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侧入,和插一晚上
纳加度过了一个十分舒适的冬天。温暖柔软,带着木质燃烧的香味。几乎让他忘记过去曾经遭受过的寒冷。
如果不论发情期带来的影响的话。
日常困于情欲中的小灰兔数不清时间,他几乎是时刻被自己的主人抱在怀里,不然就是用粗粗的尾巴圈着。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柔软的衣服,已经发育的胸部挺立着,ru尖突出了一个小尖。他的下身永远都是shi润的,易于插入的,亚顿抱着他逗弄几下,狰狞的rou具就能插进他的雌xue,顶入他的生殖腔。
纳加意识到春天快到来时,是亚顿出门回来后带回来一段小小的话,嫩黄色的,只比兽人的指尖大一点。
兽人随手把这朵小花放在了小灰兔的耳朵上,长耳下意识地抖了两下,那朵花就顺着亚兽的脸颊落在了他的面前。
纳加迷茫地把那朵花放在了掌心,兽人脱了身上带着冷意的衣服后坐下把小灰兔抱在了怀里。
他亲了亲纳加的后颈,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
“我饿了,宝宝。”他说道。
纳加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主人说的是那种饿,直到对方重复了一边:“肚子饿了。”
小灰兔红着脸给对方准备食物。
在那之后,大约是五天的时间,屋外的雪化了,笼罩在森林上空的厚重的云雾被光线破开。
几乎寂静了一个冬天的部落又开始有了声响。
亚顿在第一天去狩猎,经历了一整个冬天的猎物饥饿瘦小,他不太满意,只抓了一种rou质较嫩的野兽,又小河里抓了两条鲜鱼。
小灰兔十分好养活,从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纳加至今也不知道对方比较喜欢吃什么。
之后天气逐渐暖了起来,下过了几次细雨。
与冬天的干燥不同,春天的雨的shi意几乎要入侵到室内,将人也变得shi软,半夜还带着惊雷。
纳加时常被惊醒,在兽人怀里打了个激灵,不算大的动静也让亚顿醒了过来,宽大的掌抚了抚小亚兽的后背。
“宝宝?”他含糊着问了一声。
“嗯。”纳加低低应着,脑袋蹭着对方的硬邦邦的胸膛。
这时,室内突然被照得通亮,紧接着就是仿佛要震塌这个石屋子的雷声。
亚顿也醒了。
他向下看到小灰兔紧紧贴在脑袋上的灰色的耳朵,低下头,嘴唇蹭到对方的细软的发,用之前那样没睡醒一样的声音问道:“要做吗?”
纳加抬起头来看他,眼里shishi润润的。
亚顿看懂了,将纳加抱起来一些,咬他的唇,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
要轻一点,他想。
他依旧侧躺着,将小亚兽圈着怀里,挺翘的ru房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一团棉花。
纳加伸着软舌和对方勾勾绕绕,腿被对方拉高,搭在兽人劲瘦的腰上,性器头部顶着腿间的shi润,因姿势而露出的Yin蒂被顶得一动一动地,微张的雌xue流出的ye体蹭满了整个xue口。
纳加一手勾着兽人的脖子,一手伸到下方,在那肌rou线条明显的小腹上软软地抚摸着,交缠的唇舌间带着低低的哼声。
完全硬起的兽jing插进了自行准备好的雌xue中,进得不算深,浅浅地抽插着,亚顿有空出一只手,握着纳加的Yinjing轻轻套弄。
纳加的唇刚被松开,就泄出呻yin,他早就习惯了亚顿在他体内插得又深又重,现在被这么轻柔的对待反而觉得里面瘙痒得难受,挺着腰自己就要去吃那根沾上了水光的rou具。
亚顿在他脸颊边咬了一下,沉声道:“别闹。”
他翻身将小灰兔压在身下,握住了对方的腰,性器抽插得越来越快,进得也越来越深,直到顶上了深处的生殖腔又缓下了动作,轻轻蹭着。
纳加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紧紧抓住了兽人的肩膀,小腹紧缩着,Yinjing还在兽人的手中,拇指在顶端蹭着,前后的快感不断腾升,在体内游走。
“舒服吗?”亚顿压在他的身上,重量略嫌沉重,带着沉甸甸的真实感。
纳加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语调被拖长后显得甜腻。“舒服,嗯主人cao得好舒服,啊——”
亚顿突然重重地插入他的生殖腔,拇指也加重了力道揉弄着前端的小口。
纳加惊叫了一声,挺着腰,双眼迷茫,雌xue收缩着紧紧缠着入侵的rou具,清淡的ye体一小股一小股射在了亚顿的手中。
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却显得遥远。
纳加喘息着,心跳还剧烈,舒缓的快感绵长,让他的身体都松懈下了,软唇蹭在了亚顿的脸上。
他的手长在两人shi漉漉的下体上,未发泄的阳具jing身贴着他的掌心,小幅度地在xue插着。
“主人,插进来吧。”纳加小声地说,手在Yinjing上上下抚摸着。“不插进来吗?”
亚顿亲了亲他的眼角,细细的吻落在小灰兔的脸上,下身用之前那样的缓慢的速度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