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唔……啊啊!」
洪宣娇痛苦地惨叫,在被儿子玷污的羞耻中,肉棒也瞬间带给她充实的饱胀感和不可抗拒的快意,尤其当那硬邦邦的龟头直抵子宫外壁的时候,顶着整个子宫和早已被吸入其中的缅铃全都紧紧地裹成了一团,从缅铃上发出的震颤,在她最脆弱敏感的腹腔里造成了一阵阵强烈的刺麻。
随着船只在江涛中的不停摆动,深嵌在肉洞里的缅铃时有时无,早已逗得洪宣娇蜜汁横流,身酥骨麻,这时被肉棒一捅,是不是来自儿子的侵犯已不重要,如海啸般巨大的快感已经淹没了一切,羞耻和恶心也全在这一刻被掩盖,只剩下无法忍耐的抽搐。
她突然把屁股往下一沉,身子一阵痉挛,萧有和还没开始抽插,便已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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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有和大声地骂着,一方面是出于对敌人的恐惧,另一方面又是对母亲肮脏身体的嫌弃,让他彻底忘记
了人伦,「你在洋人的肉棒下都表现得那么淫荡,现在还抗拒什么呢?」
「什么?她竟被洋人玩弄过?」
女官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尽管太平天国信奉的是洋教,可骨子里依然是儒家根深蒂固的传统,排斥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一听到这个消息,她们不禁对洪宣娇更加鄙夷起来。
「唔唔唔!」
穿着一身西王娘礼服的洪宣娇在屈辱中颤抖,她知道自己今天又免不了遭受敌人们和子侄们的凌辱,只是在自己曾经的下属们面前,她依然没有办法抗拒体内的快感,必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把她仅剩的最后尊严丧失殆尽……一个多月后,湘潭洛口过山码头。
天空中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寒冷的空气几乎让湘江结冰。
一艘客船慢悠悠地停靠在码头边,头顶这蓑笠的艄公对着躲在船舱里的几个人喊道:「客官们,过山码头到了!」
苏元春和何震川都已换上了厚厚的夹袄,双手缩在袖子里,从船舱钻了出来,道:「艄公,我们就到这里吧!今晚我们现在洛口镇上宿一晚,明天改走陆路,转往广东!」
「好嘞,几位军爷!」
艄公点头哈腰地道。
苏元春从袖子里摸出几粒碎银,交到艄公的手中,嘱咐道:「有劳了!天色已经不早,你还是速速回去吧,不必在理会我们!」
艄公接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划着船离开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灰蒙蒙的,雪花一飘,天地变得更加混沌。
从过山码头下来,不远处便是洛口镇,这座千年古镇,在满天飘洒的雪花中显得异常静谧。
洛口是湘江沿岸的一个重镇,很多在湘江上行航的商人旅客都会在这里落脚歇息。
只是今天已是除夕,行商的人早已都回到自己家中,和亲人们团聚,繁华的洛口倒迎来了难得的宁静。
走在两边都是高高围墙的巷子里,十几个人的身影显得异常孤单。
苏元春叹了口气,自嘲道:「除夕夜还在外面奔波的,怕是只有我们这几个了吧?是吧,何三?」
何震川道:「我们太平天国是不过除夕的!」
大家继续低着头往前走,虽然雪花不是太大,但淋得工夫久了,每个人的身上还是都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霜。
苏元春又道:「兄弟们,既然今天是除夕,咱们又出门在外,可不能亏待了自己。出了这条巷子,前头便是仁和街,想必在街上还能找到几家酒肆,我们便寻一个去处,一醉方休!啊,这年年兵荒马乱的,殊不知明年除夕,咱们几个人还能不能活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陆游曾说,写得家书空满纸,书回已是明年事。
精毅营的大帅席宝田思乡甚切,却又因广东匪乱横生,不得不带兵南下平乱。
他只好派遣自己的心腹苏元春等人送信回乡,以报平安。
从南昌到东安,迢迢一千余里地,虽不如陆游自剑阁到老家绍兴那般遥远,但他们也在路上足足走了一个多月,这才把信送回席大帅的老家,返程直赴广东。
只怕当席大帅收到苏元春他们从东安老家捎回去的家书,也已是第二年的事了。
到了仁和街上,果然两边的铺子都大门紧闭,这是汉人几千年也绕不过去的传统,都会在这一天歇业,家家团聚。
何震川忽然有些伤感,因为太平天国是不过除夕的,所以每当今日,太平军都会趁着清妖沉醉在过节的气氛中时,发起突袭,就连去年除夕,忠王李秀成也在这一天带兵出天京,杀了清妖一个人仰马翻。
只可惜,今年已经不会再有人这么做了。
苏元春在街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酒肆还开着门,铺子里坐着几对行旅,看样子也是和苏元春他们一样,来不及赶回家过年的可怜人。
「掌柜,你这里卖的是什么酒?」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