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袤—那个让城毅陷入昏迷的男人?
宿主检测中,请稍后... 游历系统要通过检测平行世界的宿主数据来拟定城毅的生存标准。
系统检测,宿主已沉睡,是否强制唤醒?
“不行”。城毅皱起眉头,宿主Jing神上受到打击,沉睡是他的自我保护,强制唤醒可能会让他瞬间崩溃。
“还有别的办法吗?”
“代替宿主”
...
不能完整提取记忆,城毅便不能指认那晚绑架他的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一晚宿主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个眼神,被毒蛇锁定住的冰冷的眼神。隔着审讯室城毅打了个寒颤。
“我艹,什么情况?”城毅赤裸的站在宿舍,双手被绑到上铺的栏杆,最要命的是门口还开着,随时都会被人瞧见堂堂学生会副主席全身赤裸任人蹂躏的样子。
忽然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后背传来,顺着颈椎从肩头一直滑向尾骨。城毅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是谁躲在我身后?
温热的气息吐在城毅的脖颈间,痒痒的,“是不是在找我?”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般震得城毅脑子嗡嗡作响。这声音好耳熟-程浩!!!
不是吧?不是吧!
男人走到城毅面前,正是程浩。他用食指挑起低垂的脑袋,凑上去吻了吻嘴角,被城毅挣扎着躲开。
男人不在意的笑笑,举起手里的冰棍:“都快化掉了,毅哥要不要吃?”
“要”要个头啊要,我为什么会说要啊。城毅懊悔的摇摇头,却怎么也说不出“不”字
男人坏心眼的笑笑,“这就喂给你”
冰棍冒着寒气,光是点涂在ru头上就激起层层ru晕,渗出桑葚般黑红的色泽。接着冰凉到麻木的ru首又被男人的火热的舌头包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粝在ru晕上刮过。冰火两重天的境遇使城毅眯起眼睛,似乎有些享受。
男人停下吸吮,看到城毅迷茫地睁大眼睛的样子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不要”,布满褶皱的小xue不由自主的收缩,夹得三指粗的冰棍前头破裂开来。城毅抗拒着摇头,太刺激了,会被玩坏的。
可程浩并不想停下来,单手撑开tun缝,将冰棍缓慢的推进后xue,xue口太小撑不下巨物,刮下来的冰沙融化成水顺着腿根淌到脚踝,像是失禁一样。
城毅难受的扭动着,全身的触觉都集中到了下体,腹中的冰棍还在向内开拓,火热的肠道已经把前头焐化,带有木茬的棍头粗鲁的搅动着肠道,磨砺着每一寸软rou。城毅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要融化了,还不如给个痛快。
只留一小节棍子在外头的小xue看起来贪吃极了,不用程浩抽插便能随着肠道的蠕动吸吮冰棍。焐化的水还带着一丝凉气,哗哗的淌下,在脚底聚出一圈水渍。
渐渐的,小xue吸吮不住变细的冰棍,咣当掉入水渍,破碎成几瓣,城毅甚至还能感受到xue口不甘的吐翕着。
他听到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可那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语调。
“这么贪吃?我这就来满足你” 冰镇过的xue口毫无反抗的余地,男人扬起狰狞的性器就要往xue口里面塞。
城毅回头一望,男人突然扬起头来,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
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城毅?程浩用手拍拍好友的脸颊,既担心又好奇。
别靠近我,滚~ 猛地坐起的城毅喘着粗气,似乎还没有从梦魇中醒过来,屁眼加紧,这么真实的梦,就好像已经被贯穿,真是太可怕了。
做噩梦了?程浩jian笑着靠近城毅,还没说出笑话他的话,就被一拳打在眼眶。哎呦,疼死我了,你什么毛病啊,好心叫你起床上课还有错了我,说着便将被打伤的脸凑向城毅,都毁容了你个白眼狼。
城毅推开好友,下意识抗拒着程浩的接近,明知道是梦,也膈应。
可更让他头疼的是梦中最后出现的男人。靠,我为什么会梦到江袤?更气的是在梦里还是个受,怎么看自己这体格也不应该呀。
程浩看着眼前男人摸着自己的肌rou时而摇头时而面色狰狞、气愤,心想:没救了,健身健的走火入魔了。
一路上,程浩还在问自己做的什么梦,什么梦?被你猥亵的梦。城毅看见程浩那张脸就讨厌,扬了扬拳头,后面的人才闭嘴缄默。这就给了城毅自信,笑得有些得意,就算上床肯定也是自己在上。这男人间该死的攀比心!
刚打到饭坐下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城毅假装没看到对方坐到自己对面,低头奋力的跟事物较劲。后打饭回来的程浩却不乐意了,哎哎哎,这儿有人坐了,一边呆着去。要说平时的程浩也是个和和气气的人,可是一见到江袤这脾气忍不住就上来了。
江袤乖巧的站起身,给程浩让座。“不好意思学长,我不知道这有人”
程浩想是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示意他没事可以滚了。可江袤并不识趣,站在城毅一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