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危险,是什么意思?”凌双泪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莫不是他受伤了。
“姑娘放心,不是主子,而是皇城内有危险。主子回山养病期间,这群贼子不知道来犯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被咱们打的屁滚尿流,一个个连脸都不敢露,武功更是像四肢没长全一样,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天自顾自地说话,凌双泪反应了一下瞬间打断他:“养病?”天说了那么多,她似乎只听到了这两个字。
“呃……是……是!”天低头闭眼,心中一颤:完了!
“说!”凌双泪周身泛着杀气,自从她有了内力,练了招式,还一次都没有用过。
“主子患有顽疾,每三月回一次魅山,加以抑制。”天不敢多说,也不敢详说,但他刚确实从凌双泪身上感受到了杀意无疑。不过看着她如此忧心狐君,他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他跟在狐君身边这么多年,只看到狐君只对她这样上心,甚至不惜将自己和玄留在她身边。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凌双泪声音低沉,不见往日嬉皮笑脸。
天:“是!”转瞬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暗处玄冷眼瞪着天:“谁让你多嘴的,一个男人!长舌妇!”
“我说玄,你有点女人味儿好不好?我看咱们主子很喜欢泪儿姑娘嘛!没准,她以后就是咱们的主母,你可不要乱说话。”
天说完这句话之后,被玄狠狠地剜了一眼:“就她,还主母,我看给主子提鞋都不配。”
当然,凌双泪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她现在心急如焚,也许初见时她对狐君只有讨厌,但自从她知道他是她的师兄,自从他虽然嘴上依旧狠毒但却处处护着她,带她恢复内力,督促她勤练武功,对她有求必应,为她准备钱财和衣服,她就真拿他当师兄了。都说军人生死见惯,十分冷血,但很多人不知道面对战友和亲人,他们从来不曾冷过。
“信儿,进来!”凌双泪皱着眉头坐在榻上。
“小姐!”
“你帮我收拾收拾,我要出趟远门,记得包袱里给我多放几包银针。”
“小姐,万万不可呀,老爷本身就不让府里家眷随便出府,今天咱们瞒着老爷出去,差点儿就被发现,你现在还要出远门。”信儿急地眼眶都红了。
“别说了,让你准备的东西赶紧准备,这次我不带你去,带闪去,你让闪也准备一下,我穿男装走。我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你就在家里帮我顶一下,谁来了都不要让她进来,就说我生病了。我会告诉二哥,让他帮衬着你。稍后你便去前院儿,替我将二哥喊过来,告诉他,我找他有急事。”
信儿还想说什么,但凌双泪的态度让她不敢开口,只得默默退下,凌双泪无暇顾及信儿,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到狐君身边去:顽疾!不知是什么样的顽疾?也许可以手术也说不定呢!
“泪儿,你找我有急事儿啊!”凌双睿依旧是提着大嗓门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她的院子,她赶紧把他拽进屋里:“哥哥,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凌双泪压低声音说。
“嘿嘿!”凌双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问:“怎么啦?还偷偷默默的。”
“哥,我要出一趟远门,我把信儿留在家,你们俩帮我一下,不要让别人发现我不在了,可以吗?”凌双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试图萌混过关,没想到被他一口拒绝了:“不行,真是胡闹。你生病刚好了多久,又要去哪,你是当朝丞相之女,是我凌双睿的妹妹,总是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凌双泪握了握拳头,心下一横,状似很难以启齿地说:“哥,其实我是要去找狐君!”
“你认识狐君!”凌双睿吃惊地看着她,嘴张地吞下一个鸡蛋。
凌双泪:师兄真是个祸害,男的女的都不放过呀。
“也不算是认识。哥,狐君派人来找我,说我必须要去,否则他就对咱们家不利。”凌双泪除了医术,就骗人的本事一流了。
凌双睿犹豫了一下:“好吧,你让我怎么帮你?”
“哥,你就不担心我的安危?”
“狐君是君子,我相信他定不会为难于你。你口中所说他会对咱们家不利我也不信,但你若是真的去找他,我也不拦你,毕竟你从前虽在外人面前表现怯懦,但哥知道你呀,从小就不是能闲的住的性子。”
凌双泪:君子?我的大傻哥,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让你少吃点,脑子都堵满了,眼睛都不好使了。
“嘿嘿,谢谢哥,你和信儿在家见机行事就行,千万不要让家里人发现我出去了。”
凌双睿临走还摸了摸她的头。凌双泪腹诽到:被一个弟弟摸头,这感觉太奇怪了。
凌双泪是吴泪的时候已经25岁了,但变成了凌双泪一下子小了10岁不说,还要叫现在才20岁的凌双睿哥哥。
“天、玄,你们出来。”她话音刚落,天和玄就从窗户跳进来齐齐抱拳。
“我要出门一趟,玄留在这儿,天跟我一起去。务必要保护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