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周说这句话,我和可可同时问道:“你怎么了?”
周周: “就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一起拍戏的演员,我俩挺聊得来的嘛~”
佐佐: “莫林深?”
周周: “恩。”
佐佐: “什么情况,不是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天呐,周也你不是疯了吧?
周周: “没有没有,你先别多想!”
我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佐佐: “那就好那就好,那是怎么了?”
周周:“他最近老找我聊天,收工了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关心我一下,我感觉他有点想要追我的意思。”
佐佐: “啊?不是吧,这也太尴尬了,你们不是还得在一个剧组拍戏吗?”
可可: “那你对他什么想法?有感觉吗?”
周周: “倒也还好,我们确实很聊得来,我也不瞒你们说,我对他确实有一点点好感的~”
佐佐: “不可以,周也,你是偶像出身的,你现在还在组合里面,你是不可以谈恋爱的,这个你比我清楚啊!!!”
我真是要急死了,听到她说有好感的时候。
可可: “我觉得佐佐说的有道理,你们这个行业我不是很了解,不过你现在事业正是上升期,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弄得很被动。”
周周: “你们说的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和他有什么接下来的发展,反正现在他也没有明确的说出来,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呗~”
佐佐: “你得小心点,自己注意点分寸,别到时候被狗仔拍到了,你有理也说不清楚,这个时代,大家都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谁管你说什么啊!”
周周: “放心,我自己会小心的,哎你那个程先生怎么样了?”
佐佐: “没什么进展,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周周: “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俩单独在一起一整天吗?没擦出点什么火花啊?”
佐佐: “并没有~”
说到这件事情就莫名觉得有些难过,本来以为经过一天的相处,好歹能有更多的话题,然而并没有,他来接孩子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客气的说几句话,就走了。
可可: “说真的,这段时间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我觉得程循是个挺不错的人,成熟稳重,有大局意识,做事情也很有计划有条理,他能成功也是必然,我倒是觉得你真的可以试试,很值得托付终身。”
佐佐: “什么鬼,你这都直接到托付终身了,我跟他顶多就算是见过几次面的朋友吧,哪那么快啊~”
周周: “你不是挺喜欢人家的嘛?喜欢就争取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这么讲究步骤啊,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佐佐: “那,要不然我试试?”
可可: “真的啊!好啊,我们肯定百分之百支持你!”
周周: “哎呀,我们万年金瓜竟然要成为第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人了,这也太奇妙了吧!”
..................
☆、过年
上海的冬天总是很漫长,南方冬天的shi冷,加上寒风,简直冷的刺骨,走在寒风中,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立刻识趣的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今天是过年了,可可回陈辰家去了,周也要参加联欢晚会,两个电视台忙着转,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上海。
小的时候总是好期待过年,因为过年可以买好多好多新衣服。
长大以后,不再喜欢过年了,因为在外追梦的这些年,成绩并不是很理想,一直没有得到一个像样的答案,内心太愧疚太不敢面对父母了,最难以面对的是,即使你一直奋斗着,什么也没得到,可只要一回到家,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做你坚强的后盾,然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里,一下子被击破崩塌,更加害怕自己会让父母失望,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回到家的时候,我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到现在,提及过年,我黯然伤神,一切都回不去了,再也没有妈妈亲手做的一大桌子爱吃的菜,也没有了饭桌上爸妈亲切的叮嘱我“我的女儿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走在医院的林荫道上,任凭寒风凛冽,我一路这样想着,过往的日子历历在目,可就是,什么都不在了,只留下我,还在原地。
妈妈躺在病床上已经大半年了,背部的肌rou都僵硬僵硬了,每一次我说什么,我都感觉她在认真的听着,可她怎么就是不醒?今天是过年,我打了盆水,给妈妈全身都认认真真的擦了一边。
在除夕这样的好日子,大概大家都在开开心心的过年吧,大家都在团圆,而我,注定是难过的。
看完妈妈之后,我又去墓地看了看爸爸,有些日子没来了,墓前的灰尘已经堆积起来了,旁边的杂草也被寒风摧残的耷拉着头,我仔细的拔完每一颗枯萎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