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婪地想继续抽上第二口的时候,杨明海立即又把烟杆移开了,道:「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你自慰一次高潮,便让你抽一口,要想继续抽,那你就接着表演给我们看!」
「啊!」
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洪宣娇对眼前的处境更加感觉痛苦,她凄惨地叫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只能继续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去。
她的整个手心已经
被淫水浸透,滑腻腻的,连自己都感觉无比恶心。
指尖刚撑开小穴,里头的蜜液流得更急了,哗的一声,全涌到了地上去。
「把自己弄到高潮很难吗?太平天国的母狗,让我来帮帮你吧?」
取代了波尔克位置的洋人又托起了洪宣娇的脸,终于把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啊呜……」
洪宣娇凄惨而绝望地咽呜着,眼前被插得阵阵发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即便如此,为了能继续抽上一口大烟,手上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继续羞耻地蹂躏自己的小穴。
围坐在一起的男人们就像车轮战,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停地把两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插进洪宣娇的嘴里和肛门里,却留出她的小穴,让她持续不断地自慰。
在咽喉的窒息和后庭的充实感中,洪宣娇彻底崩溃了,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彷佛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
十余个男人绕着洪宣娇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她上下两个肉洞里射了三四遍,喉咙几乎已被精液煳住的洪宣娇再也吞不下更多,吐着大口大口的泡沫从双唇间回涌出来。
于是,这些男人干脆就把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不一会儿工夫,她的脸颊上,头发上,都已湿漉漉地沾满了厚厚的精液,甚至连整个身体,都像在池里浸泡了一遍后捞起来似的,找不出半寸干燥的肌肤。
这样的狂欢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
此时,九江城里也在狂欢庆祝,震天响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不绝于耳,彷佛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当最后一个人拎着洪宣娇的头发,把湍急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地将她往旁边一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洪宣娇已是精神恍惚,软绵绵地侧卧在地,奄奄一息。
但她没有昏死过去,抽搐的胃部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一下一下地痉挛,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愈发粘稠。
「还想要吗?」
杨明海像耍把戏似的,滴熘熘地转着手中的烟杆。
「要!要!」
洪宣娇此时别无所求,只求能够继续吸上一嘴那令她万劫不复的大烟。
福寿膏是件神奇的东西,能够让她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对那么多人的蹂躏和践踏变得麻木,越是如此,她就越渴望福寿膏,越渴望福寿膏,她就越无法自拔,彷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
假如换在几个月前,洪宣娇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副模样,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想要?那你还得满足我一个条件!」
杨明海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呜……」
洪宣娇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最终倒在杨明海的脚下,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呜呜……」
杨明海道:「别怕,这个比较容易,只要你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就行了!」
「我,我……」
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嗫嚅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狠了狠心,道,「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呜呜……」
她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敌人总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而她现在的意志,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下一波烟瘾发作的时候。
与其吃尽苦头后被迫承认,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如了他们的愿,或许还能让她更好过一些。
可是这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沉重的羞耻心击垮,忍不住地失声大哭起来。
杨明海把冒着火星的烟斗在洪宣娇的鼻子下晃了晃,装出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道:「你说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大声些!」
「呜呜……我,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任凭洪宣娇曾经再刚烈的性子,也不得不在此刻敌人们的淫威下屈服,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
杨明海和朱南桂带着一大帮洋人一起大笑,对着那层厚厚的帷幕道,「你们都听见了吗?」
「啊!你,你在跟谁说话?」
洪宣娇一开始以为,这句话是杨明海故意问那几个洋人的,可是透过泪眼一看,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那些洋人,而是对着她身后的那层帷幕。
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朱南桂这时拍拍屁股,离开凳子,走到帷幕边,用力一拉,就像戏法师正对着观众展示他神奇的结果般,大声道:「母狗,我们现