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叫花子对农夫们说:“别光说不练,等着,吃饭了城隍庙单挑。”
几个农夫起哄道:“去就去,谁怕谁。”
酒楼外有食客想进来,一走进门臭哄哄的让人反胃,这怎么能吃的下饭。再看一楼坐满了衣服褴褛的叫花子,跟他们在一个酒楼吃饭实在是有失身份。就转头去了对面的四海酒楼,这家新开的酒楼,味道虽不及八方酒楼。但人家是新开的,毕竟干净不是。
叫花子们看见客人们都去了对面,更加放肆的笑着、吃喝着。
陆恒正躺在城隍庙前的稻草堆里睡觉,听见一阵喧闹声。起身一看,正是在酒楼吃酒的叫花子和那几个挑大粪的农夫在斗架。
眼看着两波为首的人就要打起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过了。历声的说:“干什么呢,都吃饱了撑的了。有劲儿明天晌午到八方酒楼去打。”
两波人马上围了上来说:“掌柜的,您有什么吩咐。”
“这是明天的饭钱,”说着中年人给了两波人各十两银子。
“怎么少了这么多。”
“是啊!这够吃些什么呀!”众人不满的抱怨着。
“已经不少了,不是让你们把八方酒楼给搞垮了吗?怎么都五天了,你们吃了我多少银子。”
“他们不关门,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中年人生生气的说:“他再不关门,你们不会把它给砸了。”
两波人唯唯诺诺的说:“怕不行吧!砸了我们也赔不起呀!再把我们给抓了起来。”
“怕什么,出了什么事有掌柜的给顶着呢,再说我们官府有的是人。”中年人鄙视的看着他们说。
中年人走后。一个小叫花子说:“头儿,要是把酒楼砸了,我们去哪儿吃这么好的酒rou啊!”
“吃吃,就知道吃。不听,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一个年长的叫花子说:“不行咱明天不去吧!”
“银子都收了,不去能行吗?”
“真是明天官府把咱给抓了,他们会管咱们吗?”
“你没听他说官府有人吗?”
农夫头头叹气说:“唉!砸不砸都是事儿。”
第三十七章 对策
陆恒来到薛府时,大家正坐在大厅里喝茶。薛继贤一看陆恒过来了,忙起身迎接。
陆恒喝了口茶,看大家都愁眉不展的。就把自己所看到的给大家讲了个明白。
许老大怒道:“果然有人背后使坏,我说这些人咋有那么多银两吃喝呢。”
陆老汉说:“不行咱也给他们银两,让他们到对面吃。”
柳月牙摇摇头说:“别人用过的计谋咱就不能用了,再说这些人听了他们的了,不一定会听咱们的。”
许婶说:“那就告官吧!总不能让他们明天真砸了酒楼。”
雨芳菲摇摇头说:“咱又没有拿到人证物证,怎么告官?”
李氏说:“既然都这样了,不如明天请衙门的人去白吃一顿。这样既收买了他们,又能震得住那些捣乱的人。”
薛继贤想了想说:“婶子,你说的对,自古民怕官,即便明天官府的人震不住他们,不还能做个证人。”
柳月牙点点头说:“大不了咱只接待这两波人。对那些常来酒楼吃饭,现在又来不了的人,明天起每家每天免费送两个招牌菜。”
方老爹吃惊的说:“丫头,那得赔多少银子啊!”
薛继贤说:“可行,银子不怕赔,有赔就有得赚。如果酒楼被他们斗垮了,就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
许婶说:“干脆从明天起就不让这两波人进酒楼,他们不进酒楼,别的人不就是可以进来了吗?”
许老大摇摇头说:“这怕不行。酒楼做的就是大家伙儿的生意,要是区别对待,传出去也不好。”
薛继贤叹口气说:“唉!咱开酒楼的,有钱吃饭就得接待。都是客人挑咱,那有咱挑客人的。”
本来八方酒楼的生意主要在晚上,可惜这伙人中午吃过饭以后,臭味久久不能散去,所以晚上也很难开张。
第二日一早,谢继贤夫妇、柳月牙和陆恒四人早早来到了酒楼。
贺掌柜的苦着一张脸走上前说:“东家,不好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上就哭丧着一张脸。”看掌柜的表情,薛继贤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定是后厨出了什么事。
“东家,后厨被挖走了三个大师傅,据说是被对面酒楼给挖走了。”
“你怎么知道是对面酒楼干的。”
“是留下来的徐大师傅说的,他说昨天有人找他,愿意每月出十两银子,请他去对面的酒楼干。”
“我们一个月五两银子已经不少了,他们可真大方一出手就给十两银子。”雨芳菲咂咂舌说。
柳月牙问道:“徐师傅怎么没去,这么多银子也没动心?”
“徐大师傅说,他不能为了银子就出卖东家,这些年东家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