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她动得越激烈,体内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这才咬着牙强撑起身子。
透支的身体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体内作祟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进下体里去把那两颗小球取出来。
「唔……」
洪宣娇痛苦地叫着,本已酸涩无比的肉洞在被自己的手指重新扩撑开来的时候,无疑对她是火上浇油。
黏煳煳的小穴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腻得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里的异物取出来。
可是傅善祥已把两颗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娇的手指在肉洞了抠挖了一阵,只能指尖勉强触碰到球体,却怎么也夹不出来。
「啊……」
她绝望地叫着,又尝试着去够后庭里的那颗。
正如她在前庭遭遇的那般,能够得到金属球体,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身体里取出来。
缅铃上本系着一条红缨束,正是为了在把小球塞进女子下体后顺利取出,可傅善祥在这么做之前,已将缨束取
下,这时只剩两颗光秃秃的球体,洪宣娇只凭着双手,又如何能够取得出来?朱南桂忽然一步窜到了帷幕另一边的几个幼天王身后,指着洪宣娇对少年们道:「瞧,你们的娘亲和姑母,是不是风骚得紧?她现在骚穴可是痒得要命,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她!」
萧有和与一帮幼王们,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剃得光秃秃的阴户不停地舒张闭合,宛若会自主呼吸一般,看得目光都直了。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对洪宣娇有一丝敬畏,除了她长辈的身份外,更因为她曾经对这些孩子们管教甚严,早已在他们的心头种下了阴影。
朱南桂见他们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不禁怒上心头,抽出佩刀,咔嚓一下,砍掉了次王洪锦元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