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揉摸着。
同样的,她的力道也比男人们更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在洪宣娇的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的狂澜。
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傅善祥的复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凑到长条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
洪宣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已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大叫。
在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中,洪宣娇下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随着膀胱的不停收缩,尿意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快感中,竟然产生了尿意。
下
体的阵阵酸胀,让她已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在作祟,还是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意在作祟。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继续让傅善祥这么为所欲为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羞耻的反应。
「啊啊啊!不……啊啊啊!」
洪宣娇放声浪叫,由于最后残存的意识拼命地抵抗着高潮的欲望,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加剧烈,身下的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呀……」
在人力不可抗拒的快感中,洪宣娇即使再怎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般的绝望。
在绝望中,她痛苦地惨叫一声,双腿禁不住地往前一蹬。
虽然固定着她小腿的绳子让她无力改变现在的姿势,但由于她使力的方向发生了改变,踮在地上的十趾再也支撑不住那往上拱起的沉重身躯,整个屁股沉重地砸到了凳子上。
躺在板凳上的洪宣娇开始痉挛,疯狂和屈辱已经彻底将她摧毁,在快感中不停地释放发泄。
如果不是绳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长条凳上,这时胡乱抽搐的她想必已从凳板上滚落下来。
饶是如此,身下的凳子还是左右摇晃,几乎散架。
这时,她的大腿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张得更开,随着肉洞不住扩张,突然从幽深的肉壁见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在这一刻,洪宣娇是疯狂的,癫乱的,脑海里完全空白,在史无前例的高潮中,下体就像开闸的洪水,体液不停哗哗地往外喷射。
她混乱地扭动着,腰部仍在一下一下地自主往上挺着,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蜜液喷涌,还是小便失了禁。
肉洞里喷出来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足足射出一丈余远,差点没喷到站在不远处的朱南桂身上。
朱南桂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被淫水浇头的厄运。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很长工夫,直到洪宣娇体力耗尽,这才软软地将身一沉,娇喘着瘫在了凳板上。
自打出生以来,洪宣娇还没遇到过一个能令她彻底失控的男人,让她毫无廉耻地迎接潮吹。
没想到,今天竟折在了傅善祥的手中。
尽管已经腰酸背痛,可洪宣娇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隆起的腿部肌肉此时已经变得柔软松弛,让她往下弯曲的两条玉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优美。
「西王娘,你的高潮可真壮观啊,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哈哈!」
傅善祥就像一个得意的胜利者,鄙夷地看着洪宣娇说,似乎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一切,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确实,洪宣娇的沦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甚至比当年太平天国开科取士时,考中了女状元还要让她高兴,这足以让她忘记自己此时的身份。
「呜呜……」
沉寂下来的洪宣娇又开始哭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原地。
喷涌的体液浸湿了她的双腿,这时被风一吹,整个下身都是凉飕飕的。
高潮来得越激烈,过后的回味就让她越无地自容,比死还要难受。
在帷幕另一侧观看的幼王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平素里威严庄重的西王娘竟这么容易就被逗出了高潮。
洪宣娇躺在凳子上不停地哀求道:「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对我……」
傅善祥道:「西王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准备好很多节目陪你慢慢玩呢!」
说着,在自己的破夹袄里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布囊来。
她看了一眼洪宣娇,微微一笑,把布囊托在手心,一层一层地打开。
布囊里,藏着两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银丸,丸子的表面上,就像桃核一样,布满了波浪形的花纹。
傅善祥似乎很忌讳这件被她随身携带的东西,用手帕裹在指尖,轻轻地拈起一枚来,放到洪宣娇的眼前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洪宣娇摇摇头,但在眼眸里已流露出对于未知的恐惧。
傅善祥道:「这是能让你变得无比快活的东西,想不想试试?」
洪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