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对题的很普通的玩耍了一下
冬季到了。
屋子里的几个窗口都挂上了厚厚的兽皮阻挡冷风,白日里也总只开一半,室内暗了很多,虽然对兽人的视力没什么影响,但纳加就有些看不清了。
亚顿从他那几个放东西的大箱子里翻出了几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蜡烛,专门给小亚兽用。
只是大部分的时候,他们在坐在外室的火坑边上。
用来烹饪的小土坑现在也被用来取暖照明,周围铺上了长毛的兽皮,柔软又舒适,还有新的小矮桌被放在了边上,上面散着摆着许多小灰兔用来制衣的工具材料。
这些东西显然都不是兽人用的。
亚顿到了冬季就变得懒洋洋的,每天都抱着小亚兽打瞌睡,他经常看着纳加做事,看着看着就抱着对方直接在兽皮上躺下开始打盹。
兽人的体温高,纳加被他整个人抱着怀里,只觉得温热,也常常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柴火燃烧带出些树木沉静的香,屋外的风呜呜作响,寒冷被厚重的墙壁阻隔在外。
纳加自温软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亚顿还在睡,纳加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脑袋恰好抵着雅顿的胸膛,能够听到对方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兽人不知什么时候拿了被子盖在了他们身上,他身上的衣物被脱了下来,就像每天晚上那样,赤裸地,肌肤相贴地被抱着,双腿与对方紧缠。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还未完全清醒时下意识往亚顿的怀里蹭了蹭。
他觉得有些热,不像是被火烤在皮肤上的热,是从更内部的散出的,有些黏稠的热,他半梦半醒着,身上出了些薄汗,他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热源,兽人不柔软的肌rou,顺着呼吸起伏,紧紧贴着他,带动着他。
纳加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他不自禁地挺腰,他想并拢双腿然而只是亚顿的大腿夹得更紧了,柔软的带有着微小弧度的ru房蹭在了兽人腹部的肌rou上,敏感的ru尖很快被蹭的坚硬挺立。他发出了一声低哼,拖长了尾音,带着十分明显的甜腻的意味。
小灰兔突然清醒了过来。
环在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抱着自己的兽人突然翻身,让亚兽躺在了自己身上,纳加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他心尖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亚顿。
“在闹什么?”兽人的话语低柔,带着十分明显的睡意,半睁着眼看着自己。
纳加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乱飘,低低叫了声主人。
亚顿清醒了一点,听到自己的亚兽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亚兽身上的不同自然也瞒不住他。
他将抱上来一些,亲了亲他的唇,带着粗茧的手按从纳加的后背向下滑,分开了紧并的大腿,指尖触到shi热的柔软。
小灰兔发情了。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给小亚兽上栗萝果的果rou。这种果rou膏状的果子对兽人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对亚兽的用处大些。
它能养护亚兽异于兽人的雌xue,能让亚兽的身体更适于交配,免于在这过程中受伤。本来栗萝果应该和其他草药一起调配,最后制成的膏药会让本就重欲的亚兽更加沉迷情欲,这是很多兽人控制自己亚兽奴隶的方式之一。
亚顿不需要那些其他效用,而直接用果rou对于亚兽来讲也更温和些,也就都是直接给纳加上药。
上次交欢让他对亚兽身体的脆弱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他不愿意为了一时的痛快把纳加弄得一身伤。
也就只好继续等待着小亚兽青涩的身体慢慢成熟。
纳加显然不知道这些,小灰兔现在红着眼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颈间,害羞得不敢抬头。
亚顿抱着他坐起身,盖在身上的兽皮顺势滑落,火堆烧了许久,室内的温度已经不会让纳加觉得冷。
亚兽坐在了亚顿的大腿上,双腿被分开在兽人的腰侧。
勃起的阳具颜色粉嫩,兽人的手掌就能将其整个包裹,他用柔软的掌心蹭了蹭阳具的顶端,纳加的身体猛地一颤,控制不住的呻yin从口中泄出。
亚顿亲了亲他的长耳,开始动作,另一只手摸到了更下方。
纳加的双腿之间已经彻底被从雌xue流出的ye体沾shi,兽人的呼吸重了许多,像是发泄一般在那出软rou上重柔了几下,然后才小心地,就像平常抹药一般并起了两根手指插入已经微张的xue中。
他对小灰兔的身体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小亚兽最敏感的地方,用手指按着揉弄,拇指按上了前端微硬的花蒂。
柔软的吻从脸颊一路向下,落在胸膛挺立的ru尖上,兽人对着颤巍巍挺立的ru尖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含入了口中吸吮玩弄。
身上最敏感的三处都落入了兽人的手中,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纳加早就软了身体现在了欲望当中,他只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温软的梦境,周身都被shi热的流水包裹,他只能接受着波流给他带来的感受。
小灰兔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泄在了亚顿的手中,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