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到城一国踏上飞往M国的航班,城毅忍不住欢呼雀跃。终于把他送走了。
假期结束前自己最起码还有两个星期的自由时间,虽然多了个讨厌的“管家”。
城毅瞥了瞥身后的壮汉,有意支开他:小牧啊,我有些渴了,你去帮我买瓶水吧。
好的,城少爷。点头的人是牧云之。背着个单肩包,看起来憨厚又样貌平平,这或许也是城先生选择他的原因之一。
可惜还是小瞧了对方。等他买水回来时,哪里还见得城毅的身影。牧云之有些担心能不能完成雇主的委托了。
等到城毅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离城先生制定的晚归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
所以牧云之看到城毅的时候不免有些生气。看来先要给他立立规矩才是,他敲开城毅房门。
刚洗完澡的城毅头发还shi漉漉的搭在耳尖,衬得整个人乖巧惹人怜爱。面色却戒备的看着牧云之,有什么事嘛?
牧云之沉浸在对方的美色里,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要说的话,尴尬的挠挠头。
有吃的吗?我饿了。说完城毅也不管身后的傻大个,迈步走向餐厅,端正坐好等待投喂。
牧云之倒也不恼,端出保温着的饭菜放在城毅面前,还贴心的倒了杯牛nai。
会喝酒吗?城毅没立即就吃,先抬头看了他一眼,有心试探。
一点点。牧云之不免有些狐疑,也不知道这小鬼打得什么主意。
城毅从城一国的酒柜中随便拿出一瓶红酒,“去拿个杯子来”。
趁牧云之回头的当口,城毅小心的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瓶中,晃了晃。
这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了,以后咱们互不干涉,和睦相处。城毅以nai代酒,客客气气的说。
牧云之有些犹豫,搞不清楚他想干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借着酒劲,牧云之也把城先生的要求一一传达给城毅。希望可以借城先生压制压制他。
城毅忍着聒噪,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食物,仿佛刚才说饿的不是他。
灯光在他的睫毛下投下剪影,遮挡住少年的烦忧与心事。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你放心,你只要做到这几条,旁的事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最后,牧云之嗓子都干哑的破音了,咕咚咕咚又灌下了一杯,似乎是解不了渴,又把城毅的牛nai拿过来喝了。好渴好热啊
这辈子没唠叨得像个老妈子过,淦!
城毅绕有深意的望着他:行,这些我都答应,但在家里你得无条件照顾我。
牧云之点头,心想:应该的,职责之内嘛,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嘛?
嗯~,头怎么这么痛呀 牧云之晃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却发觉手臂一麻。低头一看,险些要吓得肝胆俱裂。
城毅!!!望着这个莫名出现在自己床上的家伙,牧云之隐隐感觉不妙,鼓起胆子掀开薄被,却像是被毒蝎蛰道般猛然撤开了手。
刺啦一声,动作幅度大到拽破了主人家的床被。牧云之忐忑之际,后知后觉:哪里是撕破了床被,这分明是把自己的jb从城毅后xue里拽了出来。
牧云之:我不是人
嗯~疼,城毅皱着眉头,头上布了一层薄汗,似是怕冷,紧紧拽着身前的被子,将前身捂得严严实实。
但脖颈处颗颗鲜红却又昭示着不言而喻的事情。
等了许久也没见城毅有要醒的迹象。
看着白浊混着污血浸shi的床,牧云之忍不住想吐。
这是怎么回事,牧云之头痛欲裂,脑子里幻想了各种可能,可答案恐怕只有城毅才知晓,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就已经让他苦不堪言了
没办法,牧云之只能抱起城毅先清洗完现场再说。
草草的清洗完,再换下床单、衣物,这时就只有糜烂的空气能证实昨夜的一切了。
偶不,人证还在,并说起了胡话,牧云之你个王八蛋******。牧云之的脸憋得通红,想辩驳但偏偏城毅骂的又都是实话。
牧云之默念着我有罪,我不是人。
扶着城毅喝下退烧药,后庭也敷上了创伤药。
实在是不敢送他去医院,牧云之惜命的很,不说远在M过国的雇主饶不了他,就怕是医生也要举报他。
牧云之默默在心里合计,只能和解了,可是看着城毅红肿的双ru,萎靡的小城毅还有那略带血丝的小xue,牧云之又实在没什么把握。
等候了一天,城毅终于在牧云之盹得实在睁不动眼皮的时候幽幽转醒。城毅伺候着小主吃饭喝水,入厕,任劳任怨。忐忑的等到城毅开口。
我要见城一国。
一开口就把牧云之吓得够呛。
祖宗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行,求你别告诉城先生。牧云之牢牢的抓着城毅的手。砸了饭碗还是小事,事情闹大了怕是会坐房子。
城毅挣出被牢箍的手:这时候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