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清一路快马加鞭,一心只想尽快回到那人身旁。待他回到客栈时,大约是申时。
平谷原一带虽下起了雨,但别处却只是天Yin欲雨。此刻天色Yin沉暗淡,灰黑的云朵堆积,不见日光。
柏晏清走到房门口,推开门,才发觉百里灏章竟坐在屋内。
柏晏清一怔,问道:“陛下,今日可是同徐大人同去查看了河道?”
百里灏章看到柏晏清的那一刻先是一喜,惴惴不安了一天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但见到柏晏清风尘仆仆,衣衫发梢微shi,裤脚还有泥渍的模样,又一蹙眉,脱口而出:“你这是去了哪里?”
看到柏晏清瞬间变了脸色,百里灏章这才发觉方才那句太像是厉声质问了。正欲解释几句,就看到柏晏清垂首默不作声了。百里灏章张了几次口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起身离开。
但走到门口时却被柏晏清叫住了。柏晏清平静地道:“我去了平谷原。”
百里灏章在听到了“平谷原”三字时,身体刹那间僵硬了起来。良久,才缓缓道:“朕本无意打探你的行踪。你去换一身洁净的衣衫罢。此时也该用膳了。”
晚膳时两人各怀心事,面对香气四溢的菜肴也吃得食不知味。气氛甚至比曾经二人冷战时还要难堪。
百里灏章忽然苦笑道:“朕朕以为你不愿再回来了。”
柏晏清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他盯着碗中香气扑鼻的菜品,只觉得食不下咽。
入了夜,柏晏清躺在榻上难以入眠。即使义正言辞地说着不想被出身束缚,却一再因对出身的顾虑,以及对自己隐疾的介怀,而断定自己不配被爱也不配爱人。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穿衣,敲响了百里灏章的房门。
百里灏章的声音很快响起:“是晏清?请进。”
屋内点了几支蜡烛,烛影幢幢,百里灏章正在书案前翻阅书卷,见柏晏清走了进来,便问道:“晏清,何事?”
柏晏清走到百里灏章身旁,拉住他袖口一角,道:“我愿陪伴在陛下`身侧。与陛下同游天下山水,赏盛世繁花。”
柏晏清声音不大,却字字坚定。听得百里灏章一愣。
柏晏清心一横,继续道:“我我倾心爱慕陛下!”
言罢,白净的脸颊上登时染上了薄红。
百里灏章闻言心骤然跳动得极剧烈:“你”
柏晏清倏然惨然一笑:“可我身有隐疾。陛下恐怕会难以接受,甚至会感到厌恶,甚至觉得我甚是不堪”
百里灏章打断他,斩钉截铁道:“怎会?你怎可如此说自己?”
柏晏清唇角带了几分苦涩的笑意。他不再多言,手摸向腰间解起腰带,为自己宽衣。
片刻后,柏晏清身上的衣物除了仅剩的亵裤已经尽数退下。柏晏清咬了咬下唇,眼帘低垂。良久才道:“请陛下容我把烛火熄灭。”
柏晏清正欲起身,却被百里灏章按住了肩膀。百里灏章目光炯炯地道:“让朕来。”
百里灏章拂去屋内的烛火,室内光线渐渐黯淡了下来。百里灏章问:“晏清,可否留一支蜡烛?”
柏晏清轻哼一声,“嗯”。
看着百里灏章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柏晏清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在百里灏章的炙热的目光中,掩住下`体,缓缓脱下了绸裤。此刻柏晏清心中五味杂陈,既想瞧上百里灏章一眼,又恐惧见到看惯了的惊惧厌恶。
柏晏清仰躺在榻上,莹白光洁的身体在烛火微光中一览无余。百里灏章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柏晏清白`皙光滑的大腿,如同在抚摸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百里灏章看柏晏清依旧并拢起腿死死护住下`体不撒手,便柔声哄道:“晏清,让朕看看。”
半晌,才听到柏晏清的应答:“嗯。”
百里灏章的双手放在柏晏清的两膝之上。他稍一用力就掰开了柏晏清的双腿,整个人就挤进了两腿间的空隙中。
“晏清,晏清,让朕看看,好不好?”百里灏章的手覆在柏晏清遮住腿心得那只手上。
柏晏清半天没有应声。少顷,他才挪开了手。
遮挡的手一挪开,柏晏清的私密处便完全暴露在了百里灏章的眼前。光洁无毛的腿间除了白嫩小巧还透着粉红的男根外,下方竟还有一道缝,隐约还能看到内里粉`嫩的软rou。竟是女子的Yin户!
柏晏清竟是雌雄同体之身!
百里灏章的食指颤抖着伸向那两片的花唇,乖巧地闭合着如同深海的贝类。当指尖戳入其中,即刻便感受到了内里的shi热软嫩,娇滴滴羞答答的桃红rou花含苞待放。
柏晏清的嘴唇因紧抿而略微发白,他一手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单子。一声艰涩的“对不住”即将脱口而出时,却听到了百里灏章的声音。
“你这里长得真好看。”
柏晏清惊愕地放下手。正在此时,百里灏章的吻恰好就落在了他的唇上。柏晏清不明就里地抱起百里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