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已倒在地
上。
渔丝二号说:「禀告夫人,属下擒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麽人?」
「属下认为他是」九天罗「门下。」
「何以见得?」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麽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剑上和掌力上略逊,要不是」蚀骨毒针「恐怕制住不了他。」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走出了一个白衣丽少女,来到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
年,不由心头一震,说:
「你们如何动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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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引属下出城的。」
「由此可见你们露了秘密。」
「是……是的。」
「渔丝,你已经犯了大错,就是我包庇你都不能幸免,渔丝二号,你自绝了
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祈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
「渔丝二号」还在犹疑,白衣少女身形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
衣少女动作更快,似知她要往那里闪,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亚门」二xue,
渔丝二号原地倒下。
稍後,白衣少女低下身子,轻轻的吻着他的嘴唇,良久良久,才不舍的离开
树林,乘轿如飞而去。
不久高翊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Yin间,然而他已知道,
自己并没有死,只不够仍有点昏昏沉沉地。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
这次他可不敢大意,站起来,戒备前往,他想不出这人是谁。
他以为死在这的该是自己,走近一看,不由愕然竟是渔丝二号,伸手一试,
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
搜摸自己的袋内,什麽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
包,上写「蚀骨毒针解药」,另一件竟然是一个用金银色两色丝线织成的荷包,
荷包上还有些花纹,一股香气,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口音有点像,可是以她的功力是不可能将渔丝二号击败。」
一时想不通,收起荷包返回客栈。
那知高逸已在等他,他说:「你去什麽地方了?」
「叔叔,一言难尽,差点送命。」他说了一切。
高逸说:「这个女人会是谁?」
「叔叔,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救了我是不智的。」
「任何事情有一体两面的,表面上看来是沾了便宜,说不定已种下了吃亏的
种子。」
「叔叔,似乎这帮人中,是以渔钩、船坠、渔丝、渔干等渔具作代号的,不
知上面还有什麽?」
「渔翁。」
「不错,我好像也听过这位的代号。」高翊说:「叔叔去找梅前辈,结果如
何?」
「先说你去见林鹤和余恨天的情况吧!」
於是高翊将他所见的一切一一的给叔叔言明。
「高翊,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麽感觉?」
「这些白道中的人物,似乎态度冷漠,不大热衷合作……」
「叔叔,我也有这种感觉。」
「梅凌霜绰号」天边一朵云「,闲云野鹤,飘逸惯了,自也无可厚非,但这
是关系整个武林之命脉实不该漠视之,所以……」
「叔叔是不是发现了什麽怪事了?」
高逸踱了一会儿才说:「不错,我发现她有点变了!」
「有什麽发现?」
「怪的是她暗示,大势所趋,明哲保身,似乎对邪帮有妥协,姑息之意。」
「叔叔依侄儿看,他们可能是受到逼迫,和诱惑才会屈服的。依您看,以後
遇到邪帮的人,见一个杀一个如何?反正留着他们,必是为害武林的。」
「高翊,世上的事是很难用绝对来衡量的,谁是白道,谁又是邪帮呢?要是
能很清楚的划个界线,那事情就好办了。」
「叔叔,您……」他觉得连叔叔的口吻也有点变了,「这是什麽缘故?难道
邪帮中有人会邪术不成?」
他们叔侄俩返回林鹤附近的小镇上,找个客栈住下了,到了傍晚时,高逸外
出,他竟然一去不返,可以说他失踪了,虽然他有事要外出,已通知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