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校园里餐厅里笑容温暖的他,温室里小心翼翼呵护花朵的他,一个个都还很鲜活的印在我的脑里。认识他越深我就越迷惑,总觉得孤单的他似曾相识。
郁闷地趴在床上,今天是星期六,昨晚一直想着御的事结果没睡好。一整晚都浑浑噩噩的,总是梦见御孤独地坐在长凳上,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这种感觉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什么时候经历过的。
我打算星期一时去问问司徒月关于御的事,明知不该管,可我想让他快乐点,就像以前焱让我快乐一样。
夏日雏菊恋14
叩叩叩,“进来。”我无Jing打采的叫道。
“懒虫,还不起来吃饭啊?”焱打开房门,靠在门框上说。
“焱,我没胃口了。”我无奈地爬起来,看着焱。
焱突然走向我,在我还没反应时,他一手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手抚上我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
“你才发烧呢,我只是没胃口,又没说不舒服。”恨恨地拉下他的手,我真想咬他一口。
他赶紧抽回手,把我挤到另一边,自己坐在床上,“就你而言,会没胃口八成是生病了。”
“臭焱,人家心情不好,你还开玩笑。”这家伙就会消遣我,太过份了,我一脚就往他身上踹去。
他倒聪明,一下就闪开了,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吧。”
说哦,还真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焱说,毕竟这是御的私事。可是从小到大我都没瞒过焱什么事的,想想还是问问他对御的看法好了。“焱,你觉得御这个人怎么样啊?”
“御?”他眉头一皱,反问道。
“就是,那个童御学长啦!”我支支吾吾地应着。真晕哦,一不小心就叫出了御。
听完我的话,焱依然皱着眉头,冷问:“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什么亲密啊?你别乱说了。”他这样问,好像我和学长有什么似的。真奇怪了,不就是个昵称吗?
“如果别的女孩叫我焱呢?你会怎么想?”焱又问道。
“能怎么想啊,还不是一样,反正你喜欢就好。”这个焱,明明是我在问他问题,怎么一下就变成他问我了。
他一下站了起来,我坐在床上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感觉他似乎在生气。“快点下去吃饭吧,爷爷nainai在担心你。”从他的声音里,我肯定他在生气。仔细回想一下,我似乎没说什么话啊。想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归纳为,应该是青春期在做怪。
星期一,我趁着吃午饭的时间拜托崔灏去叫司徒月,如果我去的话肯定会碰到御的,我和他约在体育馆旁的草地上见面。伸直着脚,我舒服的坐在草地上,手在后面微微撑着,望着天上停停在飘的云,风轻轻地吹过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没等多久就见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了,脸上的表情还是有点臭,但是眼神却多了一些忧伤。原来他和御一样也有伤感的一面,这似乎像成了两人的通病一样,也许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事吧。在这所学校所认识的同学之中,越儿是最快乐无忧的一个,容晴总把事藏在心里,往往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回神啦,叫我来这里,自己却在发呆。”司徒月已经走到我面前了,可我却在神游。
“不好意思!”我赶紧道歉。
他睨了我一眼,高傲地说:“你说的是这次还是上次啊?”
抬头仰望着他,“两次都有啦,你可不可以坐下来说啊?”以他的这种高度,说话真的很累耶,特别是脖子。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女的,穿着裙子也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他嘟哝了两句还是乖乖地学着我坐了下来。这家伙真是嘴硬心软,我抿着嘴偷笑着。
“笑什么笑啊?有事快说,本少爷可是很忙的。”眼尖的他瞄到我在笑,不满地说,眼里有着被我看穿的窘迫。
“我……想问问御和他妈妈的事?”隔了很久我才问出,司徒月错愕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跟御熟到用昵称的地步啦?”司徒月惊叫道。
我怪异地瞄了他一眼,“是御让我这样叫的。”他的反应也太夸张了。
他抚着下巴,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朝我扫射了N次之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说说你想知道什么吧!”
“上个星期五我见到御和他妈妈了,御对他妈妈的态度很差,所以我才想要问问的。”微微侧身,我注视着他,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夏日雏菊恋15
“御的事,你确定要知道吗?”他认真地看着我,眼里满是严肃,这样的他让我有些不习惯,但也说明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让他知道我的决心。
“伯母在八年前忽然选择跟伯父离婚,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时御正好生重病,伯母的离开,御十分难过,从那之后御就拒绝见伯母,也不跟她说话。但是伯母却很想御,经常在学校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