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府里是王妃作主,至于王爷……
就让他在外面呆一会儿!
云乔看着门房手忙脚乱挂锁的样子,又想了想傅景然被困在府外的模样,竟然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结果她还没走出两步远,就有一团白花花落在了她眼前。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傅景然,当即大叫不好。
这厮会武功!
云乔拎起裙摆就要跑,还在房门前外就被人堵住。云乔站在原地,傅景然方要说话,她就又闪去另一边。
傅景然脸上惊愕一瞬又赶紧去追。
一府的下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赶紧拿起了花生瓜子等零嘴一边看一边喝彩。
好!好甜!
甜到掉牙了!
真是不知道那些劝王爷和王妃和离的人是怎么想的!
不过一想到王爷把身娇体软的王妃按在墙角眼角猩红的样子,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要和离!
傅景然哪敢真去追,面对云乔一身的武功绝学都成了摆设,等差点被门拍到脸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这好像是幼童们玩的大雕捉幼鸡的游戏,一时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话音中有些怒意,“莫要闹,开门。”
丫鬟们吓得瓜子花生掉了一地。
要是王妃不开门的话岂不是!岂不是王爷要用强!
好!好让人羞羞脸!
于是他们更走近了些。
云乔晓得破门而入可不是傅景然的行事风格,又觉得他话中有些怒意,当即说道:“既然我在你心中这般无能无用,你也不愿将事件原委全然告诉我,当我没心没肺不在乎亲人生死,你现今又在此做什么?”
“未曾这般觉得。”傅景然说道:“也并非是全然无用……”
傅景然晓得这时候是该说些好话的,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能说道:“至少总是好看。”
“那你便说我是绣花枕头了?”
先闻其声再见其人,云乔把门打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傅景然。也未想到傅景然竟未拦着,生生受下了两拳。
云乔一惊,要收手,结果却被傅景然一把握住了手腕将她整个人推进了屋里。
用强了!
王爷用强了!
仆人们只差敲锣打鼓昭告天下这等大喜事,悄咪咪挪过去,还没看到什么东西结果就被门拍了脸。
傻眼!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了王爷的声音,“每人去账房销了这月的赏钱。”
好吧!看到了这样恩爱的场面也值了!
大不了就是少买两本话本看罢了!
大家伙蔫哒哒走开。
傅景然一直盯着云乔,不需去查看也晓得外头的人都走开了。
许久未同他相处一室之内,上一次还是两人大婚之夜。云乔看着傅景然握住自己的手娇滴滴喊了一声疼。
傅景然闻言赶紧松开,却不见云乔突然跑开警惕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圆圆的,闪着警惕的光,人又是这样白白嫩嫩的一团,像极了一只迷途的小羊羔。
傅景然捻了捻手指,上头似乎还有些残留的温度,带着一些她皮肤独有的冷意。
好像是用大了力气。
云乔将枕头抱在身前,垂眸说道:“这件事你不要我知道我也是要查下去的,你要你的仕途宏愿,我却只晓得那是抚我长大的亲人。”
“我非但是不想要你知道,只是你……”傅景然改口道:“你若信我,今后一切皆交给我。”
云乔轻笑,“我做何要信你?”
傅景然只是负手看着云乔,良久才道:“我想我总是值你信些的。”
云乔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嚅嗫说道:“那你之后有如何事都要同我说。”
“自然可以。”
云乔没想到他答得这般干脆,这样看来倒是她不占理在无理取闹一般。
商议好这些后两人便安静了下来,一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二是现今无论说什么都觉得有些尴尬。
屋里尽是女儿香,就好像是这香把傅景然脑子也熏坏了似的,他问道:“自北疆带回的东西你也还喜欢?”
“尚可,若是转手送出去也不会叫人在背地里说闲话,面子上过得去。”
傅景然失笑,说道:“这些都是他人求不来的东西。”
“你管他人求不求,我看你送我的倒也不是最好的。”云乔冷眼看着傅景然,接着说道:“还请你不要在这儿待得太久了,若是叫你心上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放不走你做了棒打鸳鸯的事。”
云乔这番话似乎又将两人拉入了成亲那日晚上,如此下来两人立场也算鲜明,到底也是逢场作戏。傅景然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这屋。
待他走后有人来通报了云乔才出了这扇门。
画眉瞧见自家郡主脸上浮粉当即一喜,可细细算计了姑爷在房中待的时间又觉得不对,只好拿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