王爷不能为难咱家呀。再说了这是圣旨,您现在要是不接旨,就是抗旨之罪。”
“可本王在求亲时候也和父皇说过了,娶了王妃,此生足矣!”宫陌说话不像海公公压低声音,周围人都听到他的话,凌双泪自然也听到了,心突然漏了一拍。
“王爷,这其中出了何种变故咱家不知道,但此时不能抗旨,否则受难的恐怕不止王爷自己!”海公公声音压得更低,回头看了一眼凌双泪,宫陌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思索再三,双膝一跪:“儿臣接旨!”
凌双泪一脸震惊,海公公连忙把圣旨交到他手上,宫陌拿了圣旨拉着凌双泪站起来,其它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宫陌黑着脸:“华叔,送海公公,顺便在西厢房给文二小姐安排一个客房。”
“是,海公公慢走!”华叔看宫陌的脸色不好,赶紧按照他的话行事。
福海看了看宫陌,又看了看文瑢,无奈摇头,他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跟在皇上身边了,宫陌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气秉性,他是了解的,文瑢非要求着皇后将自己塞进游王府,是绝对讨不得好的。
“老奴告退!”
华叔将海公公送出去的同时,宫陌搂过泪儿,往回走,文瑢刚要跟上,突然冒出一个人,跟天穿着一样的玄衣,也不行礼,伸手挡住她的去路:“文二小姐,前面去不得,您还是等着华叔带您去客房吧。”
文瑢本身就冷,气地更加发抖了,身侧的丫鬟不敢吱声。
绕过竹林,文瑢已经看不见了,凌双泪立马甩掉了宫陌的手,走的飞快。
宫陌追上去:“轻儿……轻儿,你听我解释。凌双泪!你给我站住!”
“干什么呀?”她不耐烦甩了甩手停下。
“你听我解释,留下她是因为……”
“你想解释什么?天马上就要黑了,这个时候你的亲亲父皇将她送来,这不是预妾,这是正妃吧!她……她是来暖床的吗!夜深了,我要回去睡了,还请王爷自便。”
“轻儿,我是如何和皇后说的,你听的真切,至于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聪明如你,定能想到。你放心,明日我就进宫去找父皇收回成命。”宫陌急急解释。
“我放心,还请王爷也放心,只要她不犯我,我必定不会去招惹她!”凌双泪心烦得紧,她明知道宫陌和文瑢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心里不舒服,就是不想看见宫陌:“信儿,送王爷!”她说话走进了东厢房。
她跑进院,宫陌想要拦,可信儿张开双臂挡着,他想绕过信儿,可还未一步,脚下虚浮,便吐了一口血。
信儿上前去扶住他,急忙说:“我去叫王妃。”
可宫陌摆了摆手:“别告诉她,好生照顾着。”转身往竹林走去。
宫陌捂着胸口走到竹林外,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刚才拦住文瑢的玄衣男子出现扶住了他,满目担心:“主子,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地,扶我回竹屋吧!”
“是,主子!”地扶着宫陌往竹林里面走,仰头不知道和谁说:“黄,你快去把刹三爷请来。”竹林上方立刻掠过一个黑影。
半刻之后,依旧是一袭红衣,人未进竹屋,声先传进来:“我说,你不要命了吗?我可不是天天这样闲的。”
三爷推开门,绕过屏风,看到背对着他上身**的宫陌顿时暴跳如雷:“刹影,你疯了吗?”
宫陌背上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不容易结上的痂全部崩开了,新rou都翻了出来,血顺着伤口流下来。再看宫陌,脸色苍白,嘴唇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