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大殿如此大胆。”
“若是九皇子所作,为何要行刺‘容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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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臣低声交流,这个时候的马屁他们不会拍太深,只是意思意思顺着容妃两人的话语说了几句,加快这个棋局的步伐。
很明显这是冲着九皇子而来,皇上都顺着她们的话语‘问’了,这有时候还要‘顺应朝局’变动,方是‘为官之道’。若是说多了,深了也不好,这样就显得虚假了。
龙贝妮玩味的扫了眼众位说话的大臣,这会‘做人’的官员不都是‘高官进爵’‘荣华富贵’嘛?天朝那边自古以来的官员都是如此‘顺应做人’的,所以自古以来出了无数贪官污吏。其中最出名的不就是清朝的‘和绅’能人嘛,凭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过话,‘圆滑做人’处世,所以加官封功什么的,到最后抄家时,卧槽,家产听说是几辈子也用不完……
啧啧,这些官员当真跟天朝和绅看齐呢。
皇帝安静了会儿,他的眸光扫了眼容妃与楚千语,而后就是淡漠对上微垂眸中的楚皓轩。
见皇帝的眸光与要说话的举止,大堂里文武百官又缓缓安静下来。
北国皇帝话语相当疏离与低沉“这玉佩可是九皇子属下的?从实说来。”
楚皓轩缓缓抬眸看了眼皇帝手中的玉佩,面上没有多少起伏的变化“是。”
他没有拐弯抹角推却,没有死不承认,反而是大大方方相当豪爽的承认下来,这一出倒是让除了龙贝妮之外的人惊讶万分!
皇帝眼眸幽深如雾,黑得让人无法看清他心里所想,他那凌厉的眸子就这样紧盯着那个银发蓝眸的身影,不放过他一点半点变化。
文武大臣低声交谈起来,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反而不敢大声指责起来,因为楚皓轩的反然。
楚千语当即就转身面对身后两人,她如花般的容颜上带上带着难以置信与难过,似乎面对如此结果她相当难接受“九皇兄,皇妹一直敬佩于你,刚开始还不太相信,皇妹想怎么样我们都是兄妹,九皇兄不至于做出此等灭母没人性的事来,可是……眼下亲耳听到你的回答,皇妹当真是心伤不已,你命人如此做是为什么,难道我母妃有错于你,难道不怕你这样做父皇伤心,更让外人耻笑?”
楚皓轩的表情未变,蓝眸淡漠看了楚千语一眼,便是看回皇帝,无视这个自顾自表演的疯子。
楚千语的话语一出,自然就热闹了,百官又是跟风适时的说了几句。
“是啊,九皇子怎能如此做?这样可是大逆不道。”
“九皇子的胆子也太大了。”
“是啊,皇室子弟厮母当真有违人道,实在是目无王法。”
“此等行为已经超越目无王法了,简直目无尊长,目无皇上……”
……
……
而楚千语脸上是一副伤心难过样,眼底深处冷笑而得意。她见楚皓轩眸光不看她,便是把眸光看向龙贝妮,眼带挑衅。
可惜,龙贝妮与之对视的眸光没有半点紧张担忧,反而是揶揄是兴味,楚千语心底疑惑,这个贱人看自己的眸子怎么似是看戏,看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龙贝妮与楚千语两相视第一次,楚千语缓缓把眸光闪开,她心底怒气再起,这个贱女人居然还能一副如此轻松神情,气煞她了,哼!她就不信见不到她哭的时候!
“你可有什么话说?”皇帝冷冷直视楚皓轩,这对视就似看陌生人,完全没有半点父子血亲可言。
楚皓轩与北国皇帝相视,不躲不闪,声音平静“禀父皇,儿臣一名属下是有一玉佩,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单凭一方之言而过早下决定,说不定儿臣那名属下的玉佩掉落被外人捡到而进行陷害。”
是的,他说的也是有理,任何事情皆不是单方面就能早早下决定而不给另一边的人申冤,大家这会儿没有说话,若说直接反驳反对,那么会被世人留下话柄。
“你敢说不是你的人所为吗?”楚千语插上一句,些许逼人。
“本皇子做事从来就是敢作敢当,此事若是我所为自然会承认,倒是有心人栽赃嫁祸本皇子是怎么也不能任对方如意的。”楚皓轩冷漠以对,话语寒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一身气质却是相当磊落,不屈不折。
楚千语眼一闪,心底冷道,等一下由不得你不承认!
皇帝一直看着楚皓轩是龙贝妮的神色,这时插上一句“你可敢叫你属下上殿面申?”
“儿臣自然希望能还一个清白与我。”楚皓轩腰身挺直,朗声说道。
皇帝看了眼龙贝妮,心底疑虑,这个女子从容妃两人一进来就是如此似笑非笑的神色,总感觉今天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中,总感觉她眸中是在看戏,看他北国皇室的戏!
“容妃,你可敢当面与歹人指证?”皇帝的眸光再次看向容妃,面靥严肃,声音平静而沉着。
“臣妾自然敢。”女子轻颔首,面对皇帝坚定回答。而后,她才缓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